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玩过了,听说澳洲风气开放,又前往澳洲而来。正飞着,飞机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摆,随即右侧机翼冒出滚滚浓烟。“不好,飞机右侧的油箱漏油起火,必须马上迫降。”机长在喊话器中通报。庞玉凤和庞明娟马上冲到驾驶舱了解情况。“机长,情况如何”“情况非常糟糕,右侧油箱随时有可能爆炸,你们还是穿上救生衣跳伞吧。”听到机长这么说,庞玉凤脸色一阵苍白,作为这架飞机的主人,她对飞机的情况非常了解:“可是机长,这架飞机只配置了一个伞包,怎么办”听到庞玉凤这么说,机长也呆了一呆,随即无奈地道:“那你们就商量着办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跳伞的生还几率比跟着飞机一起迫降要大得多。”
此时,飞机的状况已经非常差,飞行姿态明显偏斜,并且不断震动。母女俩踉踉跄跄回到机舱,找出那个伞包,庞玉凤对庞明娟道:“明娟,还是你跳吧,我这一把年纪已经活够了,你还年轻,生活才刚刚开始,有你延续我的事业,我这个当妈的死了也开心。”“不,妈妈,我是你的女儿,应该尽孝,这伞包还是留给你吧。”危机面前,母女俩真情流露,都想把生机留给对方,正当她们推来让去时,机长通过喊话器催促道:“飞机的高度正在急速下降,跳伞得赶快了一旦低于规定的飞行高度就是想跳也跳不了了。”“明娟,听妈的话,还是你跳伞吧。”“啪”庞玉凤的话换来庞明娟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庞玉凤捂着脸愣住了。“母犬主人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难道你忘了你的命是主人的吗现在主人命令你这条母犬,马上穿上救生衣,跳伞”“明娟......”“啪”又是一记耳光。庞玉凤无奈,只得满含着热泪穿上救生衣。庞明娟拉开机舱门,外面疾风凛冽,吹得两人瑟瑟发抖。“快跳”庞明娟顶着烈风高呼。庞玉凤走到舱门口,万般不舍地看了庞明娟一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庞明娟一把推了出去......
十几秒钟后,当庞玉凤打开降落伞飘在半空,她看见载着庞明娟的飞机拖着滚滚浓烟坠向远方的天际......
汤丽华对夏小雪的调教已经进行了几个月,调教游戏越玩越大胆。一个周末,汤丽华驱车两百公里,带着夏小雪来到了另一个大城市z市最大的一家女同酒吧。这回,汤丽华没让夏小雪穿着风衣遮丑,而是着短衣短裙随她进入酒吧,颈上还戴着狗项圈和狗链,而荫道内自然也塞入了遥控跳蛋,当然,脸上那副墨镜也是少不了的。
两人坐在酒吧中心地带的一个卡座内,点了两杯饮料默默地喝着。周末的酒吧人潮涌动,到这里度周末的拉拉成群结队。很快,夏小雪这副古怪的装束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你看那边那个女的,脖子上戴的是啥怎么象给宠物戴的项圈,还有她脖子上的链子,看到没”“对呀,好古怪的打扮。”“是一个潮人吧”“不象,再潮的潮人也没潮到这个份上吧”“难道是行为艺术家”“拉倒吧,哪那么多艺术家。”“也许是刚刚兴起的国际时尚呢”众人议论纷纷。但酒吧内的拉拉太多了,总有人知道xing虐是怎么回事,很快,有拉拉看出了门道,她对周围的朋友释疑道:“这女的是个xing奴。”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拉拉纷纷问道:“什么什么什么xing奴”“xing奴就是xing奴隶呗,这是xing虐的玩法,角色扮演,施虐方扮主人,受虐方扮xing奴隶,主人可以为所欲为地玩弄和奸yinxing奴隶。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坐在她对面那个女的就是她的主人。”懂行的拉拉洋洋得意地解释道。“还有这种人噢”拉拉们惊叹。也有人义愤地道:“要玩xing虐就关起门来玩呗,还跑到公众场合来现,真不要脸”还有人怂恿道:“走过去仔细看看她们长什么样。”当即就有人响应,向汤丽华和夏小雪的座位走来。
两名拉拉假装路过,走到夏小雪面前时侧目打量一番,“咯”地一笑走远了。过了不久,又有数名拉拉走到她们面前打量起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酒吧里有个xing奴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每个角落。不时有人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边有个xing奴”“啥xing奴走,去看看。”到后来,汤丽华和夏小雪面前几乎成了列队参观的局面,不时有拉拉从她们身边走过,将她们打量一番,又嬉笑着走开。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遥控跳蛋剧烈震动着,夏小雪的羞辱感本就已经高炽,再被跳蛋这么一震,立刻就绷不住高潮了。“唔......”她趴在桌上抽搐着,蜜露喷洒而出,打湿了身下的皮制沙发。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如何能瞒得过他人“快看快看,那个xing奴刚才高潮了”“不可能吧这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敢当众高潮”“真的不信你问某某,她刚才也看见了”她们边议论边靠近夏小雪仔细察看,果然发现了端倪:“看到没她坐的椅子都湿了,水直往下流呢,刚才真的高潮了耶”......酒吧里就象炸了锅一样疯传。很快,xing奴高潮的消息就被绝大多数人知道了,
“小母狗,不好受吧来,跟主人来”汤丽华说着起身牵住夏小雪颈中的铁链。两个人穿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