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徒然破碎开来,我猛地头痛剧裂。
周边陷入一片黑暗,我意识到这个梦中梦再往很不好的轨迹前进,于是暗示自己得想办法醒过来。
可是此时黑暗中走出一人,她身边还披着星星点点的星光。
“你是……”我看着那向我走来的人,她的脸很熟悉,好似昨天还见过面的,但我就是想不起名字,“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她朝我笑着,然后穿着过我的身体,走向了我的背后。
她手上还拿着水晶鞋,蹲下来,林汐屿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幸福,含情脉脉地看着那人,她给她穿上合适的鞋子。
“谢谢你,徐浅轻。”林汐屿唤着我的名字。
不,那不是我!那个人的脸跟我完全不一样啊,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这是谁。
“林汐屿,我在这里,那不是我!”不管我怎么呼唤,林汐屿还是看着那人,她看不到我。
我拼命地想要分开她们,最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灵魂抽空了那般,装进了一个身体里,开始不断地说着同样的话,话的内容不记得了,大概是一些什么那个女人什么什么的…
一旦陷入深刻的梦境,梦境就不再受主人控制了。
故事的最后,我如愿得到了美人鱼的鳍,我拿着它刺死了跟我长得一样的那个女人。
可是那个女人死的时候,我的胸口也像中枪了一样疼。
没有了那个女人,抱着林汐屿更加地有真实感了。
我甚至不可理喻地把自己幻想成一个男人,完全地占有了她。
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过程让我和林汐屿都很反感。
林汐屿甚至啜泣起来,她在因为那个女人哭吗?夺走她初吻的女人?
她宁愿化作泡沫也不愿与我在一起,她似乎爱上了那个女人。
这个梦到这里引起了我强烈的不适,我选择用鱼鳞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作者有话要说: 梦境是有象征意义的,这个漫长的双人梦转换了性别
是想说明主角喜欢的是作为女生的彼此,而不是因为爱错了性别~
第33章 伤痕
徐浅轻气喘吁吁地醒过来,她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之后又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作出了很无语的行为——她拉开裤子看了看,还好,没有长出奇怪的东西。
去浴室冲了个凉回来,她觉得很不安心,给林汐屿发了短信:“林汐屿,我梦到你跟我说的那个梦了,我梦见自己是王子,救你的人也是我,可是那时候我还是公主,那个女人好像也是我,是我救的你,但是你好像认错人了。。。”
我在说什么啊!
徐浅轻把逻辑不通的语句删掉,摇了摇脑袋。
已经凌晨三点了,她想着那个诡异的梦,还是很害怕,她抱着手机看着窗外的月光,拨通了林汐屿的电话。
“嘟…嘟…嘟….”林汐屿很久都没有接,徐浅轻准备挂了,那边响起林汐屿软糯的声音,“喂?”
听到了林汐屿的声音,徐浅轻这才安定下来。
“林汐屿。”徐浅轻正襟危坐,她的呼吸是那么地急促,像第一次交作业的小学生。
夜晚啊,总是会让人有很多的情绪爆发,徐浅轻想着那个梦,美人鱼化作泡沫的时候那种无力的绝望,还有通过听筒传过来到林汐屿的声音,想象她缩在被窝里睡眼朦胧的诱人样子,都说梦境是人潜意识的化身,徐浅轻不再想压抑了:“我最近总是梦见你,我想,那是因为我可能爱上你了。”
林汐屿的睡意因这句话全部被驱逐了。
静地鸦雀无声的夜晚,她们都听到了听筒中对方的呼吸声。
明明隔着很远。却像是面对面的对白。
林汐屿的手抓着毛绒绒的地板揪成了一团。
徐浅轻的这句喜欢,她等了多久呢?
如果是在十二岁的时候,那个飘着雪花的夜晚,她一定会开心地跳起来吧。
可是十八岁的徐浅轻跟她说这句话,意义却不一样了。
“喂?林汐屿,林汐屿,你听得到吗?我的意思是,以后要不要试试梦见我?”那边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睡着了?不是吧….”
林汐屿还是没有说话,直到那边响起了挂断电话的忙音。
她这才怅然若失地望着屏幕熄灭的手机发了很久的呆,最后起身去开了灯。
她本来是睡在床上的,现在醒过来却是客厅里,如果不是徐浅轻这个电话把她吵醒,她可能会翻窗户跳楼。
家里本来是木质地板,这样的事情发生地多了,林岛便让管家全部铺上了地毯,并且派人二十四小时巡逻,防止她出门。
据说这个梦游的习惯,是还没醒过来的时候就存在了。
那时候林汐屿在美国一家医院治病,为她每日翻身预防压疮的护士小姐,打盹错过了时间,急急忙忙赶到病房,发现病人已经自己换了姿势了。本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