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劝慰道。
墨清良看着棋局,突然问:“大师可还记得子钰出生时的天象,以及那位高人的点评之语?”
“... ...”方丈大师沉默许久,道,“这恐怕还要看陛下是作何打算。天兆示人,可人定胜天。若是陛下真的不愿意,子钰公主一辈子也就只能是个公主。”
“朕有很多儿子!”墨清良言下之意,是不打算让叶无惜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这是自然,陛下有大皇子和二皇子。”方丈大师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
墨清良似乎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言重了,又道:“说起来朕也喜好下棋,改日朕将子钰叫到宫里去与朕博弈一番,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 ...”
之后方丈大师与墨清良再说了什么叶无惜已经无心去听了,她只是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身上的神龙图腾有问题,可是从娘亲绝口不提的情形下,她一直以为自己身上的图腾只是不祥之兆,却没想到还有别的隐情。所谓的天兆到底是什么呢?当年的高人大师又是谁?他说了什么语言吗?
叶无惜带着这些好奇回了公主府,直接挥手让清荷下去了。她现在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而此刻,叶落尘与林旭焱已经快马加鞭赶到了京城。城门已关,林旭焱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踪迹,便道:“落尘姑娘,今夜城门已关,我们先去金光寺借宿一夜,等明日清晨再随众人进城吧!”
“今夜月朗星稀正是好天气,我可不打算去那和尚庙住一晚。无惜一定等我等得很着急了。”叶落尘将白马拴在了城郊一棵树上,又道,“凭无回宫大弟子的轻功,总不能连个城墙都翻不过去吧?”
“这,万一要是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林旭焱还在犹豫。
“看到了便看到了,你我死不承认,凭着我们两个的身份还有谁敢‘诬陷’我们不成?”叶落尘说话有时候真的挺放肆,“你不会不敢吧?”
“自然不会,既如此,我们便翻城墙而入!”
两个人到了城墙根上,林旭焱说:“姑娘先请,我在这里接应姑娘!”
叶落尘也没有多言,轻松一跃腾地而起,直接飞到了城墙之外,转眼便没了踪影。这样迅速,就是守城的将士看到了什么,怕也只会以为是只大鸟飞过而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吧。
林旭焱早就听说过叶落尘武艺高强,可非是亲眼所见心中总是有几分不相信,可今日一见他才算是心服口服。这样的轻功内力,莫说是自己,就算是师父来了怕是也比之不过。可叶落尘与叶无惜就像是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人,叶无惜离奇的身世,叶落尘神秘的武功,还有她们从不为外人道的师承——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两个人都没被发现、安全地入了城,叶落尘道:“林少侠,我要回公主府了,你也请回丞相府吧!”
“我这就回去,姑娘一路小心!”林旭焱抱拳道。
“放心吧!”
进公主府的时候,叶落尘同样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想给叶无惜一个惊喜。可真到了叶无惜院子里,她竟然看到了一个人对着快要落下枝头的月亮喝闷酒的叶无惜——这又是怎么了?
酒醉中的叶无惜依旧有很高的警惕性,她听到脚步声直接从腰间抽出了软剑:“来者何人?”
“无惜,是我!”叶落尘说了一声,只此一言,便让叶无惜收回了剑。
收回了剑的叶无惜直接扑到了叶落尘怀中,委屈巴巴地喊:“师父,你总算是回来了!”
看着这样的叶无惜,叶落尘心疼不已,她一把接住叶无惜,问:“无惜啊,你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那皇城中的狗皇帝欺负你了?”
叶无惜将头埋在叶落尘肩膀上,不一会儿眼泪便将她的衣服濡湿,过了好久,叶无惜才压抑住痛哭声说:“师父,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我们不是约定了半年之期吗?现在才过去了不到一半吧?”叶落尘无奈地帮叶无惜擦去眼泪,“你呀,担心师父做什么?师父的武功你还不清楚吗?一般人我哪里放在眼中?”
“师父回来就好!无惜有好多好多话想要与师父说!”叶无惜终究是带了几分醉意,开始朝叶落尘撒娇。
叶落尘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壶,说:“既然有好多话那便说,先把酒壶放下。啧,你说你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偏偏喜欢喝酒。若是今日我回不来,再有个厉害人物过来,你醉醺醺的该怎么办?”
“师父不喜欢我喝酒,那我就不喝了!”哪怕是喝醉的叶无惜,依旧如此听话。
“... ...”叶落尘扶着叶无惜的动作微微一顿,她必须承认,自己的心因为叶无惜方才那番话而微微起了波澜,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带着心间的疑问,叶落尘将叶无惜扶到了石头凳子上,说:“好了,坐在这里,有什么话就跟师父说!”
“师父还记得我身上的胎记吧,我本来以为就是娘亲说的那样,这是不吉利的,所以才拖累娘亲被逐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