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姐姐外间休息,这蜂蜜我来伺候她喝下。”
阿好闻言打趣道:“这不大好吧,哪能让您伺候我们小姐啊,这要被谁瞧见了,我们小姐可要被唾液淹死了。”
“好了,阿好,夜了,哪里有旁人进来,你累了一天去休息吧!”张宁珊开口了。
阿好震惊了几秒,随后一脸了然,现在一家三口幸福着呢!哪像以前两人闹矛盾时,需要她们时不时打趣几句。
“那奴婢就退下了!”
“来,珊珊,多喝几口,娘说多喝蜂蜜,孩子容易出来!”梁佑宣扶着妻子坐下,舀了一勺蜂蜜递到张宁珊嘴边。
“什么道理?”张宁珊不信,但还是乖乖张开了口。
“娘是过来人啊,这些咱都得听,娘说多喝蜂蜜,那里滑溜!”梁佑宣一边解释着一边舀第二勺,“来,张嘴!”
梁佑宣喂第二勺一抬头便见张宁珊涨红着脸瞪着她。
“不喝了!”张宁珊扭头。
“别怄气嘛,这样你少受点罪。”梁佑宣哄道。
“婆婆,婆婆怎么能跟你说这些。”张宁珊脸红得像石榴,幸得她丈夫是女子,不然她得尴尬死。就是这般,她也想挖个洞钻进去,什么叫那里滑溜,亏这人读圣贤书,怎么说出的口。
“娘想着我们头一胎,什么也不懂!再说娘对你说也会不好意思的嘛!”梁佑宣觉得生孩子有关的事没什么好尴尬的,好法子大家一起分享嘛。
“别羞了,娘也是这么过来的。来,张嘴,再吃一口!”
张宁珊抓着裙子的手紧了紧,最后到底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小嘴。
“再吃点粥好不好,饿着肚子哪行!”梁佑宣总觉得不能不吃。
“两个时辰前婆婆看着我吃了一会子了,我眼下真的不饿。一天四五顿吃,哪里会饿着。”张宁珊提起吃只想扶额。
梁佑宣心中也知是劝不进去了,便妥协道:“那,我扶你上床,给你揉揉腿就睡下吧,夜里如果饿了就叫我,别饿着肚子过夜。”
“知道了。”张宁珊见梁佑宣不再逼她,便扬起了笑脸。
以前张宁珊闹脾气呛她,她还能陪张宁珊僵持一段时间,可张宁珊一笑,梁佑宣便没了辙,注定地吃软不吃硬。
夜里,睡的好好的梁佑宣被张宁珊叫起来。
“怎么?饿了啊?”梁佑宣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不饿,我手脚麻了,帮我翻个身。”张宁珊夜里声音弱弱的。
“好!”梁佑宣动作十分小心,“有没有什么异常啊,要不要让丫鬟去请产婆?”
“没有别的感觉,睡吧!”张宁珊被翻了个身,感觉好多了,闭着双眸睡了过去。
第二天五更天,梁佑宣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穿好朝服出了屋。
府外,梁侯爷早就坐进了轿子,听见大门响,撩开轿帘不满道:“今日怎地这般慢?”
“珊珊足月了,我不大放心,多看了几眼。”梁佑宣站在轿前回道。
“这段时间让你分房睡,偏不听!行了,赶紧上轿!”梁侯爷说罢放下了帘子。
梁佑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叹气进了后面的轿子。
午朝门前,百官陆陆续续地来了,少时朝门大开,朝臣们三三俩俩结伴进入朝堂。
“万岁驾到!”宦官连喊三声。
朝臣下跪,三呼吾皇万岁。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皇上,老臣有本启奏。”陆将军出列跪在中央。
“准奏!”皇位上的皇帝眼皮沉重地阖了两下,有气无力道。
“臣今日参奏徐尚书,代天巡视,却沿途收受贿赂,辜负皇恩。眼下更是天灾不断,难民已涌到庐陵,请陛下下旨制裁徐尚书,速派朝臣前去赈灾,以示天恩。”
皇帝问题轻轻抬手指了宦官,宦官连忙下了龙阶,将奏折取下返回递到皇帝手中。
老皇帝只瞧了一页,便放下道:“此事朕知晓了,收受贿赂一事就派徐侍郎去查好了。至于赈灾,就让凌清王全权负责。”
梁佑宣闻言惊的抬起头,徐侍郎是徐尚书的亲侄子,这不明摆着做样子吗?可是赈灾交给凌清王,又是极顺应民心,这老皇帝究竟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陛下,凌清王赈灾实乃顺应民心之举,陛下圣明。只是查贿赂之事怎可让徐侍郎去查?请陛下收回成命!”陆将军重重地磕头。
“请陛下收回成命。”陆党之人纷纷出列跪下。
“如何不可?徐侍郎必定不会辜负朕之信任,老将军不必多疑,嗯哼。”老皇帝话未说完便用帕子捂嘴重咳一声,咳罢只见黄帕子上沾了血,老皇帝呆愣片刻,淡定地将帕子收进袖口。
“朕这几日潜心炼丹,朝堂大事,交由太子主持,由凌清王和徐爱卿共同辅佐,众爱卿退朝吧!”老皇帝说罢咬牙站起来,大摇大摆地出了金銮殿。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其实梁和张是陪衬,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