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了。
“白老师知道了?”詹沐把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拧开盖子把里面的粥倒进碗里。
白橘衣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偏过头去看她:“那么大一束玫瑰,有九百九十九朵吗?”
詹沐把她手里的手机抢过来,放到一边,然后把盛了粥的瓷碗递到她手上。
“不知道啊,那花又不是我买的。”
“那詹少是借花献佛?”白橘衣拿起勺子,轻轻地在碗里划拉。
詹沐说:“是孙导让我代表剧组的人送给她的。”
“哦。”白橘衣挑了挑眉,埋头吃粥。
詹沐盯着她问:“白老师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白橘衣舔舔嘴角,好笑地看向她:“乍看到那相片时,的确有一点。詹少好像没送过我花。”
詹沐笑了:“白老师吃醋了?”
白橘衣便不吭声了,继续埋头喝粥。
詹沐说:“白老师喜欢向日葵,我是记得的。”
白橘衣说:“是我哥喜欢。”
詹沐说:“我知道白老师也喜欢。”不然不会在帆布包上面画向日葵。
白橘衣愣了一下,看她的表情,詹沐知道自己猜中了。
“白老师其实不必吃醋。”她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咬着对方的耳垂低声道,“我都已经把自己送给你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之小剧场:
詹少:“白老师喜欢什么花,我明天就可以送给你。”
小白菊:“你亲手种的盆栽。”
詹少:“……”
第63章 第六十二章
白橘衣淡定地继续喝粥,但詹沐注意到她的耳尖已经迅速染上了薄红。
詹沐对这个发现非常满意,原来白老师那么容易害羞,害羞了还要故作镇定,实在太可爱了。
詹沐的心尖像被小毛球挠了一下,痒得不行,于是行动顺从本能,她在白橘衣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口。
白橘衣顿时打了个激灵,手里端着的粥差点没洒出来。
白橘衣:“……”
詹沐咂咂嘴笑问:“白老师其实是糖人儿变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甜?”
白橘衣把最后一口热粥喝完,将碗放到一边,然后淡定地道;“没想到我的秘密居然被詹少看出来了,所以詹少最好少舔几口,不然我就该化了。”
詹沐真是爱死了她假装淡定的模样,明明整只耳朵都已经变成胭脂色了,还在强撑。
詹沐再难压抑那颗想要骚扰白老师的躁动的心了。
于是当护士敲门进来查房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躲避不及,还整个人都压在肋骨骨折的病人身上的詹沐。
白橘衣:“……”
护士:“……”
詹沐的这个行为受到了护士严厉的斥责,以往在人前总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詹少此时此刻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任由护士责备了足足十分钟。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不知道?”护士临走前都不忘叮嘱。
自知理亏的詹沐从头到尾都不敢申辩,乖乖地点头。
待护士走后,白橘衣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詹沐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我没有压你身上啊。”她哪敢啊,双手一直都撑着床单的好吗。
白橘衣笑得停不下来:“那你去跟护士解释啊。”
“不要。”詹沐郁闷地道,“白老师刚才都没有替我解释。”
“解释詹少只是做了个饿虎擒羊的姿势,但其实没有擒住?”白橘衣忍不住要逗她。
詹沐的目光瞬间炽热起来,她盯着白橘衣说:“等白老师好了之后我们再来探讨我到底能不能擒住。”语毕,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这些天来,詹沐一直生活在看得到吃不到的饥饿状态下,早就馋得眼睛都要发绿了。
詹少现在的确是一头名副其实的饿虎。
白橘衣指了指她带来的保温瓶:“是不是还没吃早餐,里面还有一点剩下的。”
詹沐说:“不,我要吃肉。”
白橘衣掀起毛毯把自己蒙头盖住:“晚安。”
詹沐:“……”
因为白橘衣的活动范围仅止于病房,所以詹沐除了陪她绕着病床散散步外,其余的休闲娱乐就是跟她下下象棋、听听音乐、聊聊天、谈谈情。
白橘衣的象棋下得非常好,刚开始两人对弈的时候,詹沐太过轻敌,以为白橘衣留洋海外,对象棋应该没什么研究,还自夸要在半小时之内将白橘衣的“将”拿下,熟料一分钟不到就输给了白橘衣的“重炮将军”,丢脸丢到太平洋。
之前已经说好了,输的人要在脸上粘一根纸条,于是不到半小时,詹少清隽的脸上就被粘了六根纸条。
白橘衣不愧是学艺术出身的,没有胡乱粘一把,而是很有次序地……将它们粘成猫胡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