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责洛佳禾:“你看你,睡相也太差了些,都沾到我裤子上了!”
洛佳禾一听,连忙去查看自己的裤子,发现一片洁白,便知道温玉霖是自己来了葵水:“你可别乱冤枉我,你看看我裤子上可是干净得很,况且你也不想想,你大腿根那里我是怎么蹭的上去?”
温玉霖只得坐在便器上查看,最终认命自己被洛佳禾“传染”了,幸好自己小包袱里准备了三条月事带,赶紧拿出来换上,便要去上课,洛佳禾却是早早就叫如夏去同夫子请了假。温玉霖实则也有些不安,便也乖乖呆在房间里呆了一日。
打那以后,众人也就猜出了洛佳禾的身份,也有自命不凡者,并不顾忌洛佳禾与温玉霖已经定亲,依旧“君子好逑”,其中最热情的便是王贤了。
如今郊游也碰见王贤,温玉霖便觉得这人实在是阴魂不散了。那王贤脸皮也是厚,竟是当着人家未婚夫的面上前攀谈:“不知二位同窗这里可还有位置?”
洛佳禾才点头,温玉霖便开了口:“实在不好意思,我这里是没有位置了。不如你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她这话的意思,便是叫王贤把洛佳禾也带走。
王贤还没来得及高兴,洛佳禾便接着说道:“也是,我家小相公心眼小,最爱吃醋的,往日在书院王兄不知我身份,与我兄弟相称,交好一些也就罢了,如今还是该避嫌些的,免得惹我的小相公不高兴了。”
王贤听她说得如此直白,怎还好意思站在这儿,自然就匆匆离开,都来不及听到温玉霖的嘀咕:“谁是你小相公了?谁小气了?谁吃醋了?你爱跟谁玩跟谁玩去。”
洛佳禾见王贤走远,便头枕着温玉霖的腿躺下:“你若是早一些说不娶我,或许还有商榷的余地。如今我到京城都两三年了,在南湘那边的人看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若是要退婚,我看你是活不到加冠了。”
温玉霖却是不相信她:“舅舅都知晓我的身份,定是相信你我是清白的,又怎会打死我。”洛佳禾见她微微抬起头,修长的脖子与下巴构成一条好看的弧线,便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下巴,温玉霖果然气急败坏地打掉她的手,怒气冲冲地低下头来,洛佳禾这才缓缓开口:“爹才不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温玉霖一脸疑惑:“为什么?”洛佳禾一脸的风轻云淡:“因为我同他说你喜欢我。”
“谁喜欢你啊!”温玉霖用力将洛佳禾推起来,脸上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别的,有些红红的。
“你喜欢我啊。”洛佳禾一字一顿说的清清楚楚,温玉霖直接站起身来要走,洛佳禾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承认了又不会怎样,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
温玉霖甩开她的手:“我才不喜欢你呢!一整天正事不做,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也累了,才起身收拾一番去酒楼吃了晚膳。温玉霖想着今晚的街上热闹非凡,便想带洛佳禾逛逛,便提议散散步溜溜食,洛佳禾自然从善如流。
两人在街上随意走着,温玉霖怕洛佳禾走丢了,将洛佳禾衣裳上的丝带牵在手里,洛佳禾走哪儿跟哪儿,时不时也买一些洛佳禾喜欢的小玩意儿与吃食。街上多是男男女女走在一起,他们二人虽因容貌出众打眼些,却也不怎么突兀。
只是逛了一会儿,有个姑娘走到温玉霖面前,要将手帕送给温玉霖。温玉霖站在那儿颇有些尴尬,收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对那姑娘道:“姑娘,我已有婚约了。”谁知那姑娘看了一眼温玉霖边上的洛佳禾,并没有就此作罢:“我知道,但我愿意做公子的小妾。”
这下还没等温玉霖开口,洛佳禾便上前一步,抱住温玉霖的脖子就靠进她的怀里,压着声音却又能叫那姑娘听见,声音直教人浑身酥软:“夫君,你是要纳妾还是要我?”
温玉霖还能说什么,自然是将洛佳禾抱在怀里,大声道:“不纳妾不纳妾,我永远都不纳妾。”那姑娘听了,也只能走了。洛佳禾便立马站直了身子:“这边人太多了,我们去边上点吧。”
两人走到边上才要拐到僻静的小道上,就听“刺啦”一声,温玉霖的外衫被撕了个大口子。回过身,两人才发现温玉霖的下摆被夹进了街边的铺子门里,想是方才铺子关门时没看清。两人用力扯了扯,既是扯不出来,也扯不破,颇有些无奈。
如今天气也转热了,温玉霖穿得本就不多,脱了外衫里头便只剩亵衣了。温玉霖让洛佳禾去铺子上买把剪子,谁知过了一会儿洛佳禾回来,手上没有剪子,只有一件外衫:“找不见剪子,找到了外衫,你将外衫换下来吧。”
温玉霖正要问这怎么换,随时会有人走过来。洛佳禾却是走到她跟前,伸手将外衫盖在她的身后,将温玉霖包在衣服和自己的怀里。
温玉霖见包得挺严实,便赶紧换起衣衫来。两人原本便贴得很近,才换好衣服,巷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声响,吓得温玉霖赶紧抱住了洛佳禾。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是只野猫,惹得洛佳禾直笑。
两人也没了继续逛街的兴致,便打算慢慢走回家,还没走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