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书合上,刚才流泪的痕迹还没有擦便坐了起来舔着脸笑道:“阿昱,小娴也是怕我闷坏了,我以后一天一章可好?再说书也是花银子买来的,都贵着嘞。”
钱昱低头仔细给玉兰揉着腿道:“烧不烧看你表现咯,若是你再连看好几个时辰,还哭成这般,我就统统烧掉。!”
苏玉兰轻咬着小嘴唇,小话本确实好看,她也是忍不住就要往下看。现在书合上了,注意力便转开了,只觉得热的紧,随即右腿动了动。
钱昱迷茫地看向苏玉兰问道:“恩?不捏了?”
“恩,腿舒服了,现在感觉热!”苏玉兰嘟着小嘴道。
钱昱闻言连忙拿起旁边的扇子打开给苏玉兰扇着,埋怨道:“给你置办了夏装你不穿,看我穿着短袖短裤就比你凉快!”
“露这么多怎么穿啊,你不怕我被旁人瞧了去呀?”苏玉兰此刻也确实觉得热了,拿起自己的团扇也扇了起来。
“内院男的又进不来,你怕的什么?”钱昱从玉兰手中抽出帕子给玉兰擦了擦额头的薄汗。
此刻紫鹃走到粉色纱帘外侧着身子道:“东家,门童说大门外来了武安的差爷,说着带着王大人的信件来的。”
“什么?”钱昱扇扇子的动作停了下来,“让门童引到前厅,我换身衣服就去。”
“是,东家!”紫鹃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现在她已轻易不敢进内屋,能避着东家就避着。
“唉,大热天的,又得穿着袍子。”钱昱哀叹一声。
“就是你提过的武安的义兄来信?”苏玉兰问了一句。
“恩,许是急事,我去见见。”钱昱说着套上裤子便开始穿袍子。
“去吧,我到时让紫鹃给你备下酸梅汤等你回来喝!”苏玉兰说着拿起榻上的折扇递给钱昱道:“把扇子拿上。”
“嗳!”钱昱拿过扇子撩开粉色纱帘出了里屋,出外屋时打开扇子遮在头顶便大步往前厅去。
前厅的捕快见到钱昱连忙放下茶杯起身掏出信件。
“见过钱东家,是这我们大人的信件!”
钱昱接过信笑道:“差爷一路辛苦,请先坐下用些茶点酒水!”
“多谢钱东家!”捕快道谢坐在下首继续吃着。
钱昱拿着信走到主位坐下,撕下信封取出信,信中交待两件事,一事他喜得龙凤胎,二是武安以及南边郡县闹洪灾。
“差爷,武安现在情形如何?”钱昱读罢看向捕快问道。
“唉,梅雨季,发洪水了,现在武安也涌进不少其他郡县的流民。我们大人本来也备下不少粮食,可眼下也撑不了几日,怕是那些流民马上就涌进宾阳,再住几日庐陵怕也是难以幸免。”
钱昱闻言站了起来,她不曾想过这般严重。
“差爷稍待,我去去就来。”钱昱说罢匆匆离开前厅回了房。
苏玉兰见钱昱从柜子里取出一对玉佩,又取了一叠银票便问道:“阿昱,你义兄那边出什么大事了吗?”
“南边发洪灾了,本来想宾阳那边会闹灾荒,没成想南边竟发起洪灾来,现下粮价肯定会被哄抬的不成样子。”
“咱家库里还有黄金,你取便是,拿玉佩作甚?”苏玉兰疑惑道。
“义兄写信喜添龙飞胎儿女,我总得备份礼才好。”钱昱说着便把玉佩放进一精致木盒里,“我先去外间给义兄回封信。”
此刻小包子醒了,钱母带着进了儿子儿媳房里,见儿子桌边一叠银票便问道:“阿昱,生意上又出事了?”
“哦,没有,武安水灾,义兄着人送信来,让我帮忙暂解急难。”钱昱说着便把信塞进信封了。
“水灾有朝廷呢,我们一家哪有那么大的财力救天下百姓哦。”钱母叹道,“现在的朝廷啊,比不得以前咯!”
“娘,只是暂时救个急而已,再说武安县的库银都由义兄做主交到咱们武安的分号里,是此武安分号才有了更多周转资金,我这些银票就是在年关前提前把利息给了衙门罢了。”钱昱说着见钱母脸色缓和多了,便笑道:“娘,虽说行商非赈灾,可是老百姓无银商也难行啊,经商和老百姓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义兄信上说因他前不久备了粮食,现在附近的流亡的百姓都在武安避难呢,其中不乏很多孩子。”
“唉,那你快去吧,小孩子哪里受得住那份苦哦,真是造孽啊,唉!”钱母摆了摆手,牵着小包子往里屋进。
钱昱闻言连忙用布将银票包好,往前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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