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你不喜欢我么?”卫绾又开始强词夺理起来。
得了,薛昭是明白这位小祖宗是想干嘛了,她憋着笑:“可你不是想把我嫁于秦王么?我是他□□,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卫绾这下急了,说话还有些结巴:“我方才是,是,是乱说的。”
“你是说乱说就可以说了?”
“我那时是被你气到了。”卫绾的小眼神又开始乱飘了:“我那是口不择言,我年纪小,说的许多话都是不作数的。”
贯的是死鸭子嘴硬,但能逼到这地步也是足够了,薛昭也不强求,她低了头,声音低了低:“张嘴。”
卫绾的眼睛越睁越大,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凑近了来的薛昭,好像是比之前长得更好看了,她被薛昭亲的有些腿软。
好看和腿软其实是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只是卫绾自个儿的心理作用,心脏越跳越快,恨不得当时就死了,薛昭的舌头滑进来,她只能任着薛昭作用,而薛昭却是可以咬着她的舌头,碾着她的下唇,让她的呼吸也只能跟着薛昭的舔咬迅速急促起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这一个亲亲才结束,卫绾感觉眼前一阵白光收束了来,她两只手已是扯紧了薛昭的衣领,要不是薛昭还有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借力不少,她怕是能立即死在薛昭身上。
卫绾不无喟叹:“幸好你没有嫁入宫中,不然定是一位祸国妖妃。”
薛昭只觑了她一眼。道:“你这两只爪子弄得我衣服这般脏,也敢说这种不讨人欢喜的话?”
卫绾尝了一回好滋味,这会儿还未醒神:“是我说错了,再不说了。”
“你这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不赶快起来。”薛昭转了脸,忽然道。
卫绾有些讪讪的,早知道自己也不要这么早就要亲嘴的,不然还可以拖过一阵子,可还没等她起身,头顶上倒是飘过了一阵声音。
薛昭道:“你方才是哭过了?怎的觉得这回亲起来,唇瓣是比上次要软上不少。”
卫绾心下一突,薛昭又摸起了她的头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是要做上一次么,我觉得是不错。”
这不应该是薛昭的表现,卫绾扯着薛昭领子的手还没撒开,却是感觉到薛昭放在她腰上的那一只手缓缓往后移动,掀了那上面的衣衫,往下滑了去。
薛昭脸上的笑意愈加大了:“你,湿了。”
是说着这种话,薛昭的手也没有撤出来的意思,她在边缘触碰着,只看着卫绾面上的表情,缓缓道:“其实要算起账来,这样便是不错,那些口头上说的话伤人又伤己,不若如此,弄得狠了,也是我欢喜你过甚了,你说我祸国妖妃,是你不知晓你自己,只这般面带红潮,就让我恨不得一口将你吞进肚里去。”
这完完全全不像是薛昭会说出来的话,可看着薛昭的眼睛,瞳色也未变,卫绾的心底有些打鼓,她挣扎地是要坐起来,哪里知晓这一坐正是迎合了薛昭,薛昭曲了曲手指,便是看见卫绾的脸色又是一红。
薛昭笑了:“这一次,是比上次有经验,感觉顺手许多。”
卫绾几乎是不忍看薛昭。
这一次欢好并没有持续太久,薛昭的身子毕竟是不好的,但两人的身上都是出了一层薄汗,颇有种淋漓尽致之感。
待到高峰时,卫绾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的心跳是与薛昭的重合在一起,她不是一个人的。
薛昭明白早前卫绾早前为何不管不顾地开口要和她做,无非是没有安全感,无非是习惯一个人太久,这回只要有了一根救命稻草,就只能抓紧了,再不愿放手。她愿意给卫绾这种安全感,但救命稻草这种事,只有依赖可是不行的。
卫绾完全地蜷缩在薛昭的怀里,几乎是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本来一个大活人如此压着自己,薛昭怎么都会有些不舒服的,但是是卫绾,却是绝没有这种担心,卫绾太轻了,轻到就像是一捧云,薛昭只是将她笼住了而已。
“我还以为我只是尚了一位敦煌城主,可不成想,我是尚了一位公主的。”薛昭喃喃道:“元狩年啊,时日这许久,我都忘了现下是前元多少年了。”
两个人在许太医府上是叨扰了许久,薛昭的伤势短时间是好不了的,而敦煌战事在即,她便是催着卫绾先回去。
但卫绾却并不应她,她在薛昭这里穿了女装习惯了,一时间竟是不再爱男装,说话做事也是慢悠悠的:“沈牧和东华配合得很好,我何必去横插上一脚,左右这京中多事,只要细细观察一番,多得是好处,你要我回敦煌,可不是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自从在薛昭这里领会了薛昭的吻技后,卫绾就不敢轻易再用口含了药汤去喂她,只要薛昭不喝,她总有好心情去等着。
薛昭倒是见不得她这样悠闲,便是道:“看你这般成竹在胸,该不是朝中大部是你的人?”
卫绾竟是点了头:“大部算不上,可闻朝中要事,我总不能把全部筹码都压在西门辕身上。”
是卫绾的行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