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和暧昧越发明显,最后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打起了坏算盘:“这个可好玩了,我一会儿教你。”
不料她居然拒绝了:“算了吧,我最近….不行。”随即难得的在程言之脸上看见一分害羞。
何羽笙下意识就想:最近不行?肾虚了?不应该啊…….然后用一个正经的思维一想,哦,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那你买这个干嘛?”
程言之理所当然道:“我最近不行但你可以啊,我手还是能动的。”
“…….”
“走吧,回酒店,童荷她们呢?”见何羽笙还想开一瓶酒,言之将她卡在下巴处的口罩往上一提,遮住羽笙半个面庞。
何羽笙闷声道:“开房去了。”
现在是凌晨一点,看这里的架势怕是要尽欢到清晨,程言之把羽笙强行拽走了:“不行我要玩儿!过几天回去又有工作!你撒手!”
何羽笙什么时候这样无理取闹过?明显是在故意作,程言之自然是了解她,何羽笙吃硬不吃软,尤其是对程言之。
言之脸色一沉: “别闹,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何羽笙有些心虚,且不说喝了多少酒,刚才还吃了两碗冰激凌。
程言之皱了皱眉,想说什么,轻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说,拉着她的手走出大门,这次何羽笙乖乖跟着走了。
关上大门脱离了嘈杂的环境,脑子仿佛还有刚才的狂欢。脸颊迎来一阵凉风,绚烂的环境变成一处凄凉的夜路,有些不适应。何羽笙被风这么一吹,顿时醉意上了头,紧紧靠在程言之身边,免得一个不稳摔倒了。
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何羽笙低着头,恨不得将整个人缩在衣服里,这冷风吹的她小身板有些扛不住,程言之快心疼坏了,可始终无动于衷,心想得给她些教训,在LES酒吧里把女朋友晾在一边去浪,还不听话折腾自己身体。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可算是到了酒店,感受到了温暖的气息两人缓过来劲儿了,何羽笙一开房门就跑的跟个兔子一样钻进被子里,言之不慌不忙的脱掉外套,憋着笑没理她,去浴室洗澡去了。
何羽笙窝在被子里脸都不露,安静的以为屋子都没有人。言之很快裹着个浴袍出来了,短发还滴着水,随便用吹风机吹了吹便关灯上床,实在是困的不行,眼皮都在打架。
夜里静悄悄的,微弱均匀的呼吸中杂着一个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程言之掀开被子,免得这人闷坏了。
“羽笙?”莫不是刚才不理她,这人赌气了?
见她不应声,言之打开卧室一盏壁灯,微弱的灯光照在两人头顶,言之这才看清她,衣服还未脱,蜷缩在她身边,一手紧紧攥着床单,另一手捂在自己肚子上。
可怜的很。
程言之见她这幅样子便知道是怎么了,以前胃病她也犯过几次,但这次出差没有带胃药,现在还是凌晨,除了烧烤店好像也没有开门的店铺。
言之赶紧下床倒了杯热水,回到卧室将羽笙抱在怀里,又捂上被子,言之解开她外衣拉链,右手顺着衣摆滑进去,温热的触觉抚在肚子上,轻轻揉了几下。
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羽笙腹诽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冰饮,咬着下嘴唇不想出声,这人刚才那样对她爱答不理的,才不要跟她说话。
不过靠在她身上身上确实暖和舒服了不少,言之身上软软的,羽笙逐渐想法不纯洁,在她怀里蹭了蹭,留恋这温存。
见怀里的人眉头不再紧皱,言之放心了些,抬手将她额前一层薄汗擦掉,轻声问:“好点了没?”
“哼…….”何羽笙眼睛睁开一道缝,正好对上那双眸子,目光中满是温柔和心疼,看的她心头一软,说:“好点了。”
“你活该犯胃病,听话点以后。”程言之说着还在她并没有太多肉的肚子上捏了一下。
何羽笙:“……..”
不是,她怎么又被训了呢….不理解她们直男……
程言之躺在她身后,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她下巴,让她微微抬起头,言之将水杯递过去:“喝点水睡吧。”
何羽笙极其傲娇的挣脱她的手指,偏过头不说话。
程言之一呆,抿了一口说:“不烫了。”
何羽笙不说话,言之下巴搁在她头上,催促道:“手累,快点。”
还是不应声,程言之一挑眉,本来安稳待在她肚子上的手慢慢向下滑,带着暧昧的意味一直滑到小腹上,再往下一点就要碰到最隐秘的地方,羽笙这才赶紧松口答应,再让她手向下滑就出事了。
程言之索性喝了一口热水,强行将她脑袋转过来,脸庞凑过去吻在她唇上,羽笙下意识张开唇瓣,温热的水流顺着舌尖渡过来,羽笙只能一点一点咽下去。
口中热水渡完了,言之没有贪恋她的唇,只是轻轻吻在嘴角,蹭掉了一点水珠。
然后故意不看羽笙幽怨的眼神,关了灯:“睡觉。”
其实言之一直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