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杀了左絮,而是要她痛苦地活着,所以在留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呵——,我狠毒?左絮娘娘,这世间有那个人能够狠毒过你吗?算了算了,就这么着了吧,反正我所求已经达到,皇上,就看您这次如何为您的爱妃开脱了。”
叶无惜离开之后,对墨清良失望透顶的太后娘娘也离开了,剩下墨清良与左絮二人,墨清良愤怒地将书案上的奏章全部推到了地上,恼羞成怒地来了一句:“你看你做的好事!”
叶无惜没有离开皇宫,而是去了凤栖宫,大仇算是报了一小半,可她心里却没有一点儿轻松的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可师父又不在自己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来凤栖宫,同娘亲说说话。
今日狠狠地为娘亲出了一口恶气,娘亲应当会高兴一些吧。叶无惜想着,口中不自觉说出了话:“娘亲,今日你看到了没有?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比不上左絮,因为她比你更深明大义,比你侠骨柔肠,更适合墨清良这样的大英雄。可事实上并非如此,她左絮也不过只是庸人俗人一个,她贪生怕死甚至不敢以死明志,你没有比不上她。墨清良不喜欢您,不是您不好,是他太没有眼光了。娘亲,女儿还有事要同您说,女儿想要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不管是为了谁,都要它不可。为此,女儿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
话说了许多,最后叶无惜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儿烦人了,这才离开了凤栖宫。不料一出宫门,便被太后的人叫了去。
“不知皇祖母叫无惜过来,是有什么事?”叶无惜没多少心情与皇太后周旋,直接问了一句。
皇太后此时心情不错,也没看出叶无惜的不耐烦,只自顾自道:“今日你做的事不错,这事过后,就算你父皇想要护住左絮那个贱人,也保不住她的身份。只是唯一需要注意的,你日后定会成为你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段时间你就收敛一些,别让他找到你的错处。”
“多谢皇祖母指点,我会的。”叶无惜才不担心这些,退一万步讲,在师父那里真正出事之前,墨清良又敢把自己怎么样呢?
... ...
再说叶落尘这里,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她已经进了大烈国的地盘。进了大烈国,规矩就多了,什么和亲公主在见到大烈国国主之前,绝对不能让人看到脸,导致叶落尘不管干什么都少不了脸上的面纱,也是让人感到分外烦扰。不过叶落尘也不是个不能忍的人,虽然她的师父曾经总是很担忧,她性子急躁容易惹是生非,可她能静下心来在逍遥山呆整整二十四年,自然是非常有耐性的。
可叶落尘能忍,不代表跟她陪嫁过来的人同样可以忍,尤其是左玉城。尽管已经明白叶落尘并没有喜欢过自己,甚至一直都是在利用自己,可自己心甘情愿。他放在心尖上想要去疼宠的人,怎能被人如此欺辱,那人还是敌国国主?
“本侯不知大烈国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风俗,那大街上的女子怎么也不见她们有那个遮去了面纱?”左玉城指着街上的女子问过来宣旨的官员。
“这... ...街上的都是嫁为人妇的女子,自然可以出来抛头露面。”那官员刚说完,街上便有两个看着年纪不大,头上发髻也还是少女发髻的两个女子迎面走了过来,打脸就是如此神速。
“... ...大人如何解释?”
“... ...”那官员只好说,“这是我们国主的意思,劝侯爷还是不要忤逆了他的心意。毕竟将来你们的镇国公主可是要入宫陪国主的。”言下之意便是,针对你们又如何?将来你们的公主迟早要入宫的,到时候国主还不是想想对她如何便如何?
“你... ...”左玉城还想说些什么,叶落尘却走了出来。
叶落尘蒙着一层面纱,袅袅娜娜地从里边走到了两个人身边,让婢女松开了她的手,道:“侯爷,你们再吵嚷什么?有一个词叫入乡随俗,既然大烈国主要我这样,那便这样入宫去见他好了。只是如此,又碍不着别的事。”
那官员说:“还是公主有见地。再有十日便能到了我大烈国都,公主如此深明大义,我主一定会喜欢公主的。”
叶落尘勾起了唇角:是吗?到时候希望他要喜欢我送给他的那份大礼啊!“如此,还要劳烦大人多多照顾了!”
送了那官员离开,左玉城问:“公主,你为何要忍受大烈国如此折辱?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们怎么... ...”
“那不然呢?”叶落尘反问,“侯爷你要将这个小喽罗给杀了?还是做别的什么?”
“臣不敢!”左玉城说,“我只是不想让公主受了委屈。”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叶落尘指了指自己头上带着的面纱,“就当自己换了一件衣服不好吗?”
被叶落尘这么一说,左玉城也豁然了,他道:“是臣错了,臣自当听公主的话。”
叶落尘此时还不知道,当日那官员回去之后便往大烈国国主那里发了一封密信,信中写了:国主,那镇国公主胆小怯懦,毫无风骨气节可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