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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大咧咧道:“你把苏祈愿那事儿跟你家这位说了没?”
江依悦意料之中愣了愣:“苏祈愿?”
阮何沨黑了黑脸,又温柔道:“等这家伙走了我细细跟你说。”
“叮铃……”房间外响起门铃声,滇琴似乎开了门和谁说着话。
“人家苏祈愿可是喜欢你喜欢得紧啊……”没注意外边情况的安心意味深长地说道。
阮何沨: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喜欢拆我台的青梅?
“我哪里喜欢她了?”温和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门开了。
屋内的三人朝门口望去,来人穿了一件禁欲系的白色衬衫,露出精致的锁骨,搭配了一条黑色的长裤,白皙的手臂上挂着一串手链,太阳光射过,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引人注目。
苏祈愿的瞳孔是棕色的,不冷着脸的时候看起来对待每一个人都像是很深情的样子,所以长年不是冷着一张脸,就是摆一张扑克脸,被人戏称面瘫,只有面对阮何沨的时候,苏祈愿不会摆着一张冷脸,但最多也只是面无表情。
阮何沨在一片寂静中开口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家伙三年前不是追人追去了国外吗,明明就是个闷骚,还要她帮忙保守秘密。
苏祈愿双手环胸靠在墙边,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嗯,我失败了。”语气平静没有一点点波澜。
失败了什么啊?安心控制不住内心的八卦之心,滇琴在暗处握了握她的手。
在场唯一一个听得懂的阮何沨睁大了眼睛:“不会吧,你那么……”喜欢她。她看着双眼发光的安心及时收回了溜到嘴边的话。
滇琴适时地拉着她家那口子找了个借口溜走了,这三位是要开战吗?还是先走为上。机智的滇琴想到。
看不成大戏的安心长叹了一口气,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苏祈愿挪揄地看着江依悦对阮何沨说:“你女朋友?”
阮何沨摇摇头,江依悦正要气愤,就听见她低沉温柔的声音:“我老婆。”心里一下子就绽开了鲜花。
措不及防被狗粮塞了一嘴的苏祈愿被噎了一下,恍恍惚惚间想起不知在何处的那个人,低头掩去眼眸中所有的情绪,认真道:“求你件事。”
“什么事?”阮何沨大致猜到一点,慢慢拿出手机。
“帮我查一查,任清然去哪了。”苏祈愿的右手无意识地握紧,咬了咬唇,她求老爷子去查过,对方显然是在躲她,故意掩去了踪迹,什么都没查到,走投无路下才不得不来求这个兼职一流黑客的好友。
“小事。”阮何沨其实老早就把这件事查好了,轻轻松松点了个“发送”键,收到短信的苏祈愿还在诧异,阮何沨就迫不及待地将她赶了出去。
苏祈愿:#几年不见,好友变成了一个重色轻友的人怎么办?#
全程沉默的江依悦茫然着一张脸:刚刚发生了什么?
阮何沨却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苏祈愿这座大神送走了,要是让苏老爷子知道苏祈愿来了她这,保不准胡思乱想,她可不要再背这个锅了。
苏祈愿:怪我喽?
阮何沨慢慢走到床边,玉米烙已经冷了,江依悦眼巴巴地看着她,她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轻笑一声,从床边拿出一个保温桶,里面是温度刚刚好的玉米烙,江依悦亮晶晶的眼睛愈发亮了,阮何沨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嘴边挂着宠溺的笑,若是安心见了,怕是要阴阳怪气地说一声:“腻歪死了。”
阮何沨想了想,笑得愈发温柔,我怎么这么幸运,恰好遇见你?
江依悦看着傻笑着的阮何沨眨眨眼,咦?今天是什么日子,何沨怎么犯傻了?
阮何沨若是知道她的想法免不了呵呵一声。
然而并不知情的阮何沨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眉毛、眼睛,突然停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发愣。
江依悦从被对方亲上的那刻起就迷糊了,这时也迷糊地眨眨眼,眼睛里还带着朦胧的水汽:“怎么了?”
阮何沨无意识地搓了搓右手手指,要不再来一次?
并不知道阮何沨已经满脑开火车的江依悦向前动了动,两人脸贴着脸,呼吸声交缠不休,阮何沨挑了挑眉,眸中的黑色更深了。
毫不知情阮何沨正处于隐忍状态的江依悦把头埋进对方的脖颈间,轻轻浅浅的呼吸落在阮何沨的脖颈间,温温的,热热的,痒痒的……她僵住了身子,一动不动。
没被抱紧的江依悦抬起头来看她:“怎么了?”
阮大灰狼看着眼前天真的小绵羊没说话。
江依悦的手伸到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哼唧一声,再抬头时,只剩对方黑的吓人的眸子。
江依悦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双手撑在床上:“你要……干……什么?”
“你。”简单粗暴一个字,阮何沨忍不住了。
“?”江依悦没听懂。
阮何沨欺身压上,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