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玩了好大一会儿,见连砚过来,立刻露出了大大的灿烂的笑容:“你回来了,管伯在教我种花,说是到开春的时候就会发芽,我们种了好多,沿着这条路能一直走到最里面,等以后开花了一定会很漂亮。”
管伯乐呵呵的站在一边,笑着说:“这府里冷冷清清的种点花花草草的也热闹,正好大小姐也喜欢,库里还有不少的花种,就都拿出来了。”
连砚看着秦韵一身的泥污,摇头笑着说道:“小泥猴,好了,今天不种了。”
秦韵帮着管伯把工具都收拾好了,堆在一处才过来,又想起自己身上脏兮兮的,主动离连砚远了一点:“夏先生去了你说的那个私塾,还没回来,我好无聊就跟这管伯种点花草,你喜欢什么花?我多种点你喜欢的好不好?”
仰着小脸上还有一片片的泥点子,连砚抬手拿袖子给她擦了,目光落在秦韵的脸上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个画中温婉的女子,她们是真的不一样,忍不住的叹了声气,不像也是好事,眼下一团乱麻,她还没理出头绪,不像才是最好的保护色。
见连砚像是不太开心的样子,秦韵扯了扯她的袖子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朝里又遇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她记得连砚说过的那些不太好的事,也生怕连砚被人欺负。
“没事。”连砚不顾秦韵一身的脏,把人搂进怀里,低声叹了口气:“韵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说的含糊,秦韵却只当是大事一般,软言巧语的说着话哄着连砚开心。看着脏兮兮的小姑娘,连砚紧紧的抱住了她,舍不得撒手,她没想到回到京都面对竟然会是这样的事,更加没想到想要护住她的小韵儿竟然会那么的难。
难到已经不仅仅是要面对嘉晋帝那么简单,当初澜旭不肯轻易放弃,那现在更加不会,她要如何才能护的住她心爱的姑娘?
连砚情绪低迷,秦韵自然看的出来,以至于连砚提出要帮她沐浴的时候,秦韵也只能咬着牙应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她还是能接受的,只是当连砚的手再次抚摸到她肩头的伤疤时,秦韵有些瑟缩,她一直都觉得那里很丑,想不明白连砚为什么每次都会刻意的去触摸。
躲开了连砚的手指,秦韵缩在浴桶里,不想让连砚再看到那处伤疤,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她觉得不美,就更加不想让人看见,尤其是连砚。
而连砚想的却是,当日的凉妃真的是有先见之明的,或许她经历过那种痛苦,经历过那种折磨,所以才会不惜一切的想要保护她的宝贝,连砚不知道能不能做的更好。
甚至,她不知道自己将秦韵带回京都,到底是对是错。
如果她还在沧澜,或许骨肉分离,但会被保护的很好,她的身份也许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更不会引起澜旭人的注意,她会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
“韵儿,你、喜欢这里吗?”连砚问的小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可如果现在让她放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等秦韵的回答,连砚便裹着衣裳将人打横的抱了起来,吻着那温热的唇,连砚才感觉到真实,不管曾经发生过过什么事,不管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这人在自己怀里就足够了。
对于连砚的反常,秦韵只能被动的承受,被吻的浑身发软,缩在连砚的怀里也忘了赶人去书房,她能察觉到连砚心里有事,回到京都的连砚跟在沧澜时的连砚总有那么点不一样,这个样子的连砚没有那时的她轻松惬意,她心里压了太多的事,秦韵不知道具体都是些什么事,可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见到那个带着浅笑会逗她的连砚。
用力的抱紧了怀中人,秦韵翻身学着连砚的样子,咬着她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下去,她趴在连砚身上,动作虽然生疏但都在点上,连砚眼里闪过一阵光,很快就放弃了主导的地位,任由她的小姑娘为所欲为,她的小姑娘学的很快,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章法,连砚也乐的看她主动,甚至还故意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下拉了又拉,带着些许诱惑的意思。
秦韵体力不如连砚,不过吻了一会儿就有些喘息不匀,连砚趁机扳回一局,将人搂在怀里肆意的欺负了一番,在秦韵的身上留下了一点点的痕迹,之后将怀中人的发丝拢到一边,调笑着问道:“今儿是怎么了?这么主动?”
“你不是不开心?”秦韵还是趴在连砚的身上,抚摸着连砚的脸颊才开口说道:“子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开心,那我就抱抱你,亲亲你,直到你开心为止。”
她在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连砚,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的身边总有一个人在支持着她,只要她开心就好。
连砚的低落的情绪因为秦韵的一句话忽然就柳暗花明了,既定的事情她无法改变,那总能改变她自己,如果澜旭的目标是真正的公主,那她就把真正的公主藏起来,至于那个冒牌的假货,连砚眼中闪过一阵寒光,只要他们敢把人留下,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那一夜连砚阴差阳错的得到了拥着美人入眠的大好机会,搂着软绵绵的佳人,睡的香甜,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