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喜欢上你。”
之后在羽笙心里言之的标签多了个佛系女友:“我改天把她约出来好好谈谈。”
“还有。”言之向她靠近了些:“你刚才怎么这么熟练?”
“………”
“熟能生巧是么?”
“这,大概就是天赋吧。”羽笙呵呵一笑,这种事大家心里都有逼数吧。
言之捏了捏她脸:“我怎么没这种天赋,我可得好好学学。”
何羽笙大概没想到,言之是个很认真的人,认真到这种事居然真的在学。事实证明,程言之是个好学生,后来羽笙教完就后悔了:该会的都会了,不该会的也无师自通了。
今晚很早两人就睡了,她们谈的话题越来越没营养,做的事儿也越来越没底线。
还是那家酒吧,此刻没了白天的安谧,却比任何一家酒吧都疯狂,上大学时的羽笙她们根本不敢晚上来。
店内呛人的烟雾充斥在人群中,伏特加等多种酒今晚又售罄了,林河今天来晚了,座位早就被人占了,林河接过调酒师给他留的一瓶烈性酒,朝座位上那个女人走去。
“嗬,常客啊你。”连着一周林河都在这家酒吧看见她。
“你姐姐真硬。”
林河惊讶道:“她伪娘的事儿你知道了?”
“……我是说她难追。”江映之丢掉喝完的酒瓶,一把夺过林河手中的烈性酒猛灌一口。
林河一脸贱笑,冲她喊:“那你试试把她灌醉啊,她现在酒量可好了。”
“你的方法我不用。”
“追不到就歇逼得了,程言之…….”
江映之起身没听他废话,转眼消失在人群中,勉强能看到她的身影跟着舞动。
“没礼貌……”
次日下午,言之和羽笙一如往常的窝在家里,她们现在过的简直像婚后的夫妻。
江映之今天换了一身利落的穿着,昨晚喝的不算多就是有点累,听林河这么一讲她真的没耐心去等何羽笙,倒不如简单粗暴些,把结局全押在这箱酒里。
林河扛着一箱伏特加,跟在她身后笑,却更像是嘲笑:“不是不灌么,真烂…….”
江映之回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说起灌醉,哪有你经验多,我只是想听听她醉后怎么说。”
两人乘电梯到羽笙家门口,敲门,没人回应。
“你试试敲程言之家的。”
“…….”
江映之极不情愿的敲敲对面房门,不一会儿言之开了房门,看这两人不禁一皱眉:“有事?”
“她有!”林河直接进屋把一箱酒放在桌上,擦了擦汗。
羽笙听这动静不对,出门一下就看见了自己弟弟:“你来干什么?”
林河先是回头得意的对江映之喊:“我就说她在言之家!”然后坏笑道:“映之找你有事啊。”说罢一溜烟儿跑了,留下一脸懵逼的三人。
“进来吧。”言之看着这箱酒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真的不想管这种事,看这架势江映之铁定了心要把羽笙灌醉,这她就不能不管了,全程像尊佛在旁边看着。
“林河这傻逼……..”羽笙自言自语道。
“今天无聊找你来喝酒。”映之看言之没有走的意思,只好也给她开了瓶酒。
“看出来了。”羽笙心想看出来你是闲的肾疼来找我喝酒。
程言之没动桌上那瓶酒,就默默注视着两人很快喝光两瓶,目光逐渐变得沉重。江映之喝酒很着急的样子,羽笙也不得不跟着她喝。
天黑时桌上又多出五瓶空酒瓶,不知道的人以为两个女人拼酒量呢。羽笙饮尽瓶中酒一抹嘴角溢出来的酒液,映之看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不由得一惊,又给她开了瓶,箱中只剩下十瓶,她开始考虑要不要让林河再送来一箱。
言之眉头微皱,何羽笙眼看就要扛不住了,还在硬撑,一口气喝这么多谁也受不了,桌上已经摆着十余瓶空酒瓶。江映之相对来说就好多了,两人都不知道她近几年混在各种酒吧夜店,酒量早就被练出来了。
“羽笙?还好么?”江映之试探道。
“来啊我老能喝了!”
嗯,醉了。
目的达到了一半,江映之微微一笑:“毕业后我一直想找你呢,羽笙。”她忽然放下酒杯,隔着一个程言之就往羽笙那儿凑近,轻声道:“你也一直没忘了我吧,嗯?”
房间一片死寂,她们都在等羽笙回答,她猛灌一口酒,喃喃道:“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啊。”
言之脸色顿时沉下来,都说酒后吐真言,但她偏不愿意相信这句话。倒是江映之,先是瞥了眼言之,眼底的得意似是要藏不住了,她今天没想到言之也在,但她在更好,毫不避讳的跟羽笙聊那些往事,那语气更像是故意说给程言之听。
羽笙随即抡起一个酒瓶指着映之,喊道:“你特么这个人渣,谁能忘的了你啊!你这次干嘛又来找我!就当放过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