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去瓦剌拦下报信的人,而金铃暂且回驸马府住着,一切等杜连成回来再做决定,杜连成究竟和金铃说了什么让金铃打消了自已回瓦剌的决定,冯绍民和天香都很识趣的没有问,她们只记得那天在回来驸马府的路上,金铃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很小声的哭泣着。
入夜的时候,冯绍民本是要和天香一道回公主府的,出了驸马府的大门,天香把冯绍民拒之马车之外,冯绍民不知是何意,天香说道,金铃现在有了身孕,整个驸马府的人都知道了,所以往后的日子里,在杜连成回来之前,你就在驸马府里陪着金铃吧,免得外人知道了,说我不尽人情,总是霸占着你。
听完天香这一番解释,冯绍民也只得点点头答应,送了天香离开,然后直接去了金铃房里,金铃瞧见冯绍民进来,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冯绍民照做了,她坐下来后,金铃就靠了过来。
我只是想找个肩膀靠一下,就一会儿就好。
不碍事的,我今晚留在这儿过夜,你想靠多久都可以。
天香公主回去了吧。
嗯,她回去了。
对不起,连累了你们。
你伤害的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你选择在那位瓦剌将军离开那夜做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是否是真的在报复他。
我忘记了。
金铃用忘记来回答着冯绍民,冯绍民便不在问下去,但其实她也知道,那怎么可能是说忘记就忘记的,她,太傻了。
你给我讲讲你和天香公主的事吧,我突然很想听。
嗯?我和天香?
闻此言,冯绍民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道,那已经算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和天香,我们之间一直都很平淡如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
冯绍民说起和天香的过往,脸上却是很平静的样子,金铃抬眼看着她,又往她身上靠了些,她听到冯绍民平静的外表下,那颗心正不安的跳动着。
你的心跳的有些异样,它在告诉我,你在想一个人。
哦,它可有告诉你,我在想谁吗。
你的心里,那不是我想去的地方,所以,问你自己吧,如果你想出去,等我睡着吧,不过,要记得回来,哦不,回不回来都可以。
金铃离开冯绍民的肩膀,躺床上睡去了,冯绍民陪在她身边,一直到她睡着,冯绍民才起身去整理自己的床铺,说是床铺,不过是两张桌子拼起来,放上棉被而以,整理好床铺,冯绍民和衣睡了上去,闭上眼,脑子里是天香的身影闪现。
想她就去找她吧。
还是那个不知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只有冯绍民一个人听到了,她从床铺上惊坐起来,看了看整个房间,又看看金铃,然后揉了揉脑袋呼了一口长气,难不成自己真的出现幻觉了。
去找她吧。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冯绍民鬼使神差的就从金铃的房里出来,并且出了驸马府,走上了大街。
我怎么走出来了?冯绍民看着来往的人群从身边经过,忽然间回过了神,于是便打算再回去驸马府,只是转念又想起了金铃方才说过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陪一会儿天香?
冯绍民哑然失笑着自己心里这样的回答,自己这是怎么了,跟天香分开也不过二个时辰,怎的现在又想见到她了。
朝驸马府的方向走了几步路后,冯绍民又停下了脚步,去看看天香再回来驸马府,这好像也没有人敢嚼舌根吧。
想到这儿,冯绍民决定还是去一趟公主府,等到冯绍民到公主府时,天香已经睡下了,守夜的小丫头瞧见她来了,急忙撑了灯去打开天香寝宫的门,冯绍民示意她不用忙活,那小丫头应了一声,便退到院子外面守夜去了。
冯绍民轻声的推开门缝,闪进了房里,然后又轻声的关上,房里亮着微弱的烛火,映照着冯绍民轻手轻脚的身影,掀开帘子,天香正熟睡着,冯绍民怕吵醒天香,就没有坐床上去,而是倚在床边,双手托着腮静静的看着天香。
冯绍民受伤的手上,涂抹着杜连心特配的药膏,味道有些刺鼻,她一直在注意着天香,所以她并没有关注到这药膏的刺鼻味道,有些打扰了正在熟睡的天香。
天香睁了一下眼,迷糊中看见冯绍民的样子,嘟囔了一句这是梦吧,便转过身睡到里面去了,就在冯绍民想着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打扰到天香的时候,天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并拉开了整个帘帐,掀起的帘风,吹动着本就微弱的烛苗滋滋的响着。
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在的?天香显然是没有想到冯绍民晚上还会过来,所以当她闻到药膏的味道时,她下意识的就清醒了。
我刚来一会儿,看你睡着了,就没打扰你。
这么晚你还跑来做什么,深秋了,夜里开始冷了。
也没什么事,嗯,那我现在回去了。
冯绍民觉得也说不出大晚上跑这儿来的理由,就打算回驸马府去,天香瞧她要走,从床上跳下来拉住她,大晚上的来都来了,哪里还有回去的道理,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