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
可显然有人体会不到这种意趣——这就来了几个拦路的苍蝇。
“哟,凡少一个人啊?”
“是啊,一个人挺好,暂时不想变成半个。”她摸摸鼻子苦笑一声。眼前三个男生她并不熟识,却早闻他们的恶名。“应该是类似于F4那样的团体。”她曾经给他们下过定义。当然她没有看过,只是莫名觉得是个有钱有势的邪恶小团体。
“女人就是靠不住,你看她们之前嚷嚷着喜欢你,出点儿事就溜得没影了。”其中一个长相阴柔的男生黏糊糊地靠过来,“凡少不如加入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抛弃你的。”
他边说还边抛了个媚眼儿,看得林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暗骂一声“死基佬”,脸上却还是笑着:“这就算了,我可能最近走霉运,就不连累各位了。”
另一个男生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凡少想不想知道关于‘祂’的事情?别墅里,和舞厅里的‘祂’……”
阴柔男已经快贴到她身上,她连忙往后退,边退还边思考了一下,牺牲色相换取关于‘它’的情报,似乎挺划算。
“当然想了,我该做什么?”
“凡少只要跟我们去一个地方,陪我们玩几天。别担心,一定会让你快活的。”
林凡瞬间脑补出无数“花季少女与三男子外出被奸杀”的新闻版本,“那个……能不能在我们家啊?我父母不在意这些的。”
“嘻嘻嘻。”阴柔男突然发出了娇羞的笑声,含嗔带怨地看了她一眼,“凡少说什么呢。长辈们肯定不允许我们用‘那个’的,他们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好。而且,那是离‘祂’最近的方式。”
林凡要再听不出他们说的是什么,就真是缺心眼了。“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贫僧有点尿急,先告退了。”
她边说边往后撤,可三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一人闪到她背后,三人成包抄之势。“凡少不用急,我们可以带你去厕所。”
林凡一看逃脱无望,突然气沉丹田,“别逼我放大招。”她暴喝一声:
“来人啊,非礼啊!”
“你们住手!再骚扰她我报警了!”陈豪从后面跳出来。
三人也没想到她这一喊还真能喊出人来,又见那人是个高大魁梧的壮汉,只能悻悻离开。阴柔男走前还看了林凡一眼,眼神缠绵悱恻得让林凡胃里反酸。
等他们走掉,林凡拍拍陈豪的肩。“多谢了。”
“他们为什么骚扰你?”
“还能为啥,看上哥的美貌了呗。”
陈豪笑了笑,没再追问。
很久之后,陈豪回想起现在,不禁会想,如果自己逼她说出来,替她承担哪怕一点,是不是之后的故事也会不一样。
“你一直跟着我?”
陈豪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现在已经变好了,我不再和他们疯玩了。”陈豪陈述起他改邪归正的光荣事迹,“我现在好好听课,放学就回家,按时完成作业,每天锻炼身体,你别说,生活规律之后,身体真的更健壮了,我甚至长高了几厘米呢。老头子也拿正眼看我了,还说要把一个项目交给我,让我锻炼锻炼。”
林凡冷漠地想:我们很久没见了么?明明几天前还并肩作战,从话里听来,却像我们经年未见,你那儿已换了人间了。
然后她发现这个想法对陈豪很不公平。
故意伤害过她的人那么多,她却独独恨陈豪,这对他很不公平。
虽然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自己只有他这一个朋友。
快到林凡家时,陈豪停下了脚步。他苦笑道:“我就不送你回家了,叔叔阿姨可能也不太想看到我。”
林凡点点头 。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遇到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没问题。”林凡笑着回答。
我有电话恐惧症,从来不会主动给别人打电话,你该知道的。
林凡挥手告别,头也不回地向家里走去。
过了三个月,风平浪静,连续三月发生的最大恶性案件是飞车贼抢背包,往常存在的阴沟下的罪恶都销声匿迹,就好像这座城市突然被圣光笼罩,安宁得让林凡怀疑,是不是这儿动静太大引来了某位大能,消灭恶鬼的同时把城市阴暗角落也一起清扫干净。
明天是林凡生日,她早早做完作业准备休息,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看会儿杂志。已经凌晨两点了,爸爸还在外面应酬,妈妈被一个电话叫去医院做手术,家里只剩下常住的阿姨,没有要求绝对不会进来打扰。
她躺回床上,拉开窗帘,外面的灯光倾泻进来。这个城市即使到深夜也是灯火通明,大厦的霓虹还未来得及休息,窗户透出的灯光错落出深夜的故事,街上驶过的汽车载着晚归的人们,路灯的光线显得微不足道。城市的夜色太过喧嚣,却让林凡觉得舒适:热闹都是他们的,自己完全不需要参与其中。
明天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