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心里没来由的就一松。
不就是饼吗?
老婆饼怎么了。
是个人都能吃。
“不够自己拿。”余笙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够了,再喝点水我就能挨到晚饭。”陈涛吃饱了才想起来,“你这袋被我撕了不要紧吧,送人的吗?”
这反射弧也是长的能卷纸筒了。
余笙啧了一声,不过这会儿她心情好:“没事儿,自己吃的。”
“哦。”陈涛坐下又摸了一包塞口袋里,“备用。”
好在这次高铁没有晚点,2点13分的时候准时来了。
和来的时候一样,余笙还是和夏染的位置在一起,不过依然没有分到靠窗,这让余笙有些怀疑自己的人品。
高铁的时间挺长,得有4个小时。
和陈涛那堆人打了1个多小时的斗地主,最后这几个菜鸡全部被一组的刘浩给干翻了。
几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路上陈涛还在诉说着自己和那手撕鬼子的老头最近遇到的血泪史。
“根本没有共同爱好。”陈涛摆摆手一脸悲壮。
“不听听戏什么的?”余笙笑笑。
“听戏?你还不如让我去看抗日神剧呢。”陈涛说道。
“哎哟,国粹呐,一点都不爱国,难怪不看抗日神剧,一看就是个通敌卖国的汉奸。”余笙啧了两声。
“你听?有本事你来两句?”陈涛不服气。
“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个季的清香~”余笙清了清嗓子唱了两句。
以前她最爱看,也只看过刘涛演的,觉得好看的不行,每次电视里有重播,喜欢到早上老妈一喊她就从被窝儿里爬起来,一点缓冲都不带的。
后来家里有电脑的时候又看了赵雅芝版的才领悟到经典就是经典,每次电视里边儿白娘子一笑,自己也禁不住跟着一通乐。
乐完了老妈还会在身后说道:“乐什么呢跟个傻子似的,一部剧来来回回看了快两个月了,我都看烦了。”
“哎呀我乐意。”余笙头也不回地说道,然后继续乐。
所以在这太平歌词里,她也最爱听白蛇传。
“嘿?你行啊你?”陈涛大概也没想到余笙还真能憋两嗓子出来,一边说一边在车厢里左扭右扭地绕过一个个奔跑地熊孩子。。
“我挺爱看新白娘子的,所以就特意多听了这个就会了,”余笙和他在同一节车厢,这会儿已经到了,“是汉奸不?”
“是是是,我是汉奸,皇军您饶命。”
“跪下吧。”余笙笑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夏染正在看书,从家里带来那本,其实本来也就是怕路上无聊备着解闷的。
正看着呢,就听见一声戏腔似的声音从前头传了过来,声音不大,但是离得近自己听得很清楚。
哪个要饭的跑高铁上来了?还放的是戏曲?
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余笙?
直到余笙得意洋洋地往她旁边坐的时候,夏染看着她眉梢都带着一股子意气风发我最厉害的张扬就忍不住想笑。
真的是个小孩。
“你刚才唱什么呢?”忍不住问了一句,她也不想一路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沉默着,本来也没什么。
“啊?”余笙猛地被夏染搭了一句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唱的戏曲,太平歌词,白蛇传。”
余笙说话跟说不利索似的,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不过心情却出乎意料地变好了,嘴角都止不住上扬,费老大劲才止住。
“你还会唱戏?”夏染有些惊讶,就算她常年住在美国也知道,戏曲这种东西在现在的年轻人中间几乎是少有人听的,一般听这个的都是那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
夏染脑袋里浮现出了在公园晨跑时,身上带着一个收音机,手里拿着茶杯一边溜达一边看人下棋散步的老头的画面。
“你喝茶吗?”夏染问道。
“茶?”余笙觉得有点跟不上夏经理的思维逻辑,“喝啊,我还挺爱喝茶的,我刚还要了茶叶呢,你要吗,给你点儿?说着就准备把包拿下来在里面翻。
“别了。”夏染笑得眼睛都眯缝了,一把拉住了她,“我就问问。”
“哦。”余笙被这么一拉也就没有再翻,一屁股坐下了。
夏染一笑她也想跟着笑,又想起老妈说自己乐起来跟傻子似的便又努力收起笑容,不让自己那么傻。
“新白娘子是什么?”夏染又问道。
余笙刚想说你连新白娘子都不知道,一想这是自己的经理这么说了不定得被怎么打压呢,再来又想到夏染以前好像是住在美国,对这个不太熟也可以理解。
“夏经理你家在美国是吧?”余笙问道。
“嗯,大学毕业以后就来中国了。”夏染说道。
“难怪不知道新白娘子了,”余笙理解地点点头,“那你中文说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