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着。
却没想一直乖乖躺在她臂弯里的学妹突然动了动,慢慢地就开始往她的怀里拱,还对那处柔软十分执着,熟睡的学妹也不傻,发现她是平躺着的,身体也跟着叠在她的身上,整张脸侧在她的胸前,呼出的热气将将喷洒在她的敏感点上。
她得了个人肉抱枕,学妹却得了个人肉垫子,差距真是不要太大。
两.腿不知是什么时候大开的,她呈人字形睡着,而阮小柒就伏在她的身上睡着,每个不该碰到的地方都在被阮小柒侵犯着。
她被折磨得完全没脾气,全身上下就只有左手能动,只能给自己寻求一点点安慰,把魔爪伸向了学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然后带着甜蜜的烦恼沉沉睡去。
早晨突然盖上来的被子让风玚极度不适,她睁开眼时,发现学妹竟然还在自己身上,连姿势都没动过。
她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学妹这是在生活中压不了她,想在床上压她一头?
她一看盖在身上的被子,就知道这是刚刚盖上的,抬手戳了戳某个还在装睡吃豆腐的人,低声呢喃道:“小色狼,该起床啦。”
语气宠溺而温柔。
阮小柒这才抬起她闷得发红的脸,对着风玚傻笑道:“嘿嘿,学姐早。”
她说完一个侧身从风玚的胸前滚下,然而滚得太猛,床又太小,后脑勺直接撞在了墙上,撞得她眼冒金星,头脑有一瞬间晕乎乎的,她当场闷哼出声,反手抱着头缓解疼痛,泪花在眼中打转。
风玚被这突然发生的意外吓得直接坐起来,她从背后抱住阮小柒,轻轻挪开学妹的手,手指插进学妹的细发中,轻轻揉着被撞到的后脑勺,口里念道:“没事没事。”
小时候,她调皮捣蛋摔着头时,她奶奶也这样揉着她的头,嘴里念着没事,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阮小柒没想到她会这么没用,从学姐身上下来,都能碰到头,等那疼劲过去,她抬眼看了看其他几个床位,见没动静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道:“唔,学姐,我没事。”
见学妹没什么事,又看到她的小动作,风玚笑道:“她们今早都没有课,一时半会是不会醒的。”
“头还疼吗?要不胸再借你靠一靠?”
“………”阮小柒一开始还因为之前睡姿太豪放,怕学姐误会,听学姐这么一说,又想着不靠白不靠,厚着脸皮靠在风玚的怀里,耳朵触着一个软软的地方,心里平静了下来,头好像也不那么痛了。
两人坐着坐了大约十分钟,阮小柒调的闹钟才响起来,她关掉闹钟,和风玚对视一眼后,轻手轻脚地下床,边走边揉着头,找了发圈随便扎了一下头发,才去洗手台刷牙。
风玚在阮小柒的后面一步下来,看到学妹的动作,又想起学妹的后脑勺刚刚才撞到过,现在扎头发肯定疼。
她把门关好,然后从后面抱住阮小柒,嗅着她的发香,在她的耳边呢喃细语:“小七,其实你披着头发很好看的,像个小公主一样,让人…嗯…让人特别想欺负。”
“………”阮小柒被后背突如其来的柔软吓了一跳,稳过神后,边刷着牙边含糊道:“可他们说矮个子不适合披长头发,而扎马尾舒服,凉快。”
她说完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着正抱着自己的学姐,心底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冒了出来,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经常在家里看到的一幕。
她爸爸总喜欢在她妈妈做菜的时候,从背后抱着她妈妈,然后两个人说悄悄话,那时她妈妈就会停下做菜,抬手戳她爸爸的胸口,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小的她,而她则迈着小短腿跑过去,要她爸爸抱抱,她妈妈就会无奈地笑笑,然后继续做菜……
“可你的头发也不长啊。”风玚说着抬头和镜子里的阮小柒对视,她故意没说身高,是因为学妹的身高在她看来很合适,不高不矮刚刚好,她喜欢的人怎样都是好的。
阮小柒也和风玚对视着,下一秒才惊觉自己竟然在想爸爸妈妈的事,而且还把学姐放在她爸爸的位置,她小脸一红,忙垂下头道:“反正比你的长。”
她刷完牙,又挤了牙膏在风玚的牙刷上,这才递给风玚。
风玚被服侍得像老太爷一样,兴奋得直哼哼,不再追究学妹要不要披头发的问题,反正学妹洗头发后,都会披着的。
两个人第一次一起起床,第一次一起出门,等出宿舍楼的时候,阮小柒紧张得不行,生怕宿舍阿姨看出她不是这个宿舍楼的。
风玚就完全不一样,不但满面红光,还大摇大摆的和宿管阿姨打招呼,又就手受伤的事聊了一下。
她们刚刚出宿舍楼,就在楼下看到贺况,阮小柒对贺况有算不上阴影的阴影,当即在原地站定,一脸不开心,风玚牵着她的手晃了晃,对盯着自己的贺况忽略不见,从边上直接走过。
贺况忙走过来拦住她俩的路,又看了看风玚打着石膏的手,犹豫道:“老大,你的手………”
对于半路为难过学妹的罪魁祸首,风玚没有好脸色,严格来说,她手受伤的最根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