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
“……大白天的不要说这种话!”蔡菜俏脸一红, “还是说正事好了!”
“我说的就是正事啊,”萧雨搂过她,“菜菜,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我们是靠灵魂维系的, 我从不担心你会离开我,所以你也不要担心我会离开你,好吗?”
“咦?为什么你不担心我离开你?”蔡菜抬起头,看着她。
“我对自己有信心。”萧雨狡黠一笑,头就埋了下去。
事后,两人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穿上衣衫,继续讨论李部长现在的处境。
“如果是我,就绝对不会原谅这个贱男人。”蔡菜一边提裤子一边忿忿地说。
“但凡坐上这个位置的,偷点腥,很正常,想必他老婆也该拎得清。”萧雨一边给她扣罩罩一边说。
“可不是说他已经在公司打了一个礼拜的地铺了吗?说明他老婆已经不让他回家了,说不定都准备跟他离婚了勒!”
“也说不定只是个障眼法。”萧雨揉了揉她兴奋的小脑袋,“听说刘双双请了两个月长假,假条却没有交到行政部。”
她想起之前内线传来的消息,若有所思:“先不说2个月那么久,就算只请一天,假条不交,就不叫请假,叫翘班,这点常识,刘双双不应该不知道。”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下来,想到一种可能:“除非是她交给了某人,但某人没有替她转交。”
“李部长!”蔡菜瞬间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可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萧雨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是想借此机会踢开刘双双,他就不怕那个女人反弹吗?掌握了他们那么多内幕奸/情,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被支走的。”
“哇,刘双双为他鞍前马后做了那么多事情,他还想一脚踢开她?”蔡菜觉得这个男人真恶心。
“恶心?”萧雨想了想,觉得这个词语好像还挺贴切的,“恶心的事情做得多了,大概也就不觉得自己恶心了。”
“就是!睡了人家,拿人家当枪使,完了还想一脚踢开,真是没有比这个更恶心的事了!”
“那就你错了。”萧雨笑起来,“你还记得李部长休息室那件真丝睡衣吗?你觉得是谁挂在哪里的?”
“刘双双呗,她都承认那衣服是她的咯。”蔡菜撇了撇嘴。
萧雨摇摇头。
“咦?”
“那个房间,可不止她一个女人,还有杨晓晓,或者别的谁谁谁,李部长怎么可能允许她把衣服留在现场,这不摆明了会被发现吗?”
“所以……”
“对,是李部长故意放在那里的。”萧雨脸色也不太好看,“你想想,他都要自杀了,还不忘把刘双双的睡衣挂到衣架上,这种手段,连说他恶心都侮辱恶心了。”
“……会不会是前几天恩爱过,然后忘记收起来了?”蔡菜有点不敢相信。
“可是他把其它东西都收拾得很好,比如U盘,比如那本牛皮笔记本,还有那个小紫砂壶。”萧雨皱着眉头,眉心打成了一个结,“该带走的都带走了,独独留下两件衣服,一件他的,一件刘双双的,让我们不得不往那方面去猜,去想。”
“他怎么知道一定会是你先进去?如果别人先进去,比如我,不认识那件睡衣,也不知道那个牌子,最多以为他金屋藏娇,而且对象是杨晓晓,根本不会和刘双双联系到一起。”
“以我和李总的关系,他一走,部长的位置,肯定是我的。他大概以为不会有人进那个房间,所以他那样设计,就是为了让我看到,然后让我去查。”
“经过杨晓晓那件事,想必你也知道,女人比男人更在意名声,而他俩的职位决定了,传闻一起,就肯定是刘双双去倒贴他,勾引他,主动爬上他的床。”
“为什么?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蔡菜一个头两个大。她以前觉得女人的心思可怕,处处是坑,稍不留神就掉进去了,轻则崴伤,重则残疾。可现在,她发现男人的心思更可怕!而且埋的都是刀子,稍不注意,就被砍头了。
“我猜,应该是想借我们的手,搞臭刘双双,然后他就可以把她的资源不动声色地攥到自己手里,以巩固他在康盛的地位。”萧雨说。
“可怕。”蔡菜不停拍着小胸脯,心有余悸。
“不怕。”萧雨顺势伸出手,帮她拍。
“……这种时候就不要吃豆腐了好吗!”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我只是想帮媳妇顺顺气。”
蔡菜哭笑不得:“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爱?”萧雨不要脸地凑上前。
蔡菜急忙退到餐桌那边:“说正事呢!”
萧雨紧随其后:“就是正事啊!”
蔡菜继续躲闪:“你明明知道这么多!都不先跟我说!我才不要和你……爱!”
“之前没证据,不好乱说的。”萧雨快步跟上。
“你肯定还有后手!”蔡菜脚下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