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便问道:“那白衣女子长什么模样?赶紧派人去找找,务必将血龙图追回!”
其实聂小凤并不是很在意血龙图,毕竟她连血龙图是用来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只是,血龙图毕竟是家中宝物,若让它流落在外岂不是显得她聂小凤是一个连传家宝都看不住的无能废物吗?
唐文清摇摇头,说:“那女子戴着面具,看不到她的面容,弟子不知她长何模样。”
白衣女子?面具?
“是不是戴着白色面具,身后负着一把弯月刀的白衣女子?”聂小凤猛地一下站起来,神情激动地问道。
着实被聂小凤奇怪的反应吓了一跳,唐文清愣了一下便回答:“是,是的。”
原来是她!聂小凤恍然大悟,也不再追究血龙图的事了。那个刘姑娘也想要聚齐刀剑梭图吗,算了,只要不是落在敌人手里她就放心了。
随后唐文清带聂小凤去牢房见罗绛雪。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内腐霉,鲜明的讽刺。一身狼狈的罗绛雪听到脚步声便睁开眼睛,看到聂小凤款款而至,急忙扶着墙站起来,往前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脚步轻浮,神情恍惚。这些天她都没怎么进食,此时已饥饿难耐,虚弱无比。
跟进来的狱卒非常识相的把牢门打开,聂小凤让唐文清先回去,自己竟不顾牢笼里的异味走了进去,她勾了勾唇,眸子里透露着冷光,质问道:“罗绛雪,你可知罪?”
谁知罗绛雪竟置若罔闻,她两眼无神,表情呆滞,喃喃自语:“娘,你来救我了!”
牢房外的狱卒听到了,忍不住暗骂道:这罗绛雪真够不要脸的,为了活命居然见个人就认亲喊娘!虽然这些日子教里传出谣言,说她是教主的女儿,这也太荒谬了吧!教主看起来比罗绛雪还要年轻,她怎么可能是教主的女儿,简直是无稽之谈!
几个狱卒偷偷地瞄了聂小凤一眼,教主她居然没有生气。只见聂小凤的视线在罗绛雪身上淡淡地瞅了一眼,凉凉地说:“就你这年纪……本尊可没你这么大的女儿,”
闻言,罗绛雪惊讶地往后退,背紧贴着墙上:“你是怎么发现的?”明明她已经做的很好了,为了冒充这个贱妇的女儿,他们不仅骗了大师兄项天行,还杀了他让这贱妇相信那些谎言,最后连她自己都相信了。要想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她甚至真的把自己当成冥月教的少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把聂小凤这贱妇杀死,她就是冥月教的教主了,她被自己编织的美妙的幻境给骗了,直到现在才清醒过来。
“这还不简单。”聂小凤勾唇一笑,讽刺道:“你看你长得这么丑,怎么可能是本尊的女儿,本尊可生不出这么丑的女儿来。”
“你!”竟敢说她丑!罗绛雪瞪大眼睛,呼吸急促,气得浑身发颤,本想伸手指着聂小凤大骂一场,奈何饿得浑身无力,竟连手都抬不起来。
“你想怎样?”她说话喘一口气说一个字,若不是身体靠着墙面,早就无力支撑跌在地上了。
“本尊不想怎样。”聂小凤邪邪一笑,看着这个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阶下之囚,说道:“对了,本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这个贱妇又在耍什么花招,罗绛雪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好配合着说:“好消息吧!”
聂小凤心中暗笑,她语气颇为和善地说:“好消息就是我从你二师兄哪里得知了你的身世,你的爹娘是被罗玄老贼杀死的,然后又佯装救了你跟你妹妹,好让你们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他听命于他。”
“原来如此!”怪不得骗不了这贱妇,原来是贾贵泉这个叛徒告的密。至于她爹娘被杀一事,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黑衣人的身手招式确实跟义父差不多,义父也是黑衣人走了之后才进来的,难道真的是罗玄杀了她父母?
“不可能是义父杀了我爹娘,你骗我,你想离间我们!”虽然心里已经承认了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但罗绛雪却嘴硬得很,似乎这样说就能改变这个不争的事实。
看她的反应聂小凤知道她已经信了一大半,冷笑一声说道:“哼!骗你?本尊还不屑做这种事,对付你们,本尊还需要使用离间计吗?”
好狂傲!罗绛雪被她自大狂妄的口气噎住不说话了,不过玩心计这样的事确实不像是聂小凤能做得出来的。这个贱妇只会打打杀杀,哪里会耍什么手段,落在她手里实在是太憋屈了。都怪那个白衣女子多管闲事出手破坏,穿什么白衣啊,跟家里死了人一样……
“哈秋!”不远处正在写信条的聂流云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她将写好的字条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写着“天罗现蛊,速来!”寥寥几个小字。聂流云把字条卷起来塞进信鸽脚上的信筒里,然后把信鸽放了,不一会儿,信鸽便飞得不见了鸟影。
回到牢房内,见罗绛雪沉默不语,聂小凤继续说道:“对了,本尊还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坏消息。”罗绛雪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