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气冲冲放下车帘道:“了空,绕过马车走
“是,东家!”了空应声拉着缰绳!
“你小点声,女儿睡觉容易惊醒!”苏玉兰压低声音,怀里的女儿嘟着小嘴动了动。
钱昱瞧着苏玉兰,欲言又止。
了空驾着马车往右行,结果对面的马车前行正好堵得连个人都过不去。
“东家,这......”了空现下觉得不简单了,分明探听了他们行程故意挡路来了。
钱昱感觉马车又停了,手紧紧的握着放在大腿上。
“玉兰,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你和女儿坐在车里别出来。”
“你小心些,别冲动!”苏玉兰满心疑惑,难道她的阿昱是在外得罪人了?
“嗯!”钱昱应着便下了马车,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对面马车旁,耐着性子道:“少东家,这是何意啊?”
话音刚落,车帘被打开,丫鬟小敏从马车上下来道:“钱东家,我们家小姐请你马车内叙话!”
对面的苏玉兰听的女声,抱着女儿轻轻将车帘掀开一角。
“不必了!”钱昱站在马车旁,内心的火压了又压,“回禀你家小姐,我们要赶路,请她让一让!”
话音一落,车帘便被掀开,陶清面上已有恼意。
“今儿个是我生辰,钱东家就是这般给我庆生的!”陶清说着弯腰出来站在马车梁上怒视钱昱。
对面苏玉兰见到出来的女子心下一紧,捏着帘子的手有几分颤抖。
“就算今儿个是你生辰,你,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挡我去路呀!”钱昱内心有些不安,回头瞧了好几眼自家的马车,这事要让玉兰知道了胡思乱想不理她,看她不给陶家生意下绊子!
“是你言而无信在先,说好来府上的,怎地一大早便要逃!”陶清心里也委屈,这人的心怎么就那么硬,她陶清哪里配不上她了!
钱昱闻言压了压心中火道:“我是答应了,可谁说的你过生日我要一大早就过去的?况且今日也是我岳丈寿辰,我得先行孝道后行信义!”
“这么说不是逃咯?那算我冤枉你了,晚上我单独在望海楼包雅间,你月落半山便来吧!”陶清理了理发丝便要回马车内。
“不行!”钱昱闻言立马回绝,“太晚了,我媳妇要怀疑的,下午我去府上!”
陶清抿着嘴瞧着钱昱,半晌道:“随你!小敏上车,咱们回!”
见陶清马车调了头,钱昱舒了口气,转身往自家马车走。
上了马车,钱昱心里顿时慌了,苏玉兰抱着女儿,将头轻轻靠在马车,默默地流着泪。
“玉兰!”钱昱连忙上前去握玉兰的手。
苏玉兰抿着嘴挣扎着将手抽了出来。
“东家,太太,坐稳了!”了空话音一落,马车动了。
“玉兰,你听我说......”钱昱伸出手要去搂玉兰的腰。
“别碰我!”苏玉兰人未动,闭着眼声音带着略微的哭腔。
钱昱的手尴尬地抽了回来,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莫哭呀!我和陶清之间......”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听得陶清二字,苏玉兰的泪反而流的更快,声音也越来越小。
钱昱就那么半跪在苏玉兰跟前,再也没说话,她知道玉兰此刻根本听不进去。她的确不对,在古代这样守礼教的环境下是不该和陶清牵扯上,可她也不想嘛!最可恶的就是陶清,竟然明目张胆地来拦她,换做是她,她也会乱想,实在怨不得玉兰误会她!
苏玉兰靠着马车无声地哭着,少时从袖子扯出丝帕轻轻地擦着泪,全程不曾看过半跪在她跟前的钱昱,今日是她爹寿辰,她不想让二老知道为她操心!
马车内静的出奇,玉兰已止了泪,抱着女儿努力地平复心中的痛,而钱昱依旧单膝跪着,只看着睡的流口水的女儿有些羡慕。
“玉兰,你要相信我和陶清之间绝对不像你想的那般,此番在宾阳,陶清她......”钱昱见玉兰已经平复不少,便开口想解释,谁知依旧被打断了。
“够了,别说了。”苏玉兰心里恼的很,她耳畔一直回响着陶清和钱昱的对话,那么熟稳,好似打情骂俏一般,生生地戳着她的心。她的双眸也因为哭过已经有些红肿,只见她一手搂着女儿一手按着肚子,有气无力道:“马上就要到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钱昱闻言慢慢直起身来,坐在苏玉兰身侧,揉着已经跪的发麻的腿,揉着揉着她自己也疑惑起来,她干嘛一直跪着?
“吁,东家,到了!”了空勒停马车。
钱昱闻言站了起来,瞧着有些疲倦的玉兰道:“我抱着女儿吧!”
苏玉兰瞧了钱昱一眼,虚弱地点了点头。
钱昱连忙弯腰将女儿从玉兰怀里抱了出来,率先下了马车。苏玉兰静静地坐了一会,觉得好多了方才站了起来,哭这一道哭的她肚子隐隐作痛,伤心之余不免又担心起来,虽说腹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