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趟医务室。”
去医务室取药的时候,值班老师奇怪地看了他很久,但也不敢多问,只是叮嘱道:“事后药只在二十四小时内生效。”
安格斯算了算时间,距离卡尔缪斯第一次射进去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后面到底还射过几次他也不知道。他非常担心,因为从昨晚卡尔缪斯的疯狂程度来看,他是绝对想不到要做好防护措施的。魔咒对夏莉没有效果,他的住所也没有避孕药,最大可能是他们轮番内射过后就直接睡了……安格斯不敢相信自己在卡尔缪斯的蛊惑下做了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情。
如果今天早些时候能想到这点就好了。
当他返回住所的时候,夏莉正趴在他书桌上浅睡。门锁的声音惊动她,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从安格斯这里接过药:“请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在这儿留一晚吧。天黑了,月光森林附近并不安全。”安格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主动留宿她。
他并不喜欢与别人共处一室,甚至不喜欢与人交流。
夏莉看了看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包:“我还有作业。”
安格斯皱起眉,“你可以借用我的书房。”
夏莉觉得很不自在,但窗外似是鬼影憧憧,让她回忆起不少月光森林的恐怖传说。相比起有点病态的卡尔缪斯,安格斯还仅仅是严厉而已,他不会伤害她。
“谢谢。”最后夏莉决定留宿一夜。
她把书本摊开,回头看了一眼安格斯的书架,这次意外辨别出了几个熟悉的字眼。
“您在做末日学研究吗?”夏莉回头问道。
安格斯也抬头看了眼书架:“我和卡尔缪斯从学生时代起就在做末日学研究了。”
“末日预言”一向是占星系的大热门,古往今来有无数占星术师预言过世界末日,大部分都是含糊其辞的谎言。
卡尔缪斯不一样,他做出了真正的末日预言。
他将人类文明消亡的准确日期公之于众。
“末日学”随之大热,很多人开始思考要怎么在世界末日中存活。他们学习野外生存技巧,练习格斗搏杀,囤积粮食淡水,只希望末日时能有方舟,而他们是登上方舟的一员。
“您和他关系很好。”夏莉语气平淡。
安格斯心中有种不知名的紧张,他不知道夏莉在指什么,单纯是说末日学研究?还是在指责他昨晚没有制止卡尔缪斯?
“咳……你可以睡在走廊尽头的房间,我就不打扰了。”
他匆忙退出书房,背靠在门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这个年龄的孩子逼入窘境。
今夜对于两人而言都是难眠之夜。
安格斯一直觉得他刚洗过的枕套被子上有夏莉的气息,就像在遥远荒野里开放的花,只要一转眼它就会消亡不见。他在这气息中辗转反侧,想要摆脱它,又舍不得它消失。
他一闭眼就记起今天在水晶球里看见的画面。
夏莉张合的嘴唇,被咬到泛起潋滟水泽的乳头,平坦紧实的小腹。还有她被吮噬得红肿的阴蒂,被巨物强行撑开,难以合拢的小穴。血液和精液一起从媚肉中流出来的样子真是既让人疼惜又让人疯狂,比起用阴茎将她填满,射进她身体里好像更能满足男人的占有欲。
安格斯一向厌恶这种未开化的野兽似的领地意识。
但是现在他好像也可以理解了。
其实他很想知道卡尔缪斯强行插入之后的事情,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同在夏莉身体里肆虐,最后又是怎么完整结束的。
他提醒自己好几遍,这是学生,学生,学生。
然后在被夏莉紧紧包裹的幻想中入睡。
*
夏莉在睡梦中记起了后来的事情。
卡尔缪斯挤进来之后,三个人都僵硬地静止了一会儿。
夏莉已经痛到无法大声哭喊了,她低声抽泣,安格斯侧头舔掉她的泪水,迟疑了一会儿,又吻上她的嘴唇。这是他第一次跟夏莉接吻,他好像并不是那种喜欢接吻的类型,但是亲吻她的时候十分细致。他将夏莉的嘴唇润湿,研磨一会儿才伸舌侵入,他温柔地舔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就像一次细致的检查。
过了很久,夏莉整张脸涨红,安格斯才松开她,低声提醒:“用鼻子呼吸。”
“我可以动了吧?”卡尔缪斯把手绕到前面,揉着她的乳房,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十分急促。
“你最好退出去。”安格斯伸手触到夏莉的穴口,有摸到黏湿的液体,一看发现是血,“卡尔缪斯,我是认真的。她还小,别玩这么凶。”
卡尔缪斯恶意地往前顶了顶,紧致的压迫感让安格斯倒吸一口冷气。
“你出去。”
安格斯试着抽出来,问题是现在抽出来也很难,他只要一动夏莉就开始挠他,看起来实在不堪忍受。他只能停下动作,给她亲吻和爱抚,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卡尔缪斯嘲笑他的窘迫:“这样卡着才是最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