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那人才是伤害小澈的真正凶手。”
接着松开了手,看着站稳身体,还不断在整理衣领的思牧:“如果不在意我的提醒,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了。”思牧若有所思,转身牵住了澈的手,对着澈说到,“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放手的。”
身后是汽车渐行渐远的声音。
“思牧,我们接下来也回去吗?”
“嗯,”思牧轻轻答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去坐一次摩天轮,可以吗?我们两个人。”
“好。”
伴随着她们坐着的箱子越升越高,地面下的景物也愈发的小,不过看到的视野也愈发广阔。
“小澈,”思牧抱着澈,抱的更紧,“下面灯光点点,色彩各异但集中偏向于星光的颜色,有的聚集,有的分散,相比于夜空一片黯淡,俯瞰而下的风景其实更加吸引人,也更加耀眼。”
“思牧,”
“嗯?”
“谢谢,亏的你还要给我描述这些景象。”
“啊,没啥的。”思牧带着笑腔回答到,而这时突然注意到摩天轮停了下来,下面的景物也不再变化。
“我们,升到最高点了。”
“嗯。”
明明该是最浪漫的时刻来着,可是这节车厢里却异常安静。
“你在干什么,”却看见澈双手握在一起,像是在祷告着。
“许愿,”睁开眼睛,眼睛里还是什么生机都没有,澈像是在发呆一般自言自语,“以前有个人告诉我的,在摩天轮停在顶点的时刻许下愿望,愿望就会实现了。”
“那我也要,”
可还没等思牧双手合十,摩天轮又动了起来,已经没有了许愿的机会。
也罢。愿望不过也是愿望而已,愿望是要靠着自己实现的。
思牧望着澈,又默默把手放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摩天轮下降的速度感觉要比上去的时候快了不少。
再站在地面上,思牧也感觉到了有些晕,有些发困,于是便带着澈准备离开。
可是刚走两步,她直接瘫倒在了地面,还是由澈帮扶着,才睡到长椅上。
迷迷糊糊的,但思牧依旧很清楚的表达出来自己的意思:“小澈,我们去保安室带着吧,那儿没(安)这(全)么(一)冷(些)。”
“嗯。”
可是以思牧现在的状态,根本走不到那里去。
为什么在那个闻人清羽提醒自己要保护好澈之后,自己的状态很快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行,不能让自己这样子下去,至少要带着澈去安全的地方再睡。
这样想着,思牧突然使劲拍打自己的脸颊,稍微清醒一点儿之后,则牵起了澈的手,走到贩卖机旁,买下一瓶冰水,直接从头顶上往下倒。
接着她便马不停蹄的带着澈去了保安室。
19:10:42。
走进去之后,思牧倒头便睡着了。
这里的确很安全,思牧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
再醒过来,表上时间19:15。
环视周围一圈,思牧反而牵着澈的手走出了这个可以提供安全的地方。
一直走到没有人烟的小巷口里。
澈察觉到了她和平时的不一样,平时如果是思牧的话,是会牵着自己的手,而不是拉着自己的手腕,也不会这么暴力。
换言之,这个人不是思牧。
猛然停下来,澈甩开了这人的手,语气里带上了哭腔,也带上了她对于思牧从未有过的柔和。
“小傻子,”很准确的抱住了她,“我好想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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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清羽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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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去世了。
稍微懂事一点的时候,就注意到父亲日渐衰老,明明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满头白发。
我想,他们曾经十分相爱的吧,所以父亲才会变成这样。
所谓情之所往,伤之所至。
可那一天,我看到了,母亲回来了,她就待在父亲身边,和他一起劳作,父亲流汗的时候给父亲扇扇子,父亲累了坐下来歇息的时候她会给父亲捶背。
可是父亲不应该爱着母亲的吗?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母亲对他做的这些事呢?
我看不过去了,于是走到父亲身边,把母亲的事告诉了父亲。
可是父亲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注视着我。
后来他便越发的疏远我。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个大概。
他把头发重新染了回去,没过两天就给我带回来一个新的母亲。
可这个我没见过的女人明明不是我母亲啊。
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