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知道晚上剧烈运动会失眠也忍不住套上了拳击套对沙袋一阵猛攻。哦,这事好像还是罗娜娜告诉她的呢,罗娜娜......张珂想起今天和陆曼的亲密接触以及罗娜娜的眼神后就一阵烦躁。
她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她在表达什么?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喝啊!”
越想越烦躁的她,只能将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在了沙袋上。想来想去也只能怪那天的那个霍思瑶,就因为她多说了两句奇怪的话,整的最近她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然而和她有异曲同工之处的罗娜娜也是如此,她把自己关在了实验室里,强迫自己沉浸在各种数据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之前她的电脑被人偷了,虽然那些人的目的是为了把陆曼引过去吧,但是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有被人看过的。
说实话,关于这事她其实挺心虚的。她电脑里研究的东西有些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一直以来从生化武器到人体改造她都有涉猎。有些研究虽然只是理论但是如果真的被有心人拿去借鉴或者模仿还是挺要命的。说不定真的会引发什么乱子,但是现在她只能期许那看了她研究的人没法理解那些由专业术语堆砌而成的资料。
虽然她研究这些东西时纯粹是处于好奇和兴趣,并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但是她没有并不代表别人没有。所以她没有勇气告诉陆曼和张珂,她不想让她们两个也以为自己是个变态,然后再把自己赶走。她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作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如果她的那些研究真的被人复制成功了,她要如何应对?
这将是一项大工程,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就像是自己亲自作了一个非常坚固的盾牌后,又想去做一把可以刺穿那个盾牌的长矛。一想到这些,她就也没那工夫去思考自己今天到底是什么心境了,什么你我她不她的?
不像她的那两个小手下一样刻苦,陆曼回来后洗了洗澡就躺到了床上,开始进行临睡前的哲思。。
最近一切都变得不那么太平了起来,不仅四大家族行迹诡异,就连国外的一些势力都开始渗透了进来。外国的除妖师和外国的妖在同一时间先后登场,这两者一定是有联系的。而艾拉和霍思瑶的关系也是不一般,甚至就连夕也牵扯进了其中。
之前在山洞想处理那个假妖王时,她被霍思瑶带走刘墨也是看到了的,而那个关键的中间人到现在都还下落不明,刘墨那个老家伙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其他两个家族到底有没有牵扯其中或者有所察觉?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团乱麻,交织着缠绕在一起。陆曼觉得头痛!自始至终她只不过是想弄明白一个人而已,那就是夕,她想弄明白夕为什么要骗她?又是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变成她最憎恨的妖?为什么曾经亲密无间的彼此要变成对立面?熟知自那以后她究竟饱受了多少思念和痛苦......可是再见之日她却没感受到对方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情绪,夕似乎极度的憎恨自己......
这让她每每想起都难受的无以复加。今夜也是如此......
也许是思念的电流真的牵到了线,也许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星光摇曳间,陆曼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妖气袭来,紧接着她卧室落了保险栓的窗户就被一阵无名风给轻轻地吹开了。陆曼警惕的坐起身来,一把握住了身旁的匕首紧盯着窗外。
她真是快要好奇死了,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妖居然敢夜袭她的住所?
很快外面的妖就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一个有着雪白头发,碧绿眼睛的少女犹如偏偏下凡的仙女一样落在了她的窗框上,月光和路灯将她的小脸映的洁白无瑕,看起来又美丽又脆弱。她落下时看见坐起来的陆曼有一丝丝的诧异,显然是没想到她还清醒着。这时她已经有些想要走了,但是陆曼的眼神仿佛也有魔力,她感觉自己的双脚被凝固在了窗框上,怎么也走不了。
陆曼看着她足足愣了得有一分钟才回过神来,等确定这不是梦后,她立刻翻身下床,手里的刀也随手一丢就朝着夕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可是夕却在她即将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慌张的稍一侧身与她擦肩而过直接进了她的屋子里。
“夕?”陆曼疑惑的回过头,仿佛有些不信自己面前的人一般,出声确认到。
“怎么?不欢迎我?”夕踮起脚坐到了陆曼的床上,抬手摸着上面的余温问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去你的房间和你一起睡午觉吗?”
“......”
陆曼听着她怪里怪气的语调,觉得有些别扭。夕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叙旧,可是那语气却怎么都不像是在叙旧。
“我很想你......”陆曼无视她刚刚提出的问题,这句话她憋在心里很久了。如今说出来竟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真的太想念夕了。
“哈?”夕在床边发出了一声嗤笑后转头问她:“想我?想我什么?想怎么还没死?”
陆曼被她说的楞了一下,她不明白夕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有一件事情她必须要弄明白,那就是夕到底是不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