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用力推他。
扬帆远顺势躺倒,领口敞开。
舟遥遥撑起身体,吞了吞口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要开始了”,她虚张声势地说。
回答她的是男人缠绵眼神。
他点点头,“好”。
舟遥遥心一横,跨坐到他身上,臀部蹭到他那里,引来一声短促的喘息。
“碰疼你了吗?”,舟遥遥紧张地问。
扬帆远摇了摇头,“没事”。
也许是错觉,舟遥遥觉得杨帆远的眼睛湿润,像一汪静水,无声地召唤她亲一亲。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嘴唇吻在他的眼角,长长的睫毛在她唇下簌簌眨动。
“要命!”,扬帆远喑哑着嗓子呻*吟出声。
舟遥遥解开他的睡衣,俯视这具充满雄性美的躯体。
他修长的脖子、平直的肩膀、宽厚的胸部、巧克力块腹肌,人鱼线斜斜向下……
当然最吸引她是锁骨上的痣。
扬帆远全身犹如被烈火焚烧,从脸一直红到脖根,被舟遥遥直白的目光看得害羞不已。
他轻轻拉她的手,舟遥遥从晃神中惊醒。
她恢复领主的气魄,一口亲上垂涎已久的朱砂痣,小声模糊地说:“长在我脖子上多好”,舌尖探出来亲呢地舔舐,末了吮吸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啵声。
扬帆远微微抬头,绸缎般的黑发铺在自己胸口,他想推开舟遥遥,双手却背叛他,把放肆点火的人拉得更近。
舟遥遥反手按住他,“说好了不许动啊,别犯规”,说完又兴趣盎然地投入到巡视领地的游戏中。
她用手指头轻触他淡粉色的凸起,“你喜欢我摸它们,还是亲亲它们?”。
扬帆远喘息着半坐起来,对上舟遥遥澄澈的眼睛,纯真的诱惑才最致命。
不等他回答,舟遥遥启唇含住他——
扬帆远再也忍不住,翻身压住舟遥遥,急切地回吻她。
舟遥遥的腿缠住他的身体,仰头承受他激情的拥吻。
正亲地难分难解时,扬帆远猛地推开她。
舟遥遥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扬帆远大口大口地喘气,“没有准备那什么,今天不行”。
舟遥遥扑哧笑了,“怕我怀孕?放心啦,我会吃药的”。
“不要吃药,对你身体不好,以后避孕的事我来做”,扬帆远摆手以示拒绝。
“那你怎么办?”,舟遥遥抱住膝盖,暗戳戳地向他高高支起的睡裤看了一眼,“很难受吧?”
扬帆远尴尬地背过身去,躲开她的视线,“待会儿就好了”。
然而魔鬼又开始引诱他,“要不,我帮你?”。
他不坚定的意志动摇了,可耻地点了点头。
舟遥遥傻呵呵地说:“你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伸手捅捅他的胸口,“我不会你教我”。
扬帆远握住她的手轻轻覆在充血发烫的那处。
舟遥遥终于领略到人鱼线尽头的风景,她用指尖轻扫光洁圆润的顶端,小小惊呼一声,“触感细腻,像丝绒”。
“别碰那里!”,扬帆远额头迸出青筋,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绷直。
舟遥遥吓得不敢动,“疼吗?”。
扬帆远像溺水获救般喘了半天气,才缓缓摇头,“不是,那里太敏感,直接刺激的话,太猛烈太尖锐了,我还不想……”,他含羞带恼地垂下眼睛,后面的话只能意会,说不出口。
舟遥遥秒懂,无师自通地说:“那我往下点?”,说着纤细的手移到底部,爱抚摩擦,直至强烈的快感蔓延全身,欢愉的高*潮席卷他的全副心神。
扬帆远在退潮的余韵中平复心情,他把舟遥遥拉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太阳穴,柔声说:“谢谢”。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鼻端,舟遥遥用胳膊肘拐了拐他,“一身的汗,你不去洗洗?”。
扬帆远红着脸拉过她的手仔细看了看,“沾上了,我去拿纸巾给你擦干净”。
“那我们一起去卫生间好啦”,舟遥遥提议。
扬帆远讷讷,“一起洗?都说过不行了,没有”。
舟遥遥反应了半天,才把英文词和中文对上,害羞个什么劲儿,避孕套有什么不好说的?
“喂,我去洗手,又不是要和你鸳鸯戏水!”
扬帆远一时无语。
走进盥洗室,舟遥遥慢条斯理地洗手,偶尔抬头瞅扬帆远一眼。
他站在淋浴处,表情无可奈何。
擦干手,舟遥遥向他挥了挥,“你冲澡吧,我回去睡了”。
舟遥遥入睡是4g速度,头一挨枕头,不用缓冲,立刻能睡着。
扬帆远洗澡回来,看到睡得四仰八叉的舟遥遥,轻声笑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关掉床头灯,在一片黑暗中,相拥入眠。
舟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