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不会可能好看的,但是她看到了林汐屿流畅的下颌线,几根倾泻的黑长直发,以及,与禁欲气质形成反差萌的鲜艳唇色。
好想…再咬一口。
徐浅轻遮住眼睛的手拿开,从抽屉里翻出来上次秦蓦杉开的药,其中有一种□□,据说是助眠的,她合上书本,摸了摸通红的脸颊。
她在睡觉前作了小小的祷告。、
今晚…要是也能梦见她就好了…
——
“妈妈,要亲亲!”
“mua~”
“还要亲嘴嘴~”
“浅浅乖,我女儿真可爱。但是浅浅需要知道的是,只有家人可以亲亲,不可以随便对别人说要亲亲的!”
“为什么的呀?”
“因为女孩子身上有很多地方不能碰,像内裤就是为了保护这里不被被人看到,其实嘴唇也是不可以随便碰的,其他人都不可以碰。嘴唇长在脸上别人都可以看得到,所以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
“那如果有人亲了我怎么办?”
“什么?!谁亲了你?谁敢亲我女儿!!!!!是谁!!!是哪个禽兽???”
“妈妈…您别激动啊,是小岛。”
“小岛,哦,那我就放心了,女孩子之之间不一样,亲亲抱抱是很正常的啦。。。”
“但是小岛也是亲的我的嘴巴。小岛很生气的样子,妈妈,小岛是因为生气所以才咬我的嘴巴吗?她在惩罚我吗?我的嘴巴会烂掉吗?”
那天徐浅轻没有梦到林汐屿,她跟妈妈做了同一个梦,梦到了小时候的一段对话。
徐浅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记不全妈妈最后是怎么回答她的了。
小岛,这个女孩的全名她都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小岛两个字却永远地刻在了她心里。
如果她那时候不是小孩子,能跟小岛一样早熟一点就好了。
那么她一定会用成熟一点的方式去处理俩人的关系,好好地回应那一段感情,就不会与小岛渐行渐远,意外发生的时候,她或许也能在她身边,小岛那以前跟自己那么要好,几乎是唯一的朋友了,她在临死之前,一定是还有许多话想要对她说的吧,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梦见她。
药物的缘故,徐浅轻又开始发困,但总是不能睡去。
她想起了小岛,在连接吻是什么含义都不知道的年纪,小岛就已经吻过她。严格意义上来说,原来她的初吻也已经不在了。
小岛的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死无对证了,或许十岁出头的年纪,大家都不懂得什么是爱,只是错把友情当成了禁忌的百合情吧。
现在十六岁了,小岛的死也让徐浅轻一夜长大,知道了那个吻的分量。
林汐屿的冷淡让徐浅轻第一次体味到被拒绝的感受,原来是这样…
徐浅轻越来越能体会当时把所有爱都倾注在自己身上小女孩,在俩人冷战的那段时间能有多难受。。。
“徐…”
“抱歉,今天我要跟小红她们一起回去。”
“…”
“我们回家的路也不是同一条,你以后还是不要等我了。”
“…”
“我早就说过了,你该交点其他朋友。”
“…”
“这个送给你,别误会,是每个人都有一份的。”
“谢谢。祝你生日快乐。”
“嗯...也谢谢你的生日礼物,那我走了,她们在等我出黑板报。”
“等等…我…我要转学了。”
“嗯?”
“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了。我爸爸说美国那边有新技术,可以治疗我的病…”
“…”
“礼物…拆开看了吗?”
“嗯。”
“好。”
断断续续的记忆停留在最后的对话里。
徐浅轻没有再入睡,隔壁房间里,徐妈妈也没有入睡。
“爱,你都翻了一晚上了。”徐爸爸是急诊科医生,三天两头值班,这晚上难得回家睡个好觉,老婆关爱还不给清静的。
关爱滚到他怀里说:“老公,我心里有个疙瘩,老是解不开。”
“可问你是什么事情,你又总是不会讲。”徐顿明天还要上班,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或许,我让上次联系的那个心理医生,就是看过轻轻的那个,帮你也疏导一下。”
“不用了。”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烦恼都可以说出来的。
有些烦恼之所以为烦恼,是因为它的存在便是秘密,说不得。
关爱靠着老公结实的胸膛,可依旧没有安全感。
六年前,她已经从单纯的女儿口里简单就推测出了“小岛”的心思。
那时候陆顿的工作刚起步,她也忙着开补习班赚钱,教育局又抓补课很严,便疏于关心子女的生活,只是从女儿嘴里常常听到一个叫“小岛”的女孩的名字。
本来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