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怎么样,代替这个兽医收养城市里的流浪动物?”本来声音有些不受控,但很快思牧的语气平静下来,“走吧,能保护好这只猫就不错了。”
“但告发她,保护剩下还没有受到残害的动物,我们总做得到。”
“可我不想这么做,不想惹麻烦上身。”
“我要回去,必须阻止她接下来的行为,在知道事实的情况下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心安理得的离开,我做不到。”突然挣离了思牧的手,澈便往回跑。
不过没跑两步就摔倒在地,外套也掉在了地上。
见状,思牧走了过来,直接抱起申屠,便往车子走去。
澈也不再言语。
和来的时候不同,思牧把澈放到了后座,又从逗里面拿出了自己平时必备的膏药,本来想就这么扔给她,但还是尽量轻柔的递到了她手上:“有什么伤口的话,就自己涂抹。”
随着车子发动,小猫像是醒了过来,在笼中不□□分。
澈倒和猫相反的状态,只能是无条件的安静待着,至于现在车会开到哪里,现在开了大概多久,她自然不清楚。
路面上,思牧把车飙到了最快,等到停下来,仍旧是由思牧抱着澈下了车。
并且再抱着她走了一段路。
路面很安静,相比于宠物医院的温度而言,这里其实是有些热的。
像是到了思牧要到达的地方,思牧放下澈,自己敲了敲这家住户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有人开门。
眼前那妇人按理来说应该是三四十岁,但看起来,样貌却显得老。
“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已经中午了,可担心死我。”妇人似乎没有关心同来的思牧,而是一把抱住了站在思牧身旁的申屠。
“妈?”
思牧怎么知道自己家的地址?
下意识的手伸进自己的兜儿里,才发现换了衣服,兜儿里的东西忘了拿出来。
才想起来母亲在自己每天出门的时候总会唠叨让自己带上一样东西,那里面应该是家里的地址吧。
“这位想来应该就是把我家澈带回来的好心人,进来坐会儿吧,家里简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抱了一会儿澈,妇人才站直身子,请两人进屋。
“我就不进去了,这次过来,只是希望您能够同意让澈在我家里住下来,当然,她工作的钱会悉数汇到您的账户里面。”
而听到思牧这么说,吃惊的不只是妇人,还有才知晓她目的的申屠澈。
“我不同(意),”
“这当然没问题,就是不知道小澈的工资有多少?月结吗?”妇人的话被一个男声打断,这时又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您相必就是澈的父亲了,还是您比较通情理,是这样的,工资日结,一日一百。”
“一百吗?会不会?”
“这是最合乎性价比的,如果不行的话,那我也只能作罢。”说着只留给了澈一个眼神儿,然后就要走。
“一百,一百块钱可以。”男人有些惊慌,本来以为还可以多宰点钱的,但现下也只能这样答应。
“既然如此,澈就由我带走了。”
妇人本来想说些什么,本来可以阻止落思牧,但看着男人这副神情,她害怕,她终究还是沉默了,躲开了澈虽然一潭死水,但还是在努力朝着自己这边望的眼神。
何况,何况就算这次避过去,也还会有下次,不如就让澈这样离开,至少这个有钱人还只是一个看起来和澈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不会对澈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直到回了思牧的房子,听见门被关上的响声,澈才把一直抬着的头垂了下来。
看来,母亲是真的同意了吧。
“现在18:00:46,已是傍晚,还好天黑之前回了家,今天整个夜晚被全部保留了下来,没有耽误。”
“现在就要吗?”
“不急,先去洗澡,我帮你。”
这次澈没有按照惯例那般回答好还是不好,仅仅木讷的顺从着。
进了浴室,思牧便开始帮澈褪下衣物。
而直到褪去所有的衣物,思牧才看见,原来不只是脸,澈整个人的皮肤上都看不见一丝血色,苍白的很。
不管是锁骨还是肩头,手肘,看得到骨头突出,除了胸上还见的到肉外,在外人看来,瘦的只剩下皮骨。
轻轻为她擦拭身子,倒忘了自己本来的打算,而知道一切结束之后,才又想起了自己要干嘛。
撩拨开她湿成一片的头发,显现的脊背骨突兀不已,虽然依旧包裹着苍白的皮肤,但那左边十厘米靠近脖颈的地方,有一道醒目的伤疤。
“你的伤口是怎么弄的。”虽然这样子问,但却没有给澈回答的时间,又接着说道,“我经常会做一个梦,梦里面的人,背后就有这样一模一样的伤疤,我是不是真的在哪里见过你,”
“那只是父亲打的而已。”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