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码头接待室,在那里又和潮牌男黑超女碰面了。
看样子,大家选了同一个岛。
费林林酝酿开场白,正准备套近乎之际,被黑超女扯进休息室,莫可奈何地留下尔康手。
舟遥遥觉得滑稽,咯咯笑了。
她长相甜美,一笑俩酒窝,十分引人注目。
陆琛提醒,“你银铃般的笑声能小点吗?在场的人都在围观你”
“哦,抱歉”,舟遥遥掩住嘴巴,暗戳戳地四下瞄了瞄,基本两种反应,女士们对她报以不屑的白眼,男士们在女友或妻子的管制下,鬼祟地偷窥。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小声辩解,机智地背过身去,面朝大海,深深地吸了口气。
微凉的风带着一丝咸味,充满了海洋气息。
舟遥遥展开双臂,感受海风与晨雾的缠绵,在心中大喊:
马尔代夫,我来啦——
入住的度假岛位于较远的南马累环礁,酒店安排水上飞机接送游客。
水上飞机不大,约莫能坐10来人。
舟遥遥央求陆琛帮她与红白相间的小飞机合了张影。
上了飞机,舟遥遥拉着陆琛抢占有利地势,坐到前排靠窗的座位,这个位置即可以观察飞行员操作,又可以避开机翼拍大海,风扇也在头顶上。
陆琛昨晚没睡好,合目养神。舟遥遥不再烦她,拿出单反,调好焦距,安静地按快门拍摄。
从空中鸟瞰,马尔代夫的珊瑚礁群,像一串串的明珠,点缀在海面。海水的颜色变幻多彩,由深深的宝石蓝向与天色相接的碧蓝过渡,渐渐的越来越浅,呈现出迷人的松石绿。舟遥遥想到了蒂凡尼的主打色——蒂凡尼蓝。
可不是吗,马尔代夫的海宛若巨大的珠宝盒,那大大小小的白色小岛正如广告词形容的一样,是上帝洒落在人间的珍珠。
舟遥遥喃喃自语,“真像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陆琛——”,她扭头,陆琛睡得很沉,来之前连做了两台手术,虽说给主刀医生做助手,连续十几个小时下来,铁人也扛不住。
幸亏老妈当初督促自己考医学院顶住了压力,不然此时此刻在座位上葛优瘫错过美景的人就是她舟遥遥。
感觉飞机在降落,舟遥遥兴奋地摇醒陆琛,“到了,到了,快看,太美了,沙滩像银白色的雪,好想光脚在上面跑!”
“那你小心了,脚很容易被划伤的,沙子里有碎贝壳,碎珊瑚什么的,还是穿上鞋再跑吧”
难道医生做久了会丧失对浪漫对美的感知?
舟遥遥无力吐槽,再一次确认不做医生是明智的选择。
翠绿清澈的泻湖环抱着洁白的小岛,仿佛秘境般宁静祥和。
飞机在水面滑行了一段距离,停在码头。
上岸后入目便是苍翠欲滴的热带植物,深深浅浅的蓝,闪闪发光的白。
碧海蓝天,椰林树影……舟遥遥有股想唱歌的冲动。
费林林的眼睛都不够使唤了,金发碧眼、前*凸*后*翘的外国美人穿着三点式路过,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个顶个的漂亮,特别是身材,绝了。
他要向go打听,岛上是不是有天体浴场,有的话,他一定去好好晒一晒。
王妍心鼻子上架着黑超,焦躁地催促费林林快走,马尔代夫类似的地方她去过不少,新鲜劲过去了,也就那样。更何况她讨厌阳光,多晒一秒,都难以忍受。
如果不是为了扬帆远,她才不会来。
费林林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一步三回头地往岛上走。
穿着马尔代夫传统服装的go为游客戴上花环,递上冰镇的椰子汁。
于成预订的“白金一价全含套餐”,并没有因为宋碧灵与冯婧不能成行而做更改,简单说,舟遥遥和陆琛不用被账单束缚,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假期。
吃喝住行都安排妥当,她俩只需尽情玩耍,尽情享乐。舟遥遥吸着甜丝丝的椰汁,在心中再次感谢于大哥,太帅,太爷们,太慷慨!
行李员肤色黝黑,笑容灿烂,自称“迪维希人”,帮她们把旅行箱送到沙滩花园别墅。
陆琛给了小费,行李员说很高兴为她们服务,附赠一个大大的笑容,牙齿白的耀眼。
等服务人员离开,舟遥遥来了个大撒把,后仰着倒向南洋风格的柚木大床,使劲扑腾了两下,亲测,床垫弹性一级棒。
陆琛整理行李箱,把衣服和洗漱用品放在属于它们的位置。
舟遥遥乐得当甩手掌柜,并非她偷懒耍滑,陆琛有着外科医生常见的洁癖和强迫症,除非经她自己的手,否则谁收拾她都认为做得不到位。
你打扫卫生,她觉得地板拖一遍不够干净。
你打理衣橱,她觉得衣服没按颜色分类挂好。
总之,她习惯亲力亲为。
看陆琛收拾得差不多了,舟遥遥极有眼色得从冰桶拿出粉红香槟,开盖斟酒,殷勤地送到陆琛眼前,“dr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