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一种鞭子, 打在身上奇痛无比,却又不会留下什么伤口,就是打死了,也能随便找个借口,例如大冬天打开窗户睡觉,最后冻死了。
邱若雅看着严丘尔变来变去的脸色,有些好笑。
她忍着笑意,又问道:“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果然问到这个问题了!
严丘尔咽了咽口水,还是坚持着自己最初的答案。
“玩儿。”
邱若雅用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惊得严丘尔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
“来,来杀人的。QAQ”
邱若雅皱了皱眉。
虽然遇到刺客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在原剧情里面,那些刺客都是一批一批来的,而且武功都不高,反正念禾念瑶是绝对能解决掉的。
但是严丘尔的武功,别说一个了,对付两个都是绰绰有余的。
难道是因为她改变了剧情,所以那些人忍不下去,打算直接动手?
她身边虽然有念禾念瑶,但两个人时时刻刻都跟着她,反观邱若楚,他身边只有不会武功的太监总管和两个大宫女。
对邱若楚下手,比对邱若雅下手要容易得多。
然而他们绝对料想不到,邱若楚身边还有着许多的暗卫,个个武艺高强,对付一般的刺客足够,但是对付严丘尔这种个中高手来说,还是嫩了点儿。
所以那些人直接让严丘尔来,是因为他们已经得知了两人身边那些保护者大概的战斗力?
虽然把严丘尔送到了她身边,但是邱若雅绝对不会饶过这些想要伤害她和弟弟的人。
想到此,邱若雅直接问道:“杀谁?”
严丘尔抿着唇,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视死如归的说道:“你要答应我,如果我说出了实情,要我死的时候请给我一个痛快,不要用各种刑罚对待我。”
说完,严丘尔的话便带了几分颤抖,“我会怕……”
邱若雅最看不得严丘尔这样,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柔声应道:“好。”
严丘尔闻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真的是打算在问完之后就杀了她。
命不久矣。
严丘尔抬头望着漆黑的牢房顶,心中想道:
不孝徒儿在此告别师父了,念及徒儿上次偷吃的时候还给你留了个糯米团子,请一定一定一定要记得逢年过节,有事没事儿的多烧些纸钱下去!
虽然那次留下的糯米团子是因为徒儿吃饱了吃不下了才有的,但是请相信,徒儿绝对是师父最贴心的小棉袄!
在心里和自己的师父拜了别,严丘尔又看向了邱若雅。
她的眼神充满绝望,却还是看着邱若雅,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杀的人,是长公主。”
邱若雅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很好。
叫她的小尔来杀她,罪加一等。
“谁派你来的?”
严丘尔想了想,反正邱若雅不可能知道她师父是谁,于是说道:“我师父叫我来的。”
师父?
看严丘尔年纪,应该和她差不多大,而且这几个皇子也没有实力比严丘尔要高的,不可能是严丘尔的师父。
难道是哪个皇子的同僚?
邱若雅虽然清楚他们每个人的信息,却对他们身后的人知之甚少。
每个皇子身边几乎都有那么一两个武林高手,那范围大了去了,她完全猜不出来。
“你和你的师父为谁做事?”
严丘尔一愣,摇了摇头,“江湖散客罢了,不为谁做事。”
邱若雅偏过头思考着严丘尔说的话。
她没道理到了这种时候说谎,之前说的话,邱若雅确信那都是真的,所以到了最后说谎的可能性不大。
也许是她师父为别人做事,而她不清楚,只以为是师父的命令?
也不是没可能。
邱若雅想不通其中缘由,又不放心,问道:“你知道你师父为什么要你来杀长公主吗?”
严丘尔咽了咽口水,说道:“师父说长公主是我要渡的劫,叫我来取她的心。”
渡劫?
修真呢?
而且取心……
也太血腥了一点吧。
邱若雅嫌弃的皱了皱眉,问道:“取心之后呢?”
严丘尔摇了摇头。
“我哪儿知道之后要怎么做呀,师父又没告诉我。”
还没等邱若雅再问,她就站起了身子,在牢房中走来走去,说道:“师父说,她算到我命中有一女子,是我的情劫,处在大安的正东方。
于是我就和师父一路顺着东方,来到了京城。
居住几天之后,师父终于算出了情劫在何处!”
严丘尔正巧走到邱若雅身前,说到此,弯下腰和邱若雅对视,神秘的笑了笑,问道:“你可知道这情劫在何处?”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