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出来抛头露面亲自做这些,我好不容易才从铺子里抽出身来,你又进去,我可怎么办?”
洛佳禾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想了想家里的柳然那可爱模样,便也放弃了:“我就算了,我到现在口音都还带着南湘味儿,还是少叫别人笑话了。”
温玉霖一听,又不高兴了:“谁笑话你了?这般可爱的口音,人家想学还学不会呢,定是嫉妒你。”洛佳禾就爱温玉霖捧着她,也不管一边的洛君听了有多无奈。
第二日便是七夕,如今铺子里的事都不需要温玉霖担心了,她便有大把的时间与洛佳禾玩游戏。这按照惯例,自然是要装扮成两个互不认识的人,这么多年以来,温玉霖一直化名水点林,洛佳禾化名何佳洛,两人总是在各种地方“偶遇”,又在各种地方“一见钟情”。
今日,洛佳禾在路边慢悠悠走着,忽的有辆马车在她边上停下,温玉霖从窗子上探出头来,朝洛佳禾吹了个口哨:“嘿,小姐,请问去往何处?不才可以送你一程。”
“我正要去法华寺,那里有些偏,公子怕是不顺路吧?”洛佳禾抬起头来,对着温玉霖颇有礼貌地答道。
“要不说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真是巧,我也正要去法华寺呢!小姐快上车吧,这里走着去可是要废上大半日了。”温玉霖说着就放下窗帘,又下了马车要去扶洛佳禾。
洛佳禾还在犹犹豫豫,温玉霖打开别在腰上的折扇,笑了一下:“小姐,你看我这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断然是不会害你的。再说了,我这模样这家产,如何也亏不了你呀。”
洛佳禾这才搭上温玉霖的手,爬上了马车,找了个位置坐下。温玉霖收好折扇,径直坐在了洛佳禾的边上:“不知小姐芳名?不才水点林。”
“我姓何,我才来京城不久,不太熟悉京城里的人物,若是唐突了,还望公子别见怪。”洛佳禾才说完,温玉霖笑着接了上去:“原来是才来的京城,难怪以前没有见过。若是你早些来京城,也不用叫我这番好等。想来,我独身至今,定是为了等你的。”
洛佳禾作出一副吃惊模样:“公子模样家世皆不错,竟是未成家?”温玉霖又打开折扇装模作样扇了扇:“年少时也曾流连花丛,只是总寻不到最爱的那枝,今日算是遇见了。”
“你又知我亦是独自一人了?没准我有夫有子。”洛佳禾眨了下眼,俏皮得很。温玉霖颇为自信地抬起头:“古有金屋藏娇,今可金屋藏林,点林定是不会让你做出不喜欢之事的,若你腻了现在的夫,你便去和离了,我自是会娶你的。”
洛佳禾还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看来你才是我的缘分,我的夫君闷得很,我们早已貌合神离了。”
两人聊着聊着便到了法华寺,温玉霖十分体贴地扶着洛佳禾下了车,一路上侃侃而谈,对法华寺如数家珍。洛佳禾忍不住夸赞她才华横溢,她亦是十分得意。
两人在法华寺吃了斋,又听了一会儿诵经,在后山游玩了一会儿便天黑了,两人打算回程,温玉霖又提出了邀请:“今晚我在玉禾酒楼定了席,何小姐是否肯赏脸?”
“此次我是独自上京,在客栈住下,晚上亦没什么事。”言外之意自然是同意的,两人便起身去往玉禾酒楼,温玉霖也根本不需要提前订什么位置,小二看见东家来了,赶紧迎上去,带到了一直留在那儿的包厢,又问温玉霖今晚可要住下,温玉霖点了点头,小二便手脚麻利地去准备了。
等晚膳用得差不多了,温玉霖又提议道:“恰巧这酒楼里有一间房很有意思,一般人无法得见,你难得来一趟京城内,我便带你去看看。”
温玉霖带着洛佳禾来到顶楼,这里并不对外开放,向来是清净的。温玉霖带着洛佳禾来到一条走廊,这条走廊宽阔非常,摆了两张摇椅,边上的茶几上还摆着一些精致的糕点,烛光在一边忽明忽暗,顶上并没有屋檐。
温玉霖走过去点燃了焚香,又扶着洛佳禾躺在躺椅上,轻轻替她盖上一层小毯子,不得不说此刻有风吹着,还有些凉。
安置好了洛佳禾,温玉霖也在一边的躺椅上躺下,舒展开自己的姿态,抬头望着头顶的星空:“你可见过如此美的星空?”洛佳禾看了一会儿才道:“美是美,不过体味不到有何特别之处。”“这特别之处不在星空,而在身边之人。今日能与你一起赏星,自是人间最美之时了。”
洛佳禾笑了笑,起身牵过温玉霖的手,拉着她往卧室走去:“我看呀,你立马就要收回你方才说的话了。”
洛佳禾让温玉霖坐在床边,自己又坐在她的腿上,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说,到底何时是人间最美之时?”温玉霖却是没有回应,洛佳禾以为她反应不过来,也只是笑笑,就要低头亲吻,温玉霖却偏过脸去:“你夫君怎么办?”
洛佳禾有些不解她为何突然又提起夫君,此刻她也有些懒得去编那夫君的事,只是敷衍道:“他是个没意思极了的人,就如你所言,取而代之即可。”说完,洛佳禾便要解温玉霖的衣裳,温玉霖又握住了她的手:“可是,你不爱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