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竹心情大好地摘下墨镜跟她们闲聊了几句,便表示等下有很重要的工作,不能耽搁,迅速拽着夏千金进了电梯,恨不得下一秒就瞬移到家里。
夏千金脸颊绯红,这种事情不用一直挂在嘴边吧!虽然别人根本不可能想歪。
作者有话要说: 江君竹: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回家,快把我五十长的大刀拿来开路!
夏千金:这是谁家媳妇儿,赶紧领走,太丢人了!
顶锅盖的作者:真车总是姗姗来迟的。
☆、归家
氤氲的水汽中, 高挑匀称的女子举着两只手, 从左边打量到右边, 又回到左边。
“等下该用哪只手呢?”江君竹面上十分苦恼, “右手好一点吧,不然没劲儿了挺尴尬的。”
纠结完这个问题, 淋浴头下的人开始拿手往自己脸上扇风,想想就觉得羞人。
江君竹出去的时候, 夏千金已经直挺挺躺在床上, 整个人包在被子里, 活像古代洗干净送上龙床,给皇帝侍寝的妃子。屋里飘散着之前点的玫瑰香薰, 两人对视一眼, 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
只留下一盏暖黄的床头灯后,江君竹在另一侧躺下,轻轻掀开被子的一个角, 被子里的人便像泥鳅一样滑过来。
江君竹的心头窒了一下,怀里的人可谓是寸缕不着, 以至于她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夏千金背对着江君竹, 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种状态下和对方对视, 为了避免什么胸罩扣卡住、衣服脱不下来等意外状况,她直接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光着,但是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不是告诉江君竹,自己很着急献身嘛!
不过鉴于对方是江君竹, 她已经不寄希望于情到浓时情不自禁了,经验告诉她,如果不直接一点,那个人根本就不懂。
江君竹一碰到夏千金细滑的肌肤,就完全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从后面虚抱着对方,手指脚趾都麻麻痒痒的。
两人就这个姿势保持了几分钟,夏千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你不脱衣服吗?”
——江君竹不会觉得我很饥渴吧?
——但是再这样下去,很担心到天亮都还没发生什么啊!
“嗯?”江君竹语气有丝慌乱,“等,等我一下。”
她娇羞扭捏地把睡裙从身上褪掉,喉头滚动了一下,用手握住夏千金的肩头。
夏千金的身体原本微微向前弯曲,被碰这一下,小腹微缩,腿又往上收了一些。
江君竹的心脏毫无轨迹地在胸腔里撞来撞去,一连吞咽了好几次口水,伸出舌头润了润发干的嘴唇,终于下定决心,一举贴上夏千金光洁的背。
光是感觉到后背上有一片柔软,夏千金就已经蜜液汩汩,两只□□叠在一起,脚趾一张一合,羞耻得想找个洞把头放进去。
江君竹的右手从肩头落在夏千金的耳朵上,描摹起她的耳廓,左手从腰下穿过,环住盈盈的腰肢。
夏千金忍不住将头转向江君竹的方向,抬起一只胳膊反勾住对方的脖子。下一刻唇舌相接,交织在一起的气息紊乱而激烈。
半晌,江君竹微微抬起头,唇舌落在夏千金脸部的侧面线条上,带着清浅的呼吸,一寸寸浸润到她的耳垂,又流连至耳蜗。原本放在耳畔的手不知何时移至下方的浑圆,指尖轻捻,曲音连连。
夏千金微微仰头,手越扣越紧,呼吸也愈发重起来,另外一只无处安放的手抚上腰际的柔荑,指尖顺着对方的指缝搭在被汗浸湿的手掌上。
江君竹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在夏千金的肩上,修长的腿向前微弯,紧贴怀中人的弧度,二人肌肤相触,都是一阵颤栗。
夏千金扭了扭身子,背上的温暖通过她的每一个毛孔钻进心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一点。
江君竹没怎么涉猎过这方面的知识,只是凭着本能取悦怀里的小东西,细密的吻轻荡在夏千金侧面的曲线上,葱根细指点在花蕊上青涩地揉捻摩挲。
夏千金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扬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身上细密的汗珠散发出馥郁的沁香,此时的她对于江君竹来说,是一颗拥有致命诱惑的禁果。
腿根的花蕾被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夏千金很快就抽搐不已,脑中浮现出一片白光,勾着腿蜷起脚趾。
极尽耐心的开胃菜过后,进入正餐之时,夏千金却是清醒过来,带着哭腔叫疼,江君竹也不敢继续下去,只好收回手轻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们睡觉吧。”
夏千金为自己的不争气暗自懊恼起来,但是又狠不下心真的疼那一下,回身抱住江君竹的腰,嗡嗡小声道:“我下次一定准备好。”
江君竹轻吻她的额头,柔声细语:“累不累,起来洗一下再睡吧?”
“嗯。”夏千金点点头,一溜烟钻进卫生间。
江君竹平复着呼吸,也从床上起来,到外面的洗手间做了清洁,总算知道了什么叫甜蜜的折磨。
第二天起来,夏千金每跟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