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穿不上,我妈要是在就好了。”阿瑶朵在房间里摆弄了会,突然叫道:“一一,你进来帮我一下。”
“可我不会啊。”薛一客气地把一盒胭脂送到一个姑娘手上,关了小卖部,“到底怎么了?”
“这两条银链缠住了,你帮我弄一下。”阿瑶朵转过身,露出苗条纤细的背。
薛一心里荡漾了下,拽紧沉甸甸的银链,眼神不时看向阿瑶朵柜子里的其他银饰,心思很快从阿瑶朵苗条纤细的背转移到白花花的银饰上:“这么多银饰,应该不止20斤,全都穿上肯定很累吧。”
阿瑶朵柜子里有不少薛一叫不出名字的银饰,有些甚至见都没见过,薛一那点博学的关于银饰的知识在阿瑶朵面前匮乏得可怕。
“阿瑶朵,求你个事,你以后可以帮我做一套银饰吗?银子我出。”这事薛一想很久了,既然没有父母,就自己给自己准备,就算用不上,以后回去了也可以转卖给别人,绝对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阿瑶朵当然愿意,就是担心自己技术不过关,做出来的不好看。
薛一:“没关系,就当给你练手了,你要是嫌做的不好,可以熔了重做,只要最后做出来的是好的就成。”
阿瑶朵点头:“好,看来我要加紧建我的银坊了。”见薛一眼神羡慕,阿瑶朵想了想,说:“哎,你想不想试一下我的银饰,你好像还没穿过吧?”
“可以吗?”薛一眼神询问。
“当然可以啊!”阿瑶朵笑说:“要不……今天你一直穿着吧,穿去看斗牛,我保证你是最漂亮的姑娘,谁都没你好看。”
“这……真的可以吗?这么贵重的东西。”薛一犹豫。
“就这样决定了。”阿瑶朵连忙把她好不容易穿上的银饰脱下来,连同上衣、裙子一块,毫不顾忌薛一在旁。
“这件就不必脱了吧。”见她连薄纱衬里都要脱下来,薛一连忙阻止。
“这你也害羞?”阿瑶朵抿唇轻笑,去扒她的衣服,“快点脱快点脱,晚了就赶不上第一场比赛了。”
薛一说我自己来就行了,但架不住阿瑶朵热情,还是被阿瑶朵扒了外套,顺便揩了不少油,“老师,你好歹是大城市里来的人,怎么这么害羞?”
“这跟是哪的人没关系!”薛一隐隐觉得阿瑶朵目的不纯,换最后几件的时候特意让阿瑶朵转过身去。
阿瑶朵满脸的不愿意,怎么了吗?我们摸都摸过了。
“这不一样。”薛一还了句嘴,说:“我穿了你的衣服,你穿什么?不准偷看!”
阿瑶朵偷偷扭头看了她一眼,被发现后很快转过来,“我还是穿海哥的衣服啊。”
“又去招惹小姑娘啊瑶哥哥?”说话间薛一里面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就差外衣和裙子及一大堆银饰了。
“有薛姐姐在旁,那些小姑娘怎么敢上来勾搭?”阿瑶朵说着给她系上腰带,薛一的腰很细,胸却很大,阿瑶朵从她身前伸手至腰后帮她系绳子,动作像搂住薛一一样,两人离得极近,一喘一息间尽是对方的味道。
薛一略有些失神地看着阿瑶朵,阿瑶朵也看着她,含情脉脉地说:“老师,在城里的时候,我好想你。”
阿瑶朵目光温柔,态度诚恳,不似平日嬉笑撒娇,成熟认真得令人心疼,薛一轻轻点头,“我、我也是,你在学校里过得好吗?”
“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你想得厉害。”阿瑶朵认真地看着她,慢慢抱住,“我在城里学了很多新的东西。”
“哦,那很不错。”薛一瞥了眼对面的钟,说再不走就赶不上金哥的比赛了,微微推开阿瑶朵,“先穿衣服,有什么话路上说。”
“可我想现在说。”阿瑶朵还想继续,但薛一很不解风情地岔开了这个话题,只得拿过旁边的手镯,说:“这是同心镯,寓意夫妻同心。”又拿了几只银项圈,一个一个的介绍,到一对做工精美的银环上时,态度突然暧昧起来,“这是鸳鸯簪花大银环,一共有两个,一般来说戴一个就成了,不过我想你戴两个,可以吗?”
“一个和两个的区别是什么?”
阿瑶朵笑了笑,说:“未出阁的姑娘戴一个,出阁则可以戴两个,表示已有所属。”
苗族银饰并不是未出阁的姑娘特有的,就算已经成婚多年的妇女也可以穿戴银饰出来参加节日,不过为了便于区分,也为了避免误会,出阁和未出阁的银饰之间是有细微差别的,比如鸳鸯簪花大银环。
阿瑶朵给她戴银饰本就已经很暧昧了,阿瑶朵还别戴边说,详细地解释每一个银饰的寓意,搞得薛一像要穿着这身衣服嫁人一样,嫁的还是她眼前这人!
“戴两个,你疯了,别人问起我怎么解释?”薛一是真的担心。
“就说你不懂我们这的规矩,要不,就说你有心上人了。”
“我哪有……”后面的话薛一没有说出口,阿瑶朵吻住她,吻得很重,薛一戴着一身银饰差点撞上背后的柜子。
“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