不解,回头看着同样不解的老板,想问问不是说买琴吗,怎么就走了,那边诺娜已经率先出了门。
离了琴行,连砚主动开口说道:“公主要是喜欢,我府上倒是还有张好琴,公主别嫌弃才好。”
诺娜闻言,望着连砚眉间带笑:“子衿的琴定然都是好琴的,只是,我怎好平白无故的就收了子衿的琴。”
“这有什么,公主远道而来,连砚送张琴而已,公主就全了我这地主之谊吧。”连砚说的客套,一旁的诺娜有些不好意思:“子衿今天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了,你要是不说,我也不知那琴是假的,花钱是小事,买了张假琴回去,岂不是平白玷污了濮安的美誉。”
说着说着就将身上戴着的一个小小香囊摘下来要送给连砚:“这是我从澜旭带来的香料,虽说不贵重,但胜在罕见,平常戴在身上能驱邪避虫保平安。”
诺娜将香囊递给了连砚却被秦韵中途伸手接了过来,她拿着小香囊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眼中的喜欢真的是藏不住的,拿着香囊越过了连砚,搂住诺娜的肩膀,言语间尽是姐妹情深:“真的吗?我一直都想找这种香料的,好诺娜,不如这个就送给我吧?我打小就好招些乱七八糟的虫子,这各种香料都用过了,可是就是没什么大的用处,这身上总是一片一片的红,都是不知道的时候被虫子咬的,我都快恨死了。好诺娜,我跟你换好不好?”
说着拽下了自己身上挂着的那个,递到诺娜手上:“我们也算相识一场,在我们承嘉好姐妹都会互换手帕呀香袋之类的随身小物件。这个是我自己亲手缝的,你带着,以后回了澜旭,看着它总能想起我的。”
秦韵为人热情又十分的开朗,虽然诺娜跟她认识也不过才大半天的功夫,但对着这样的人谁会不喜欢呢?秦韵能传递给人一种欢快的能量,让她也情不自禁的想跟着一起笑笑,因此听了秦韵的这番话,并没有往别处想,将秦韵给她的那个挂在自己身上,又帮着秦韵挂好了她的那个,反倒是将之前要说送连砚的话给抛到了一边。
秦韵得了香囊挑着眉看着连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子衿不会介意吧?没事儿,赶明儿让诺娜再送你个别的。”
诺娜闻言也是看了连砚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也没再多说什么。她方才想着送连砚一个自己的东西,也好让她记着自己,可又见连砚身上并没有挂着佩饰的习惯,这香囊就是送了多半也是被搁置,不如送给秦韵,讨了秦韵的好,自然也就更加亲近了连砚几分。
她是这般想的,却不知道那边,连砚暗地里存着劲儿拧了一把秦韵的小腰,她掌握着力度,却还是让秦韵变了脸色,秦韵抬脚趁着诺娜不注意,狠狠的一脚踩在连砚的脚背之上,发泄了今天一整天心里的不舒坦。
“诺娜,玩了一天了,也累了,我送你回去吧。”连砚不顾脚上的抽痛,朝诺娜说道:“晚了,大王子又要担心。”
“啊?”诺娜有些不舍的问:“不是说晚上西街那边还有夜市吗?”
出来的时候她都打听好了,连砚也答应说带她去看西街的夜市,怎么这会儿就要回去?
“今日天色不好,怕是夜里会下雨,夜市应该也不会开的。”连砚客气的解释着,原本的计划里确实是有这个行程的,但连砚现在改变了注意,想着赶紧打发了诺娜了事。
这俩人一来一往的两句话,让秦韵原本就不怎么舒坦的心里更是跟扎了根刺一样的难受,她不想让自己变的那么小气,左右连砚陪着这个诺娜公主也是皇帝的意思,既然陪着那就该好好陪着,她今天跟着插科打诨的也闹了一天,心里的那点不痛快不仅没有散去多少,反而有种越来越重的感觉。
秦韵自认自己是个大气的姑娘,这公主虽说是澜旭的公主,他们也确实起过冲突,她也确实不怎么喜欢澜旭的那些阴阳怪气的人,但这公主说到底也没怎么她,秦韵在心里劝了自己半天,说出口的话却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我一会儿还有点事儿,你不跟你们一起了,诺娜是去夜市也好,回家也行,子衿你可一定得把人照顾周到了,知道吗?”秦韵说着客气的话,嘴角一弯:“对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带串糖葫芦,要那个上面沾着小瓜子的那种,行了,那我先走了哈。”
连砚将人拽了回来,皱着眉头:“你去哪儿?送了诺娜,我们一起去买糖葫芦。”
“什么就一起呀,我们不顺路的。”秦韵笑嘻嘻的拨开连砚的手:“夏叔叔说今天让我过去一趟,有点事儿我才出来的,这刚巧遇见你们才耽误到现在,再不去夏叔叔该着急了。我走了哈,你晚上也别太晚,这都好几天了,天天见不着人影,管伯都着急了。”
她说的客气走的潇洒,完全不给连砚机会,就没了人影。连砚心里着急,但看着秦韵离开的方向确实是往夏青山所在的书院,也只能按下心头的焦躁,继续敷衍着诺娜。
秦韵这边晃悠到了夏青山所在书院,他的夏叔叔一袭青衫,单手执卷正在吟诵,底下坐着的一堆小萝卜头也跟着摇头晃脑的念着,说着不知所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