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会温柔地缠绵,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这才不辜负那片春光。
她轻轻地咬唇,一切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一定要是她吗”,我不可以吗?她侧身,朱盈白回首。
过了很久,陈绒徐徐俯下身,两唇相触,想象中的柔软。
这一夜,像是偷来的,是一方默认地放纵,是今晚月色真美的迷惑,是前世今生的注定。
早上,陈绒做好简陋的早餐,满心甜蜜地去上班了。这是她第一次在办公时间发呆,脑海里只有一个身影在不停的重现。以至于,在上厕所去的楼道里遇见秋明,没忍住朝她微微一笑,眼神里是说不尽的明媚。
秋明莫名其妙,不明白那个老女人在得意什么。
陈绒觉得朱盈白已经是属于自己的了,秋明终将是过去式。她不管曾经两人之间有何瓜葛,从今以后朱盈白一定会只属于自己,她有着莫名的自信,仿佛秋明才是那个偷盗者,破坏了她臆想的前世今生之约。
秋明是一个直女,甚至有点自我,她不相信两个女人能在一起,她内心否认她和朱盈白之间的亲密关系,却又不允许朱盈白离开她。这是朱盈白永远也弄不懂的,一个人真的能将心分成两瓣,同时爱着两个人?
如果说秋明愿意和齐瑞睿结婚并上床是爱,那么秋明占着她不愿放手亲密又不肯再进一步,是什么呢?
所以,陈绒有点感激秋明,若不是她的徘徊,自己也不能从中插手,从另一种意义上初次占有朱盈白。
即使这是偷来的暂时幸福,陈绒也要将它变成永恒的长久。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真的是梦啊,不敢想,不敢想。
第6章 月光
四月的尾巴,是满城飞絮。
今晚,陈绒没有遇见朱盈白,直到在家里吃完饭她才彻底死心,数不尽的失落。
陈绒昨晚没有回来,今天回来后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甚至百无聊赖地翻看电视,回看起昨晚的。陈父与陈母坐在女儿两旁互相使眼神各有思量,还是陈父开了口。
“最近工作上忙吗?上次你说的M城的项目准备的怎么样了?”
“不忙,还是老样子。”陈绒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家,却在父母中间思念着一个女人。回到家,有些问题就变得清晰起来,容不得她遗忘逃避。她掩饰般地微侧身帮陈父捏肩,目光从陈父的发顶滑过,一瞬间思绪万千。
“M城那里,要今年七月份才能过去。对了,爸,秋总女儿也要过去。”
“那你别管她,该做的还是要做,稍避其锋芒就好。”
“绒绒,你一个人过去吗?要不要我们过去陪着你?”
“妈,”叹气,“那边到时候会分配宿舍的,不用担心。你和爸就好好呆在这里,享受一下两人时光,别折腾了。再说M城离这又不远,周末没事我可以回来的。”
陈父陈母都有点失落,既不想与女儿分开,也不想耽误女儿的未来。陈绒又怎会不知,只是这次机会不抓住,或许往后只能继续做金丝雀。
陈绒也有不舍,但和想逃离的心比起来那点情绪不值一提。
“也好。去新地方能接触多点人,绒绒看到合适的记着告诉我们啊。我和你爸年龄大了,总觉得孤单,当初我怀你的时候岁数也不小了,你这年龄当妈妈正好的。我和你爸还是希望能看到你结婚生子,你生活美满,我和你爸才能彻底放心。”
“妈!我是去工作的!”
“佳居那边的小伙子还是不错的......”奈何老两口不听,已近开始商量要是男方是外地的怎么办,对对方难知根知底......
陈绒坐在旁边无奈地左耳进右耳出,思绪不知不觉地就跑到朱盈白身上去了。她突然发现,对她的姑娘她竟然一无所知。思绪不断的飘远,想着想着便郁闷起来:她现在在哪里呢、会不会和秋明待在一起、明明秋明一点都不好会打她、昨晚的事她会让秋明知道吗、我对她来说算什么呢、昨晚...是不是其他人也可以?
脑里乱作一团,偏偏记忆越来越清晰。她想,无论如何姑娘永远会是她的姑娘。就凭第一次是她的,不是秋明,也不属于那些莫须有的阿猫阿狗。
“爸妈,我出去走走,散散步。”
“大晚上了,到哪走?”陈妈有点担心,突然陈父轻轻地拉了一把,对着眼两人会心一笑。
“早点回来啊。”
楼下的月光如同昨夜,陈绒毫不犹豫地走向印象里的那栋楼。才八点多,各处灯火通明,但十楼令她魂牵梦萦的房屋灯未开。那暖色的灯光今晚沉睡着,陈绒甚至能想象得到月光洒落在沙发上的冰冷。
免不了胡思乱想,她觉得一切都乱了。她像是个初尝情爱的年轻人,念念不忘鱼水之欢的奢靡气息。反了啊,她想,难道她不该像个情场老手一般悠闲自得,惹得姑娘为她神魂颠倒吗?她后悔没有恋爱经历,至少现在能从容一点,不会如此患得患失,又暗自庆幸只遇过姑娘。
夜色低垂,陈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