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吗?”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
文子纯立马坐直身体来,内心百转千回:这个男的和梁涵清是什么关系。嘴上丝毫不想落下风的说:“和你说?你算什么,能代替梁涵清处理事情?请帮我把电话给梁涵清,说文子纯找她。”
“她现在不方便。”丝毫没有波动的语调重复最开始的一段话。
“请帮我给她。”文子纯假装镇定的带上哭腔,心中发闷,闷的整个人都在负压状态。
另一边的男人笑起来:“好。”
浴室中的水声哗啦啦的从手机话筒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文子纯目光定定的注视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时间过的有多么的漫长,周围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满是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手臂直直的举着手机
“咚咚……”一阵敲门声,文子纯的心忽然慢一拍。
“你家小朋友找你,快要哭了!”
应声而开,一阵衣物的摩擦声,
“子纯,你怎么了?”
久违的声音传过来,文子纯强撑不住的哭出来:“涵涵,刚刚那个男的欺负我!”
“啊。”男的在旁边一阵轻笑。
“他刚刚不让我和你说话,还说我是外人!”曲非白什么都不管的说男的坏话,使劲给梁涵清上眼药。
梁涵清看着身边闷着笑的某人,扬扬拳头就挥上去,等曲非白都说完后说道:“乖,不哭,我就打他。”
“我快要被打死了!”男人在梁涵清的淫贼下说道。
文子纯本来听着梁涵清安慰自己挺高兴的,然而又听到男人声音又瞬间不好了,“嗯嗯,使劲打他。”
梁涵清安慰好文子纯,问道:“还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没有。”文子纯不想让梁涵清被自己的坏情绪污染,坚持什么都不说,立刻否定道。
“下次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梁涵清叹一口气说。
文子纯忽然被这句叹气给吸引住,忍不住瞎想:“对啦,我昨天被医院的同事给坑了,她说我喝醉了会送我回来,结果没有,我是清白的。”
“喝酒了?”
“就一点点而已。”
“我相信你一次。”
“我爱你。”文子纯煽情的说。
“我不爱你。”梁涵清接到,随后一顿,等文子纯着急之后才说,“才怪~”
华灯初上,城市的天空染上一层淡薄的红,如同白昼。
作者有话要说: 梦到自己掉了一颗牙,好吓人。
好想对另一个人说,我感觉你像一颗牙,然而老子不敢。
我想我要再去官渡古镇一趟,找那个狗牙齿。
第15章 安排
文子纯仗着自己有十天的假期,死不要脸的问梁涵清要手机定位,匆匆收拾东西就出门。
这边,梁涵清一个人在房间里吹着头发,细小的水滴顺着发梢濡湿肩背,微凉的风缓缓而过,神色不明的想着明天的行程安排:上午约见盛名的总裁,下午有个聚会和会议,晚上有晚会,貌似一天就是这样吧,还要在空余时间做发型试礼服之类的。不知道文子纯要定位干嘛,是要过来吗?
想着,手里的吹风机便停在一个地方,依旧嗡嗡的吹着。要是文子纯过来的话,依她坐公交能坐反方向的情况,好让人担心啊,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梁涵清这才察觉头皮上一阵发烫,连忙关掉吹风机,一边揉着疼的地方,一边拨打着电话:“子纯。”
“嗯。”文子纯因为晕车,有气无力的撑着头在车窗边吹风。
“我明天的行程都安排满了,你不会明天过来吧,这样子我没有办法来接你的。”
“不会。”
“那就好,什么时候来和我说下,”
才不和你说,文子纯心里如是想着,嘴里却是应承着:“好。”
“早点睡,晚安。”
“晚安。”
注定也不能眠的是,文子纯搭载一个酒驾司机的滴滴,所以她愉快的出车祸了。
五附院灯火通明,傅晴明快步的往顶层手术室走去,边向身边的护士问道:“文子纯怎么样了?”
“送进来的时候已经失血休克,正在输血。”护士翻着手里的本子,“左四五肋骨骨折,脾破裂出血,血压75|45,心率130次|分,尿量……肌酐……”
“同车人员呢?”傅晴明直接把本子抢过来,快速的浏览着,“通知家属了吗”
“司机当场死亡,在做法医鉴定。”
“还没有联系到家属,文医生填的家属的号码都是空号,我们实在不知道联系谁。”小护士无可奈何的快步跟在傅晴明的身后。
傅晴明身体一愣,随即反手将本子拍到小护士怀里,跑着走说:“立即准备手术,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心电监护仪上波动的轨迹,让一旁的麻醉师不由得紧张起来:“血压持续下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