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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专门往肉里扎。”泠音有些介意。

    辰絮笑笑。“泠音，你在宫里习惯了。军营之中，寻常见不到一个女子。突然多出来咱们两个，他们能这样已经不容易了。我当初去易国的军营里，那是边关守军，那目光可比他们更可怕。当时我还顶着镇国公主的头衔呢。食色男女，都是正常。你不必太在意。”

    “奴婢倒是无所谓。只是郡主您……”泠音还是觉得这些士兵的目光让人极度不舒服。

    “习惯就好了。”辰絮拍拍她的肩。

    “这也能习惯？”泠音真是觉得郡主好胆量。

    辰絮被泠音夸张的表情逗笑了。“我不是说你。是说他们习惯就好了。你看他们看含幽的眼神就不这样吧。再好看的人，看久了都是一样。”有一层意思辰絮没有和泠音说。景含幽现在之所以敢带辰絮来军营里常住，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辰絮已经恢复了内力。就算军营里真有人敢对辰絮不敬，至少她不会吃亏。

    一个女人，统领着四万男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吃过晚饭，景含幽带着辰絮骑马出了营地。原本辰絮要自己骑一匹马的，但景含幽说什么都不许，硬是两人一马跑远了。身后的泠音和尘心互相看一眼，心里都清楚景含幽打着什么小算盘。

    景含幽心中的小算盘，辰絮当然清楚。可是她不介意，或者说，她也乐在其中。

    纵马狂奔，这种享受辰絮已经一年多没有过了。风吹过两人的脸颊，很舒服。那种大自然中无忧无虑的感觉，对于辰絮来说已经阔别很久了。马是老马，似乎认得路，也不用景含幽如何驱赶，就跑到了一座山上。两人下了马，景含幽也没有把马栓起来，就让马儿自己跑到一旁吃草去了。她拉着辰絮走到山崖边坐下，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挂，繁星点点璀璨。有虫鸣响起，却显得这里更加幽静。

    “早就想带你来这里了。”两人并肩坐在山崖边，欣赏着良辰美景。

    “景是美景，人是佳人。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辰絮说着挑起景含幽的下巴，一脸的轻浮神情。

    景含幽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看来你早就知道我带你来这里做什么。”

    辰絮收了手，“你几时有正经的目的了。”

    心思被猜到，景含幽也就不装正人君子了，作势要扑过来。辰絮旋身站起，“抓得到我才行。”

    景含幽也跟着站起来，脚步一错，已经再度扑了过去。

    幽静的山顶上，两个女子在往来穿梭。衣袂蹁跹间，都是寻常人难得一见的武功招式。两人师出同门，所学武功差别不大，这会儿动起手来更是好看。往往你刚用出起手式，我就已经心中有数。我这边刚刚使出第一招，你连后面的第二三四招都清楚了。于是两人只有不停的变招，越来越快，越来越复杂。

    两百招过后，辰絮的手微微下沉了半寸，便被景含幽抓住了时机，直接将人放倒在地上。

    辰絮的眸子璀璨如星辰。她的身体还是受到之前“虚空”的影响，没有完全恢复。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比试，她的体力跟不上。此刻她被景含幽压倒在地上，急促地呼吸着，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引得景含幽眸色变得越来越暗。

    “先说好……今晚你要……适可而止。”辰絮依旧努力喘着气，鬓边的发丝已经被汗水糊在了脸上。

    景含幽同样在喘着气。二百招的比试对于她来说也是个体力负担。自她下山后，还没有遇到能在她的手下走上二百招的人。“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她的手抽出了辰絮束发的簪子，让那一头青丝散落下来。她的手缓缓向下，拂过辰絮的眉、辰絮的眼、辰絮的鼻，落到了辰絮的唇上。微热的手指在辰絮的唇上摩挲，然后，探进了辰絮微启的嘴里。她感受到辰絮的舌头在躲避着她的手指，可是她怎么容许辰絮的躲避呢？两根手指搅动着辰絮嘴里的蜜津，她看到辰絮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媚色，这是连辰絮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绝美神色。

    景含幽抽出手指，改去抓住辰絮纤细的手腕。她的唇落下，轻轻的，温柔却又强势地逼迫着辰絮张开嘴迎接她的进入。

    “嗯……”辰絮蹙着眉，感受到景含幽带给她的愉悦。她的手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景含幽紧紧地禁锢住。“含幽……”她的声音甜腻而妩媚，是平日里绝对听不到的。

    景含幽笑得温柔。“我在。”她抽回一只手向下探去……

    夜静春山空。

    空旷的山顶上，只有两名女子的喘息声和一些其他的很难分明的声音。辰絮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月光下，景含幽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什么样的表情？是可以让神仙甘心陷入魔道的表情。“辰絮，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飞云骑大营。

    巡逻的士兵看见有人朝着营帐行进，急忙问：“什么人？”

    待马儿走近了，他才看出是柔嘉公主。一队人急忙见礼，随后打开了营门。景含幽在马上点了点头，催马进入营地内。

    后面有个士兵凑到领头的小队长面前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