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那是你没见过她一掌轰毁方家主殿,方家敢怒不敢言”
众长老都有些耳闻,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她。
主殿
宫翎旭仍在的角落里,这些天她一直听到一个名字——宫冉。似乎这里的人对他都很敬畏,他到底是什么人,姓宫,会不会和自己的身世有关。哎,这要是被别人听到,岂不是要说我往自己脸上贴金呢!又想到自己住在这主殿,虽然是宿舍,还是二十年无人用过的宿舍,可是为什么连张床都没有呢?
他不知道的是,在主殿的上面,一白衣女子正在痴痴的看着她,那眼神中有割舍不断的情谊,还有不舍。
宫翎旭突然想到什么,趁着夜色还深,去不远的杂物室搬来梯子,顺着梯子爬上房顶,房顶上女子本欲离去,可是最终还是没舍得离开,宫翎旭上来后,看到房顶上竟然有人,吓得从梯子上张了下去,白衣女子赶紧用白绫缠住他的腰救了上来。
“那个,谢谢你”宫翎旭说。
“不必。”白衣女子转过脸,面向月亮背对宫翎旭。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宫翎旭挠挠头说。
子言岳听了赶紧回过头说:“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我见过你几次,你送子言清来的皇家学院,也是你把聚灵还回来的吧!看你这年龄,用的白绫应该是子言清的姑姑吧?”宫翎旭小心翼翼的问。
白衣女子正是多次解他为难的子言岳,子言岳很不开心挑眉问:“我年龄怎么了?”
“没,没,没怎么,您是子言清的长辈,自然是我的长辈,刚才是我不敬了,请您不要责怪。”宫翎旭可是见识过这女人的厉害,一点都不想招惹她。
“子言清,子言清,就知道子言清,你喜欢她是不是?”子言岳厉声质问道。
宫翎旭立即红了脸,小声说:“她长的和我梦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所以,所以……”
子言岳冷酷的说:“所以你就把梦中的人当成子言清了?小子我劝你,不要打子言家人的注意,子言家可不是你一个穷乡僻壤来的小伙子能高攀的。”
宫翎旭眼神黯淡,也坐在了屋顶上,难过的说:“我知道我没什么能力,甚至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可是我在努力啊!等到我有能力的那天,我一定要向我爱的人告白。”
“你爱的人?谁?子言清?”子言岳问道,脸上有些不悦。
宫翎旭脸更红了:“原来我以为是子言清,可是后来我看见了子言烨,才发现,子言烨更像我梦中的人。”
子言岳气的发抖,用白绫迅速卷起宫翎旭高高吊起:“好啊!竟然敢打我两个侄女的注意,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们是不可能的。”
宫翎旭被突然绑起来很不开心,大吼说:“怎么不可能,只要我努力,总有一天会配上的。不要把你们子言家想的多么高贵,上数几辈还不是平民,哼”
“你,你气死我了!”子言岳用力一甩,宫翎旭就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撞在了主殿的围墙上,围墙应声而倒,还好是深夜,主殿也没什么人。
子言岳看着碎石下的宫翎旭,又有些心疼,上去把人拽出来,就在宫翎旭以为子言岳还要再打他的时候,子言岳为他解开了衣服,宫翎旭怕自己的女子身份暴露,连忙反抗,可是一动就牵扯了身上的伤口,抽去了全身的力气,眼看着自己就要暴露了,宫翎旭闭上眼睛。
没有惊呼声,没有斥责声,当宫翎旭睁开眼,子言岳镇定的为她的伤口上药,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在照顾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宫翎旭敢肯定她知道自己是女人,可是为什么这么震惊。
子言岳手顿一下,又开始为她擦拭身体:“你这搭讪的招式对小女孩还有用,我这把岁数可不吃你这套”宫翎旭感叹这姑姑和侄女真是亲姑侄。
“你知道我是女的,为什么不吃惊”宫翎旭问。
子言岳苦涩的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女扮男装也是无奈,我又何必纠结于是男是女。”
宫翎旭觉得她说的没错,自己扮男装本来就是逼不得已,村子人都认为他是男的,难不成穿女装吓唬他们?要是子言清知道自己是女人,不知道会怎么样。
“好了,处理好了,这事,是我冲动了,日后,我每天都会来这里做一会,如果你在练武上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会指导你,就算是打你的赔罪礼了!”子言岳说完就走了。宫翎旭突然觉得这顿打挨得值,有一个正经的老师肯指导他,总比那不靠谱的安夏强。又为另一件事难住了,明天怎么解释这个围墙啊!算了,不管了,大不了再把墙砌回来。
清早,宫翎旭就被子言清拉着出了皇家学院,楚都城里张灯结彩。
“最近,有什么节日吗?”宫翎旭问道。
“没有啊!今天是太后生辰,皇上为表孝道,每年都会大肆庆祝举行花灯会,而且今天晚上没有宵禁,到了晚上,楚都满街都是花灯,可美了!”子言清为他解释,脸上的喜悦没有减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