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赛是不是很难?”
洛子衿用与之前相差无几的语气又问了一遍。
小路在她的身旁小声地转达刚才工作人员的通知,跟她说接下来的一幕要吊威亚,道具组已经准备好了。
“应该是非常难了,不过我就是去涨涨见识的,哎同桌你是不是又要拍下一幕了?你先去忙吧。”
程悠悠的声音隔着听筒传了过来。
洛子衿‘嗯’了一声,看了看远处的场景布置,嘱咐了她一句:
“记得劳逸结合。”
她想起程悠悠被那些厨师挑战的时候,总会忙到深夜都不睡的事情,担心她在比赛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忙坏了身体。
程悠悠笑意吟吟地回了一句:
“放心吧同桌,你也要多注意才行啊。”
洛子衿小幅度地弯了弯唇角,在心底盘算着杀青日期的倒数,感觉距离见到自己的对象又近了一步。
……
拴在腰上的安全扣绑得有些紧,让洛子衿皱了皱眉头,旁边正在调整松紧度的人员注意到她的表情,没等她说,就又自动调松了些。
摆弄了一下之后,那人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只是面对洛子衿的时候露出了笑容:
“洛老师,这节磨得好像有一丁点儿打滑,我担心不太稳,到时候有危险,要不还是往前扣一下?”
紧一些总比松了要好,毕竟是危险动作,他们也不敢大意。
洛子衿‘嗯’了一声,低头看了看那个锁扣的位置,所幸已经习惯了吊威亚的那种不舒服感,忍了忍也就过去了。
小路在场外有些紧张的捏着一瓶矿泉水。
每次看到洛子衿拍这些有些危险的戏时,她都有些提心吊胆的,总是免不了担心,这一次也一样。
视线看了看另一旁和洛子衿一样吊着威亚的苏茉,她忍不住在周围找起了苏茉助理的身影,以期和对方来个眼神共鸣。
结果看了一圈,发现苏茉的助理在场外埋头玩着手机,显然比她心宽很多。
小路只能郁闷地用冰矿泉水的瓶身冻一冻自己的脸蛋,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看人家!多淡定!
……
半小时过后。
’砰‘、‘哗啦啦’的脆响声在厨房里连续响起。
谢佻模糊困顿间听见那动静,想抬脚踹人,又没什么力气,有些不太高兴地用脑袋撞了一下瑛的下巴。
让她快点滚下床去看看自己徒弟怎么回事。
虽然力道并不太大,瑛还是被她磕的差点咬到舌头,有些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嘟囔了一句:
“一人一次已经很公平了,又对我动粗……”
谢佻被她不要脸的话震得忍不住睁眼去瞪她,眼尾的泪痣烘托得她这个眼神气势十足。
略有些喑哑的声音惫怠地响起:
“你管刚才那叫一次?”
瑛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因为你先气我。”
要是谢佻这会儿有力气,能把她从床上踹到对面墙上。
颇有些眼不见为净的头疼感,谢佻闭了闭眼睛,耐心尽失地吐出两个字:
“快滚。”
瑛看到她累的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的样子,撇了撇嘴,但是刚才同样也听见了厨房那头的动静,只能从被窝里出来,下了床穿好鞋过去看情况。
厨房里的程悠悠看了看消毒柜被拉出来之后莫名坏掉的侧面转轮,又看了看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盘子,感觉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这都是师父自己烧出来的盘子啊,不知道师父午睡起来看到这一地的盘子尸体会不会把她剁吧剁吧晚上炖汤?
程悠悠想到那场景就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
瑛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小心翼翼把破碎的瓷片挪开,试图从里面找出还完好无损的盘子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
瑛从墙角拿过干净的扫帚和灰斗,有些关切地问了一句。
程悠悠指了指旁边的消毒柜,拨拉了半天发觉果然没有幸存者之后,从那危险的白瓷末旁边起身。
瑛把地上的狼藉都扫干净之后,看了看那个消毒柜的侧面,开口道:
“这个拖拉的设计松了。”
“嗯,我也是拉开来才看到的,奇怪,早上还好好的。”要是她知道消毒柜的那个拉屉出了问题,肯定不会像往常那样随手往外拉,导致一地的悲剧。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倒霉让她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她站在灶台边,早忘了自己刚才想做什么菜了,下意识地摸出手机看了看日期。
瑛看了她一眼,也学着谢佻平时的动作揉了下她的脑袋:
“别担心,谢不会怪你的。”
程悠悠点了点头,不抱什么希望地凉凉道:“没关系,我已经在找前段时间知道的一家瓷器店了,师父之前不是对定制的碟子也有兴趣吗?”
不知道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