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公主?是谁?杜连成,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杜连心忙拉住要往擂台上走的杜连成问。
金铃,退下,不可胡闹,瓦剌王子欲将金铃公主从台上拉下,这时在台上已经忍了很久的天香是再也忍不住了,她脱去落地长裙,从看台上直接跃进了擂台上,她并不正眼瞧那金铃公主,只道这个人刚才已经被皇上指婚于本宫,现在本宫乃是他正妻,有任何一个女人想打他的主意,都要先过本宫这关。
天香公主这意思是要和我比试一番了?
你这么正大光明的要打本宫驸马的主意,本宫岂会坐视不理。
那天香公主你想怎么个比法?
本宫赢了,你就好生回去当你的公主,若你赢了,本宫就把驸马让一半给你。
二位公主,在下不过一介草民,实在惹不得你们为在下动武,二位都是金枝玉叶,伤了任何一位在下都罪无可恕,还请二位公主三思。
冯素贞本想着打赢这个瓦剌公主并不是什么难事,可天香这么横插一杠进来,让她有点乱了方向,瓦剌公主用剑身手展示不出来,如果用自己的兵器,她自己都不敢保证必定能胜,更不用说天香了,若真打起来,天香是必输无疑。
冯素贞这边还在想着怎么样让天香打消这个念头,那边两个人已经要开打了,天香用的是剑,瓦剌公主用的是一根长鞭,看台上的人们议论声越发的大起来,比武招亲见的多了,却没见过这样的,传出去,必定又是一出热闹的笑话。
想出手阻止吧,又阻止不了,想帮天香吧,这看台上的人可都在看着,又不好帮,冯素贞心里憋了一口气,越发不顺畅。
天香手中的剑已被瓦剌公主的长鞭卷过几次,差点从手中脱落,又过了几招,天香手中的剑被彻底打落,没有了兵器在身,天香感觉到了吃力,眼瞅一鞭子挥过来,就要打在脸上,冯素贞迅速跃到天香身边,将天香护在自己怀里,瓦剌公主那一鞭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冯素贞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感充满了整个脑袋,冯素贞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看了天香一眼,往地上栽下去,天香几乎是马上明白了冯素贞的用意,她将瓦剌公主拦开,唤了侍卫将冯素贞扶走,这场比武闹剧以此算是结束了。
冯素贞本想着自己这一晕能让那瓦剌人对这件事从长计议,可没想到她这才躺了半天,那瓦剌公主就亲自到相府来探她,天香笑她难不成真被瓦剌公主给看上了。
公主,这个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冯素贞捂着还在滋滋发疼的脸颊说。
哈,也罢,看在你这次立了大功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你欺负我的事了,外面的烂桃花我帮你赶走,不过,你要记得待会好好配合我。
脱去一身男儿装,金铃公主倒也颇有几分姿色,耳垂上挂着充满异域风情的坠子,珠状的发饰束在她长长的发里,一直垂到腰间,黄蓝相间的腰带上挂着一只相当精致的铃铛,动一下身子,那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冯素贞一眼瞧见了那铃铛,跟杜连成手里的一模一样,于是在心里寻思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杜连成爱慕金铃公主的事说出来,这样一来不仅能成全杜连成,而且说不准那金铃公主因此就不会执意要嫁给她了。
金铃公主,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你身为公主,想必瓦剌好儿郎也有很多,何必舍近求远而嫁,再说了,你如果嫁给她,按我们汉人的说法,那就是妾,你一个堂堂的公主做妾,岂不是太委屈了。
天香一出来,倒也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杜连心见此景,心里只道真是正宫气势啊。
男人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委屈的话就不劳公主殿下操心了,金铃心领了。
金铃公主本也是出身皇家之人,遇见这么大的下马威并无丝毫怯场,她走近冯素贞,露出一丝有些得意的笑,抬手就要去碰冯素贞的脸,让我瞧瞧冯公子你的脸伤的如何了?
天香用甘蔗将金铃的手打下,挡在了二人之间,本宫的驸马,只有本宫一个人碰得,其它任何女人都碰不得,谁碰,本宫就砍了谁的手。
哦,殿下是怕输给我吗?金铃仍然带着说不明的笑意看着天香。
冯素贞怕那金铃公主会耍把戏伤害到天香,于是将天香拉到自己身后,金铃公主,在下承蒙你错爱,有愧于你,只是在下方才已向天香公主立誓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只爱她一人,所以,还望见谅。
男人的誓言就像女人的脸色一样变化快,天香公主,你信吗?
其它男人的誓言我不知道,但她的誓言,我相信。
金铃公主,其实我有一个哥哥一直很倾心于你,论家世背景,他比我更适合你。
冯素贞还是把杜连成说了出来,此时的杜连成就在大厅后面躲着,他偷偷的打量着金铃公主,还是那个在他心里的模样,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或许,他大概做梦都想不到跟金铃公主还能再相遇吧。
连成,你出来吧,冯素贞朝厅后喊道。
金铃公主看见厅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