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游戏赢得不出意外。望着场上横七竖八被拖下去的尸体,水玲才算从惊魂中安下心来。
白花花的筹码堆了一摞,加上现在赢的也是笔不小的数目。穆尔德侧头假模假式夸赞几句她手底下肉还真是如出一辙的女中豪杰,阿夜能坐上17k之主当之无愧。
水玲不领他的情,推开给她喂吃的男服务生,冷哼了声:“阿夜哪里是这群废物能比的?你在羞辱她。”
“行了十叁妹,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穆尔德话锋一转,“说真的,魏先生要是看上你了,跟不跟?”
水玲没看他,对着服务生递过来的镜子描眉画眼补妆:“你废话可真多。”
打趣归打趣,这样大手笔的丢钱,就没有哪个女人能不心动。穆尔德见她那股子风骚样就知道了答案,喝酒笑而不语。
清洁剂的味道逐渐盖过腥臭味,整个拳场弥漫着茉莉的诡异清香。
魏知珩喝完了最后一瓶洋酒,桶里的冰块也融化得七七八八。他没叫再换一批,吩咐人撤走。
男人掂了掂腿,原本俯在他肩上休息的文鸢直起身,从他身上下来。听见魏知珩问:“你觉得她怎么样。”
是陈述的语气,文鸢不解。只见接下来魏知珩打了个响指,沙皮立马狗腿跑过来听吩咐。男人往他口袋里塞了一沓钞票,“既然赢了,给你博个彩头。”
“哎——好!魏主席大手笔。”沙皮笑嘻嘻地接过,给他点了支烟,这次被推开。
沙皮看见坐在旁边的人瞬间明白了,这是情儿闻不得烟味,便立马把烟塞回口袋。
沙皮恭恭敬敬俯身听他接下来的吩咐,听完点点头,表情一言难尽。他去看擂台,又看和穆尔德交谈的水玲,左右是虎,但今天不能得罪的贵客是谁沙皮心中孰轻孰重也知晓,只能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魏主席,水玲姐脾气不大好,我只负责传话,其他的一概不担责。”
说完便往水玲的方向奔去。
两个看台相隔不过几米之遥,文鸢眼见沙皮对着那两人说了什么,水玲似乎面色不愉,起身扭着腰就走过来让倒酒的人走开,一屁股坐在魏知珩身边。请记住网址不迷路fuw enh
“魏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水玲夹着细长的女人烟,很不高兴,“别告诉我你是看上了阿夜的身子。比她漂亮的女人我这儿多的是。”
她扬起胸脯,身材曲线展现得一览无余,话里话外都将文鸢这个女伴视而不见,又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只当她是个喂养的情妇,不值一提。所以动作愈发大胆,当着文鸢的面赤裸裸地贴近魏知珩。
胸前的两块白肉呼之欲出,两人的姿势实在过分暧昧,水玲半个身子快坐进男人怀里。时生有些意外,魏知珩向来不喜欢这种风尘气太重的女人,而现在竟也没有躲开的意思。
只见水玲攀附在他肩头小声暧昧说了句话,魏知珩似乎笑了下,侧脸看向她,灼灼的桃花眼极容易让人迷幻。
水玲心漏了一拍,游荡江湖十几年,她见过的男人比菜市场买的白菜还多几只。有权有势的身体条件总是差那么点儿,年纪大,手段也变态,年轻的倒是找出符合心意的,可那种倒贴的小白脸哪能有与生俱来的优渥气质?靠不住,玩玩讨个开心也就罢了,不够让她看上眼,无钱无能,总是,差那么点意思。
她是没见过这么标致合乎心意的男人,看着够贵,掌控一切,是个得力的靠山。凭长相条件,哪怕一夜风流,尝尝滋味也不错。
然魏知珩一开口,水玲瞬间冷脸:“那可不行,阿夜是我的人,多少钱也买换不了,你就这么要走了,是不是不合规矩?”
“如果我今天非要把人带走呢?”魏知珩始终皮笑肉不笑,话里却让人听出一丝阴狠的味道。压得她不得不妥协。
水玲与他僵持不下。
倒不是一个阿夜给不了,而是她不能失去阿夜这个筹码,否则凭什么能在几个月后换龙头期间站稳脚跟?
现在英杰内部分裂得厉害,谁也不服谁,几个香主都不够团结,下面的人闹,上面也为难。新龙头还未定,叁波人马争这个坐馆,她是插不上脚了,只有额外收服17k的人才能日后拿来给新龙头势力献诚,证明自己的江湖地位,才能坐稳这个来之不易的二路元帅。
女人拐了个弯,又开始客客气气叫他魏主席,软硬皆施:“实在不是我不能给,这种事情也要阿夜自己愿意。她们这种做杀手出身的最认主人,你也看见了她在擂台上眼也不眨地执行指令,能等死,也能杀起来不要命。她要是不愿意,就是拿把枪抵在脑袋上,也未必跟你走呢。”
“再说了,魏主席手底下还会缺能人?”她意指坐在不远处的吴子奇与时生,若是没猜错就是他手底下的帮手。水玲明了暗里捧他一个大军阀怎么还会跟她抢人,实在太不值得。
“于情于理,这不符合您的身份。”
被点到的吴子奇观察了会儿,没弄懂他们什么意思。
“他要那女的作甚?刚刚不还要打死她么?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