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只知道在人面前汪汪乱吠!”
郝眉宫里地太监宫女们笑倒了一片。太后那边也觉得面子难堪。
太后正准备反击,郝眉连忙打断了她:“你这样的货色不配皇后来骂,就让我这个妖女来好好说说你这个贱人!先帝沉迷炼丹问药,整日里与妖僧妖道们混在一起,从不过问国事。你非但不劝谏先帝,反而阿谀奉承那些妖人,为你那些亲戚谋求一官半职。天底下真是没有比你更倒打一耙的人了,就凭你这样的,还敢说我们皇后?我们皇后上马能提刀,下马能提笔,你给她提鞋都不配,还敢仗着自己的年纪指指点点。呵,狗上了年纪也还是狗,我劝你好生待着,别老想着出来丢人现眼,免得让世人都看清你人皮下面的嘴脸!”
太后到底是多年后宫争斗浸淫下来的老妖婆,忍下一口气,不理郝眉,直接怼皇后:“一个女人,不重要的是她在外面有多大学问,而在于她能不能照顾好丈夫与儿子。没有生育过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皇后,你能明白吗?”
郝眉冷笑:“你不也没生育过吗?不完整的女人?”
白龙女露出来一点笑容来,嘲讽地看向太后。郝眉得意洋洋,感觉自己被皇后表扬了似的,于是再接再厉把她儿子举出来做例子:“我们皇后可会照顾丈夫儿子了,你看,我们未来的皇帝,被皇后养得多好啊!能吃能睡的,还白白胖胖。我记得太后你原来当皇后的时候,对我们皇上,可是很不客气啊!”
太后脸色一白:“你怎么敢凭空诬陷人清白?”
郝眉翻了个白眼:“皇上不跟别人说,那是给你留点儿面子。你如今跑过来诬陷我与皇后,那我可不对你再留情面。我如今说的一切都是有证可查有据可依,要是不信,我们请宗人府的长辈们来,好好评评理,看看我是不是在凭空捏造!”
太后这下再不能说了,郝眉赢了。
当时她就说:“我们皇后,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我郝眉容不得你们指摘她半句不是!”
第8章 关于吵架与复合
白龙女带着郝眉看了大夫,又把郝眉送了回家。大夫说了,郝眉没摔到骨头,揉了点药酒就让她回去了。老实说那大夫是看在白龙女的面子才没好意思说她的,真是大惊小怪。小孩子摔跤担心不是问题,你找他这个主治刀枪伤的大夫看干嘛?
郝眉回了家,恋恋不舍地问白龙女下次什么时候能见面。
这话说得矫情,天天早上白龙女都要巡城,哪天都能见,郝眉却觉得不够。
她天生贪婪,永远不知道满足,还没分手呢,就想着下次见面。
白龙女想了想问她:“你想当我的伴读吗?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郝眉慌忙地点头,看她那个劲儿,简直要把脑袋点下来。白龙女看着她,露出来一个笑来:“我去跟阿爹说,明天上午巡逻完,我来接你!”
郝眉点点头,嗯了一声。郝夫人站在旁边,突然有一种插不上话的感觉。
郝眉进了门,回过头来,脆生生地同白龙女讲:“我明天大清早起来等你,你一定要来呀!”
郝夫人打了个寒战,白龙女却笑得露出了牙齿:“好的呀。”
晚上吃饭的时候,郝夫人把今天的事说给家里的男人听,郝斯年人小鬼大地说:“少女思春了呗!”
郝将军一筷子敲他脑门上:“头一回进军营就学了这些歪风邪气!”
郝斯年嗷了一声,丢下筷子,捂住脑门,揉了揉,瞪了眼他爹才接着吃饭。郝眉问她爹:“阿彻今天去军营了吗?”
郝夫人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的碟子里:“是啊,阿彻才不像蔓蔓呢,人家去干正经事了。”
她放下筷子,对郝将军说:“蔓蔓也不小了,该给她找个先生启蒙了。今天安家的大小姐我可看了,知书达理的,看着果然是大家闺秀,跟蔓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郝将军却不愁:“请什么呀,人家安将军找我说了,要蔓蔓跟白龙女一起学。”
郝夫人打了他的手:“那白龙女学的什么?蔓蔓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能一起学?人家那是客气,你自己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郝将军唉声叹气,郝眉听了立马表决心:“你们就送我去嘛,不行我就回来嘛!”
说起来很不好意思,郝眉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文盲,到今天还真的不会自己的名字。她上辈子也学了,可就是跟学习犯冲,一听先生之乎者也,马上昏昏欲睡,也算是跟学习隔了一堵墙,没有缘分。
但一想到跟白龙女一起学,郝眉心想,说不定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郝夫人却没有郝眉这么乐观,非常担心她的女儿跟不上。
第二天白龙女果然来接了郝眉,郝眉背着郝夫人连夜给她缝出来的小书包,得意洋洋瞥了郝斯年一眼,坐上了白龙女的马。
郝斯年正坐在院子里让郝夫人给他梳马尾,他穿着一身胡服,袖子很短,还带着护额护腕。他坐在小马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