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儿事了,天香边说边把冯绍民往屋外推着。
你这样着急把我往外推,是不想让我陪着你吗,冯绍民被天香推的一只脚站在外面一只脚还在门内。
怎么说你也是她的驸马,理应也陪陪她,天香一个用力,把冯绍民挤出了门内。
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刚才那副画还没欣赏完呢,冯绍民指了指桌上的画,侧身又闪进房内。
你是真的在欣赏画还是在心里盘算那点小九九,可别以为我不知道,哼,天香双手抱在身前,脸朝房内哼了一声,你总是趁我睡着欺负我,昨晚被我逮个正着吧。
冯绍民一笑,你都睡着了又怎知我在欺负你。
哎,你还不承认。
好了好了,我承认,那现在可以继续欣赏这副画了吗。
冯绍民做求饶状,把天香拉到桌前,这副画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别处借来的,明儿个就要还了。
那你发誓,以后不许趁我睡着欺负我。
看来,今天这画我是欣赏不成了,冯绍民轻叹一声,把桌上的画合了起来,放到了别处,然后把天香扯进了自己怀里,手在天香脸上轻轻划拉过,脸上略带几分调戏的朝怀里的天香说道,有美人儿在怀,又何须欣赏画作呢。
你放开我,不然的话,我可要动粗了。
你打的过我吗?
打不过也要打。
冯绍民笑起来,她望了天香一会儿,然后在天香额间吻了一下,以后我们分开了,我会想念你的刁蛮,会想念你的任性可爱,也会,也会想念你对我的好。
那你可要好好记在心里,不许忘了我,至于我嘛,那要看你有没有能耐让我记着。
你也不会忘记我的。
嗯?这麼有把握。
不信的话,你看。
冯绍民又探下头到天香唇边去,留下了一个深吻。
深夜,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杜连成敲开了冯绍民的房门,冯绍民打开房门瞧见一脸胡子邋遢的杜连成,就知道他这几日是没日没夜的赶路回来,她拍了拍杜连成的肩膀,告诉杜连成想知道的事。
连成,她还在,你可以放心了,明个白天我安排你们见面。
得知金铃还在京城,杜连成这些日子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绍民,谢谢你,因为我,你受委屈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你怕是好些日子没有合眼了,快去休息吧,你总不会这个样子去见她吧。
嗯,杜连成应了冯绍民的话,回去好好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翌日,冯绍民安排杜连成和金铃在天香的公主府里见了面。
对于冯绍民突然说让自己住到天香的公主府里这件事,金铃稍有些疑虑,这驸马府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公主府住,这好像不合情理。
天香说让你住到我的公主府里方能显得本公主大气,不拘小节,金铃想了想天香的这个说法,也算说的过去,就不再多问便去了公主府。
在冯绍民的书房里,杜连成和金铃见了面,冯绍民想让他们两个人好好谈谈,于是便打算和天香一道出去在门外守着,金铃却喊住了她和天香,等一等,我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
好,冯绍民和天香退回来关好了门。
杜连成,我欠你一条命,欠你一份情,我用这个孩子来尝还你,不过,如果留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他只能姓冯,不能姓杜。
金铃这句话一出,在坐三人都睁大了眼看着她,不能姓杜,只能姓冯,这是何意?
这孩子不能姓杜,是为了杜连成你将来娶妻不惹不必要的麻烦,姓冯是为了保全冯绍民你,有了这个孩子在,就不会有人怀疑你的身份。
你肯留下这个孩子,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姓冯还是姓杜都可以,我总归是能时常看到他的,杜连成明白金铃这样做的用意,松开了刚才一直紧张而握起的拳头,眉也舒展了开,他看着冯绍民,面带些许歉意,绍民,这次,是真的要委屈你了。
真要说委屈的话,最委屈的,怕是天香了,冯绍民看了一眼天香,天香挥了一下手,谈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行走江湖贵在一个义字,你帮我,我帮你,这事呢,就这么定了,你们有什么话就好好聊聊吧,我跟冯绍民出去替你们把风。
以后在公主府里你们能见面的次数会比较少,多聊聊吧。
冯绍民和天香把门带上就出去了,二人没有走太远,只是站在屋檐下相谈着屋内二人的以后。
边关的折子送到京城后,冯绍民特地去打听了一番,瓦剌那边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既然瓦剌没有出事,那金铃的姐姐为什么会急匆匆的就回瓦剌去了,冯绍民边寻思着这里面的事儿,边回公主府找天香商量。
她回到公主府时,天香正和金铃在学做针线活,庄嬷嬷在一边教着她们,冯绍民打眼瞧了一番,还挺像那回事儿。
桌上有相府送来的请柬,你看看吧,天香说。
冯绍民打开请柬来看,是张绍民和杜连心成亲的请柬,张兄这次速度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