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等那些普通弟子了。直接走向床铺,决定动手。
沈雨晴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人不是普通弟子,和之前那批人是一路的,但应该属于高层管理。他们都和袁铸打扮相似,只怕是江岭门发现袁铸的尸体来寻仇了。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沈雨晴也不客气了。这个人应该知道不少江岭门的事情,可以先抓来问问。
原本沈雨晴懒得多事,不想管他们江岭门是欺男霸女还是男娼女盗。可是对方非要一次次过来找死,而且瞧着还满门都不像好人,沈雨晴琢磨着搞清楚江岭门是干嘛的,干过什么,能不能让皇帝端了。
沈雨晴瞬间出现在对方身后,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他脖颈上:“好巧,你也是来找我们的?”
她微微一笑,可话语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舵主瞳孔一缩,僵直着不敢动了。
这女人居然武功这么高强!
一直制着他也累人,沈雨晴随手塞了一颗药丸强迫他吞下去,舵主瞬间就瘫软在地,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了。更可怕的是,他感受不到自己丹田里的内力,仿佛武功尽失。
舵主骇然地瞪着在他对面好整以暇地坐着喝茶的两个女人,心里万分后悔过来招惹他们,也把已经死了的袁铸骂了个狗血淋头。
都怪袁铸眼瞎,什么人都敢招惹。
沈雨晴倒也没怎么为难这个舵主,只是笑着问他愿不愿意把江岭门的所有事情都说一遍。这舵主也是硬气,死撑着不肯说话,明显不打算配合了。
贵妃娘娘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用点不太好的手段了。”
舵主顿时寒毛直竖,没等他反口,沈雨晴一枚药丸就又塞了进去,同样是强迫着吞下去了。
这枚药丸是掺了致幻植物汁液的,会让人把见到的第一人当成最信赖的人,问什么答什么,毫无隐瞒。相当于一种精神毒-药了,十二时辰之后自动失效,但是对脑补损伤比较严重,毒-素代谢出去之后人可能会变得痴傻。
如果舵主配合,沈雨晴也不爱用这种副作用很大的东西。奈何舵主一点都不配合,沈雨晴又懒得刑讯逼供。
这药丸还是她从犄角旮沓里翻出来的,她背包里东西很多,但她一般都是随便丢进去的。除了常用的,其他的她背包里有什么,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还是因为要往背包里塞东西,方便两个人轻装简行出门旅游,她才费心思整理了一番。
这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药丸,显然是花姐基友“提供”的。
吞下药丸后,由傅秋水开始了问话,她问的比较系统全面一些,不像沈雨晴一般东问问西问问,漏掉不少东西。
“江岭门是桓王封地上的第一武林门派。”舵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个江岭门可以算是个水匪寨子,因为一开始确实是的。只不过后来他们开始“转型洗白”,摇身一变就成了江湖门派了。
江岭门一开始在桓王封地的江上河上做水匪,大大小小的船只数不清,打劫过往商船和沿途的一些富庶村庄。不过他们一般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情,所以打劫的钱虽然多,但在商家的承受范围之内。
那些商队来往桓王封地和外头,做生意赚差价,一趟下来能赚很多钱。花一部分利润买平安,虽然肉痛倒也能接受,反正总比在外头大晏地盘里行商赚的多。
一开始江岭门还要主动打劫,后来发展成规矩之后,商队就每次都主动上交了。
商队交了钱,江岭门就帮着保护他们在桓王封地内行船安全。这里没有别的水匪,只要和江岭门打好关系,就能平安出桓王封地,至于外头,江岭门就不管了。
桓王之所以不管,是因为江岭门地门主乖觉,主动给桓王的心腹上交银钱。实际上绝大多数钱都进了桓王的口袋,不过心腹也没吃亏,因为这个更受桓王器重了。
现在桓王没了,江岭门又迅速搭上了来桓王封地管事的巡抚。靠着巡抚的关系,他们依然作威作福,抢劫来往商行。
那些老熟人自然是乖乖上交钱财,不过数量自然没之前那么多了,毕竟现在利润没那么大了。但新来的一般都不愿意交,就被江岭门抓着威胁,还有几个商队丢了性命。
渐渐的,外来行商也差不多知道了江岭门的名头,宁愿花钱消灾也不会正面对上了。
有桓王在的时候,江岭门还没有现在这么嚣张。最起码他们不会明着强抢民女,袁铸这个少门主也只敢暗地里下手。但是现在桓王封地里桓王、郡主和皇帝的势力交错,水很乱,可以浑水摸鱼的地方就多了。
江岭门少了约束,几乎成了第二个土皇帝。
傅秋水听完眉头紧皱,她料到了桓王封地难接管,毕竟开国以来就不在大晏皇室的掌控中。但是没想到这么折腾,皇帝布局许多年,还是步步维艰。
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都能这么嚣张,而且看样子买通了巡抚,根本没人把江岭门的事情往上报。皇帝估计知道有这么个水匪江湖寨子,但能不能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