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忙,经常早出晚归或出差。乐乐也上了幼儿园,白天由保姆接送。
家里的时间,成了她的狩猎场。
第一个机会:陈宇加班的晚上。
乐乐睡了,保姆回家。
薇薇换上最薄的丝质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乳头在布料下隐隐凸起。她发讯息给阿肥:「主人……家里没人……薇薇想要……」
阿肥下楼,进门就将她按在玄关墙上,从后面掀起睡袍,肉棒对准湿润的小穴,一插到底。
「啪啪啪啪——」
她咬唇压抑呻吟,却主动挺臀迎合:「主人……射进来……射满薇薇……」
阿肥内射后,她含着精液去洗澡,然后躺在陈宇的床上等丈夫回来,装作若无其事。
第二个机会:陈宇出差的週末。
她让保姆放假,亲自带乐乐玩。
中午乐乐午睡时,她抱着孩子在婴儿房唱摇篮曲,同时发讯息:「主人……乐乐睡了……快来……」
阿肥下楼,直接进婴儿房,从后面抱住她,插入。
她一边轻轻摇摇篮,一边被操到高潮,乳汁从乳头渗出,滴在摇篮边缘。
「主人……射进来……薇薇要怀主人的孩子……」她低声呢喃。
阿肥内射,精液满得溢出,她却笑着亲吻睡着的乐乐。
第三个机会:陈宇在家吃饭时。
全家在餐桌吃饭,陈宇夸她菜做得好。
薇薇夹紧双腿,下面早已湿透。她突然说:「老公,我去楼上拿点东西,王哥说有通告资料。」
陈宇点头:「去吧。」
她上楼,阿肥早已等着,一进门就将她按在走廊,掀裙插入。
五分鐘内射,精液满满。
她整理好衣服下楼,笑容甜美:「老公,吃饭吧。」
小穴深处,精液在晃动。
这样的机会,她越来越擅长创造。
陈宇洗澡时,她让阿肥下楼,在浴室门口被后入,边被操边听丈夫的洗澡声;
陈宇陪乐乐玩积木时,她假装去厨房做果汁,让阿肥从后面插入,边操边和丈夫喊:「老公,要加糖吗?」
陈宇在书房工作时,她主动说「去楼上讨论工作」,实际上被阿肥操到喷奶喷水,含着精液回来亲丈夫。
她甚至开始在陈宇睡着后,主动下楼叫醒阿肥,然后拉他进主卧,在陈宇身边被操——陈宇睡得沉,她咬着枕头高潮,精液射进子宫时,眼泪滑落。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她的主动与内射的痕跡。
玄关、厨房、客厅、婴儿房、甚至主卧。
她主动到极致,主动到疯狂。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填满那永远饥渴的子宫。
才能让这具身体,得到真正的满足。
陈宇从不知道,他的贤妻良母,正在家里每一个角落,主动求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而薇薇,在一次次主动创造的机会中,彻底沦为了家中的隐秘性奴。
:内心的挣扎与无声的撕裂
林薇薇的日子表面上完美无缺。
白天,她是千万粉丝的ser女神,復出后事业更上一层楼;是陈宇的贤妻,温柔体贴,亲手带孩子;是乐乐的妈妈,托着沉甸甸的巨乳哄儿子入睡,笑容甜美如初。
但每当夜深人静,或一个人面对镜子时,那场无声的内心战争就会爆发。
她爱陈宇。
这份爱,从未减退过。
她记得他们初识时的心动,记得秘恋三年的甜蜜,记得婚礼上他眼中的泪光,记得他为这个家拼命赚钱的疲惫模样,记得他抱着乐乐说「老婆,你辛苦了」时的温柔。
每当陈宇回家抱住她,她都会真心地想:如果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如果能回到从前,乾净的自己,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是,身体已经背叛了灵魂。
那具被阿肥调教到极致的淫荡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它不属于陈宇。
陈宇的温柔进入,永远填不满她被撑开的子宫;他的内射,永远给不了她被灌满到溢出的满足;他的亲吻,永远点不燃她现在动輒喷奶潮吹的敏感。
她会在陈宇睡着后,盯着他的睡顏流泪。
「对不起……老公……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脏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她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贱,那么饥渴,明明知道错了,还主动创造机会让阿肥在家里内射她;明明知道是背叛,还在高潮时喊「主人射进来」;明明知道会伤害陈宇,还戴着面具让陌生人看自己被操到失神的模样。
她试过反抗。
有那么几天,她强迫自己不上楼,不回阿肥讯息,不戴春药贴片。
但身体会崩溃。
乳头会痒到发痛,小穴会湿到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