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母犬谢谢主子宠幸。”“哼贱母狗”萧玉珍用足底在杜丽头顶踩了一脚,扭头对柳成荫恨恨地说:“要不是我没力气了,非活活干死她不可”“没力气了一样可以干她。”柳成荫亲了亲萧玉珍的脸颊道。“怎么干”萧玉珍问。柳成荫也不多言,戴好假棒棒仰躺在床,一手握住假棒棒晃动着对杜丽道:“母犬,坐上来”杜丽无奈,只得分开双腿,后蹲着将立在柳成荫下腹处的假棒棒缓缓吞入荫道。“自己动”柳成荫向上轻拍杜丽的臀部道。杜丽双手撑住床面,收腰提臀地套弄起假棒棒来。萧玉珍见状也与柳成荫并排躺好,两人亲吻说笑着欣赏杜丽的自助式活塞运动。“母犬,坐过来”欣赏一阵后,萧玉珍又握住自己胯下的假棒棒道。杜丽不敢怠慢,起身拔出柳成荫佩戴的假棒棒,跨到萧玉珍身上蹲了下来。“坐到屁股里去”萧玉珍严厉地命令。杜丽张开肛门,将立在萧玉珍下腹处的假棒棒吞入肛门套弄起来。“唔......唔......”她娇喘着。“哼哼,你看她弄自己弄得多起劲”柳成荫侧首对萧玉珍笑道。“咯咯......这样干她真是又舒心又省力呢”萧玉珍赞道,她说罢又双手伸展到杜丽屁股下方,向上轻轻勾手,拍弄着杜丽上下晃动的屁股道:“快一点”杜丽闻言加快了收腰提臀的速度。“再快一点”萧玉珍不断怕弄她的屁股催促她。“唔,唔,唔......”杜丽满面通红,喘息不已,汗水不断滑落。“母犬,坐过来”柳成荫又发出指令,杜丽再度更换“坐骑”......就这样,她“坐”到柳成荫身上套弄一阵,又“坐”到萧玉珍身上套弄一阵,前穴后穴轮流来,虽然刺激,却非常耗费体力,高潮过程也被放得很长。“哦,哦,哦......”杜丽有些体力透支,全身大汗淋漓。这时,柳成荫突然一把把她倒提起来,摆弄成叉腿面向自己的倒立姿势:“玉珍,一起来干她”萧玉珍二话不说,立到杜丽另一侧,握着假棒棒就插入杜丽的肛门,而柳成荫也将假棒棒插入杜丽的荫道,两人同时发力cao弄起来。“呜......”人偶般被摆弄的杜丽呜咽着,心头又是兴奋,又是哀羞,倒立的姿势让她头晕目眩,面色一片赤红。“天啊,这样的屈辱何时是个尽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她高潮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柳成荫﹑萧玉珍和杜丽过起了两主一犬的xing虐生活。不过,主人虽然增多了一位,但是杜丽被宠幸的次数反而大大减少。以前一对一的时候,柳成荫虽然不断地奸yin她,但那时好歹她还觉得自己是两人世界的一方主角,并且内心隐隐有种牺牲自己成全对方的自怜感和圣洁感。但现在,她的主角位置被萧玉珍取代了。她们总是当着她的面欢爱,让她长时间跪在旁边服侍,或者把她吊缚起来塞入定过时﹑间歇跳动而无法让她高潮的跳蛋,眼巴巴地看着她们风流快活却很少碰她,她们有时甚至沉浸在两人世界中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柳成荫几乎不再宠幸她,宠幸她的主要成了萧玉珍,并且即使是萧玉珍也总是让她处在饥渴状态中,只有当她极度饥渴而苦苦哀求时,萧玉珍才会点到为止地干她一次。现在的杜丽才深深体味到自己已经有多么yin荡,经过前段时间的调教,柳成荫已经把她的性感知和xing欲望完全发掘出来,领略过xing虐的销魂荡魄,她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俘虏,精神和肉体都处在被完全“打开”的状态,时刻渴望着主人的羞辱和玩弄。可偏偏在她欲求最旺盛的时期,主人却天天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欢爱而冷落她,这种状况正如一个吃惯山珍海味的人突然让他一天到晚饿着,并且还一天到晚拿珍馐美味在她眼前晃却不让他吃到嘴,这是多么痛苦的折磨而这种折磨带来的羞辱感甚至比频频接受调教和宠幸的那段日子更加强烈,使她一天到晚处在xing欲亢奋的边缘不能自拔。
这一天,柳成荫与萧玉珍正在办公室中嬉戏,杜丽照例眼巴巴地跪在一边伺候。突然,萧玉珍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从柳成荫怀中起身拿过手机接听,与对方聊了几句后,她又向对方叮嘱着什么,似乎要对方带几个人到办公室中来见她,然后她挂断电话对柳成荫说:“老大,上次我跟你提过的几个新入门的小妹要来拜见你。”“就是那个几个喜欢xing虐的小妹么”“是,这几个小妹也豢养了一条母犬,我让她们今天带来给你瞧瞧,大家一起找找乐子,交流交流调教心得。”“哦那我倒真得见见她们。”柳成荫也来了兴趣,她和萧玉珍穿好衣服,等待新人的到来。
不久之后,有手下叩门道:“老大,您要见的小妹带来了”“让她们进来吧。”萧玉珍代柳成荫回应。门开了,一行人鱼贯而入,前面走着三个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手里大包小包提着几样东西,后面爬着一条赤身裸体的人形母犬。只见当先一名少女一头长发染成火红色披散在肩头,体态婀娜,样貌不错;跟在她身后的两名少女一高一矮,高的那个体貌上佳,称得上美少女,矮的那个一副童真容颜,小萝莉模样。当杜丽看清这三名少女时,顿时大吃一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三名少女正是当日在葆光山庄xing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