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荫这才放松下来。回过神的柳成荫恢复了目光的灵活,她上下打量着杜丽道:“把你的衣襟撩起来让我看看。”“主人,这里是医院”杜丽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柳成荫不做声,只是冷冷地盯着杜丽,在她目光的压力下,杜丽屈服了,她撩起衣襟,露出了乳罩。柳成荫眼神微微一凝,又道:“把裙子脱了让我看看。”杜丽不敢反抗,只得把裙子褪到膝盖处。“你不但戴乳罩,连内裤也穿了”柳成荫说着将手探到杜丽内裤里摸道:“荫毛也留了这么长,难道你把主人的训诫全忘了吗下贱的母犬是不配戴乳罩﹑穿内裤﹑留荫毛的”“汪汪......对不起,母犬错了请主人责罚”杜丽连忙跪到床脚下。“把乳罩和内裤都脱了”柳成荫道。“汪汪......是”杜丽连忙摘掉乳罩,褪去内裤。“去马上买个刮毛器来,我要给你剃荫毛”“汪汪......是,主人”杜丽如逢大赦,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而柳成荫在她身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不一会,杜丽买来了刮毛器,柳成荫一把将她抱到病床上仰天叉腿放倒,旋即把她的裙子褪到膝盖处,开始给她剃荫毛。在柳成荫给杜丽剃荫毛的时候,杜丽一直紧张着病房的门会被突然推开,这也加剧了精神上的刺激,就在柳成荫给她剃荫毛的当口,她的羞处又湿了。柳成荫给她剃完荫毛又道:“母犬,犯了错就要受惩罚现在主人要打你的屁股”说着把杜丽按在腿上就掌臀“啪,啪,啪......”“不要啊这是医院人,会有人来的”杜丽连连哀求,但柳成荫浑不理会,把杜丽的屁股打得红红的。正打得欢,门突然“哐当”一声开了,几个医生走了进来,“81床,查房”一个医生大声道。但是等他们看清病床上的景象时,不由面面相觑。“哦,我朋友的屁股不舒服,我给她按摩按摩。”柳成荫说着轻轻按揉杜丽的屁股,而杜丽满面通红,羞得几欲晕过去。“是吗81床,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呀,都能给人做按摩了”一个医生疑惑地眨眨眼道。“我的身子骨一向结实,那点小伤不算什么。”柳成荫自信满满地道。“小伤你失血加上脱水,差一点就去见马克思了亏我们好一顿抢救,你说得倒轻松。”一个医生嗔道。“那可要谢谢你们了。”柳成荫道。“不用,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好好休息,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几位医生说完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汪汪......主人,可羞死我了”杜丽吠道。“哼,下贱的母犬还害什么羞啊”柳成荫说着把杜丽压在身下,手指探到她的羞处亵弄起来。“啊......不不要主人求你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啊”“哼哼,主人宠幸你这条母犬还要分什么场合吗”病房中开始回荡着种种yin靡的声音......
傅涛的追悼会结束了,而杨娜﹑孙丹丹和张翠芳失去挚友和玩伴的悲痛才刚刚开始。在张翠芳的心中,傅涛一直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有时看着她在睡梦中还含住自己ru房,张翠芳甚至萌生出一股母性的爱。傅涛的死让她们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s就如一个国王,只有她尽到了保护她的臣民的职责,她才是一个合格的s。
新的学期里,杨娜和孙丹丹都上高三了,她们不再要张翠芳接客,因为经过慎重考虑,她们认为接客的行为让蒙受潜在的危险。而在这最后一个学年里,杨娜和孙丹丹也因为傅涛的缘故快速成熟起来,她们开始争分夺秒,努力学习,经常向张翠芳请教学习问题。当然,她们偶尔也会玩玩xing虐,但都是适可而止,傅涛的缺席始终让她们有不完整的感觉。
转眼间,寒假又到了。一天,三个人又约好在杨娜家中玩xing虐。杨娜的父母照例飞到国外去了,张翠芳按约定一进客厅就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准备接受调教。好半天,她才听到杨娜她们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只见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前面,还有一个女人跟在她们身后,看不清面容。“母犬,看看谁来了”杨娜说着与孙丹丹向旁边一让,让出身后的女人。张翠芳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女人竟是戴海燕“海燕......是你”张翠芳道。“哼,今后,你恐怕得叫她主人了,因为海燕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成为你的主人”杨娜道。“什么”张翠芳愣住了,她不知道戴海燕是真的想作s还是只想通过作s接近自己,但是当她接触到戴海燕的目光时,她的顾虑打消了,因为戴海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是那种真正属于s的眼神。“汪汪......主人。”张翠芳向戴海燕吠道。“很好。”戴海燕蹲下来抚着她的荫部道:“母犬,我知道,你的主人的名字都刻在你的阴阜和阴沪上,今后,我也要把名字刻在这里。”就在戴海燕说这番话的时候,杨娜和孙丹丹也色色地望着她,戴海燕貌美如花,杨娜和孙丹丹把她拉进xing虐圈,未始没有存着藉此和她上床的念头,要知道她们以前和傅涛就是性伴侣。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了戴海燕,她们又成了一个完整的团体
春暖花开的季节,夏小雪和汤丽华的xing虐婚礼在荷兰鹿特丹郊外的一个大教堂举行。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嘉宾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拉拉xing虐玩家,在场的主奴足有几千对,而荷兰是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