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你的人了,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
夏千金的眉毛、眼睛和嘴都变成了毛毛虫,一弯一弯的,就差流口水了。
“那我要亲亲。”她仰起脸,将嘴巴嘟起来,第一次接吻的触感太过美妙,这个念头已经萦绕在她心头好几天。
江君竹当真二话没说,俯身对上夏千金的粉唇,只是舌头在外面一勾一勾的就是不进去。
夏千金被撩急了,用手环上江君竹的脖子,用牙尖轻轻咬住嘴边那个调皮的小东西,含进嘴里,细细品味。甜蜜一点点融化在唇舌之间,悸动的情丝顺着喉咙直达心底。几个回合的交战之后,夏千金抵着对方的牙关换了几口气,开始轻轻摩挲起那香软的唇瓣。
她正亲得起劲,忽然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嘴边的触感陡然消失,再睁眼的时候只看到穿着睡衣的江君竹正俯身晃动着自己的肩膀。
“你终于醒了!”江君竹松了口气,“你刚才跟犯羊癫疯似的,边笑边抽,梦见什么了?”
夏千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做春梦,本尊还正巧就在面前,顿时想挖条地道逃跑,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现在,好想亲她!
江君竹返身回洗手间拿出一支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递给夏千金,“快刷牙,还要去机场呢!”
夏千金起身接过牙刷,放进嘴里上下左右“嗡嗡”起来,走到镜子前,看了看里头一脸丧的面容,心说:“我们算是开始交往了吧?可是为什么连个蜻蜓点水的吻都没有呢!难道要不要脸地直接问江君竹我能不能亲你吗?”
夏千金洗漱完毕,出去的时候看到江君竹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灌汤小笼包和豆浆。
江君竹走过去揉揉夏千金小朋友的脑袋,说:“别发呆,吃完就要去机场了,我今天有夜戏。”
“哦,好。”夏千金拉开餐椅坐下,也不管烫不烫,直接夹起一个灌汤小笼包放进嘴里,于是悲剧了。
夏千金怕吐出来有损自己形象,硬生生吞下去,随即张大嘴喊道:“烫烫烫!”被激出来的眼泪应声滑落。
江君竹立刻快步到厨房拿出一瓶冰水,拧开瓶盖后递给夏千金。
夏千金“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嘴里、嗓子里还是火辣辣的疼。
江君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没人跟你抢,你吃这么快干什么?也不吹一吹就往嘴里塞!”
夏千金拿手往嘴里扇着风,心说:“还不是怪你又不经过我同意跑到梦里撩人,我哪还有心思放在别处!”
江君竹看着椅子上撇嘴的小朋友,心化成了一汪春水,“我的小迷糊,以后是不是得我喂你吃?”说着,手指还轻点一下洋娃娃小巧的鼻尖。
夏千金闻言,想起上回江君竹喂自己吃面的场景,不自觉咧开嘴,结果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嘴里刚起的水泡,直呼:“疼疼疼!”
“张嘴我看看。”江君竹蹲下来,单膝着地,这姿势像极了求婚。
夏千金轻轻张开嘴,还不敢张大了,眉毛撇成倒八字。
如果不是对方受着伤,江君竹真想把人抱在怀里使劲揉一揉,这个样子特别像小时候部队大院里的那只小鹿犬,看起来又憨又萌。
江君竹双手捧着夏千金的脸,小心翼翼地凑近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看不真切,不过借着自然光依稀可以看到起了一片白泡泡。
夏千金闻到江君竹身上愈发浓郁的香气,很想亲一下那白皙诱人的额头,但是显然当下的场景不合适。
江君竹察看完夏千金的口腔情况,就拿出家用医药箱,找出消炎药让她就着冷水服下,以免感染。
夏千金最讨厌的事就是打针吃药,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肯定会随缘等痊愈,但是此刻江君竹看着,也只好硬着头皮将药咽下去。
“好了,我没事了,你赶紧吃点东西!”夏千金像做错事的宝宝一样端坐在椅子上,“要快点去机场了,你晚上还要拍戏呢。”
江君竹想捏一下夏千金的脸,又担心扯到她的嘴,只好忍下来,将注意力转移到食物上。心里还不厚道地盘算着,照这个情况,至少要一个礼拜才能好,那岂不是这两天都没机会亲她了?
回到剧组后,江君竹没机会休息,化完妆就直接进入拍戏状态,剧本都是在飞机上看的。
今晚是跟路西西的对手戏。
一身洁白连衣裙的江君竹和一身黑色公主裙的路西西站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路西西饰演的明溪,从小在一家孤儿院长大,她出生时,家里老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奶奶不顾妈妈的拼死阻拦,将她丢在医院里,还强行将她妈妈带走,致使母女分别。明溪的爸爸也是个没出息的,一味听母亲的安排,即便心里也对女儿怀了愧疚,却并未忤逆母亲的意思,默默纵容这一切发生。
明溪的母亲死后一直惦记着被送走的女儿,久久无法进入轮回,于是遇到了阮宁。阮宁帮她找到女儿,彼时明溪已经长成一个年方20的漂亮姑娘。
这一幕戏,便是明溪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