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林洋洋的嘴巴,却舍不得真咬,再嘴里含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又是一顿亲,林洋洋舌头甜甜的,闻起来特别舒服。林洋洋嗜甜,老大不小的人了,家里专门有个冷柜,放雪糕用的 ,里面种类刷新了易予一的世界观,她本来就不爱吃这一类东西,自然不知道雪糕还有这么丰富的种类跟吃法。
林洋洋被亲的小脸通红,按理来说,她技术应该更好一些,可对方是易予一,她不一样。
从朋友过渡到情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们彼此太熟悉,相处模式早已固定,情人间开始相互探索,彼此了解的过程在她们之间都没法成立,两人之间的神秘感只剩下了性领域,而在这一点上,也成了林洋洋的首要的心事,毕竟她最糟糕的样子易予一都见过,她平时都是可以忽略那一段,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一旦想起的时候,她焦虑的几乎难以入睡。
易予一至于她,太过特殊,在她用无声的细致让林洋洋明白,原来朋友不只是在一起吃喝玩乐,原来朋友可以是榜样一样从存在,逼着你不得不前进。跟鱼念在一起的事情那么突然,林洋洋的第一反应却不是震惊于好友的性向,前所未有的失落感让她慌张的不知所措,等到一场场欢愉过后,每天清晨醒来的一瞬间,脑袋里的念头都让她绝望无比。
她自知跟鱼念差太远,无论哪个方面都是,鱼念成熟理智,她能给予易予一所要的 ,易予一变得越来越优秀,也让林洋洋变得更加恐慌,她恍惚的想着,自己不要说妄想占有易予一了,就连做她的朋友的资格都快丧失了,越是恐慌,越是变本加厉的放纵,酒精变成了精神食粮,只有精神麻痹的时候,她才能觉得好过一些。
她从不沾染毒品,那次那个场合并不是出于她自愿,她被下药了,她在意识模糊前本能的打电话给了易予一,只是没想到以那样糟糕的姿态出现在易予一面前,她羞愧的想死,之后近乎一年没有去过任何夜店酒吧,乖乖的呆在家里,导致她爸妈以为她转性了。那之后,她已经很少去乱七八糟的场合,但她朋友一堆,少不了应酬,但在外面过夜的情况却是很少,易予一分手的事情还是从她好友那里听说的,她那好友跟鱼念家有生意往来,两人分手那段时间,鱼念家中乱七八糟的情况,她也知道了不少。
她那天难过死了,易予一什么都不讲,整整一年,易予一是用什么心情一点点绝望的,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易予一对鱼念的感情,熟悉这两人关系的人都感动于鱼念对爱人的包容与支持,而只有她明白,易予一在面对身份与年龄差时的无助,易予一为了融入鱼念的世界所作出的努力,易予一隐忍,却并不是全然没有孩子气的一面,跟林洋洋在一个寝室的时候,两人拌嘴也不少,也会为了一些小事固执己见。只是,这样的易予一在跟鱼念在一起的时候消失了,她那么渴望能与爱人并肩而不是永远被爱人庇护,她急于成长,因而看起来要比同龄人成熟太多,也懂事太多,她看起来那么坚不可摧,实际脆弱无比,因为,一切努力的背后是她无法失去的鱼念。
可是,易予一还是被舍弃了,她安安静静的,失去了她习以为常的世界。
林洋洋因为易予一的分手大哭了一场。她爱她,爱她爱鱼念的执着,爱她细致体贴,爱她内敛温柔,爱她爱所爱的整个世界。
两人成为情人的一年时间,接触都停留在接吻跟拥抱,作为都已三十多岁的成年人,这简直不可思议。
林洋洋对于这件事已经不报什么想法了。
就在林洋洋已经准备后半生都过清心寡欲的生活的时候,两人一起去了一趟意大利,住在威尼斯一间临河的宾馆时,那晚正好时易予一生日,易予一跟林洋洋摇色子喝酒,林洋洋混迹声色厂多年,摇色子的本事,易予一好好练一年都不一定赶得上,易予一一个人喝了两瓶伏特加,这个酒量好的不可思议的人难得的醉了,易予一就是醉了也不会闹闹腾腾的,只是一直笑,像个弥勒佛。
楼下忽然放起了肖邦有名的叙事曲,易予一抱住林洋洋说我们跳舞吧,易予一脚步都有些飘忽了,她的嘴唇贴在林洋洋耳畔,低声说:“你闻起来好香!”说着手指探进了林洋洋的睡袍,易予一的手指好似带着电流易予,滑过的地方让林洋洋一阵酥麻,易予一低头吻着林洋洋的锁骨,林洋洋软的几乎站不稳,她从来都是性跟爱分的特别清楚的人,但此时,易予一简单的触摸与亲吻尽然如此的撩人而舒服,她觉得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一样,脚底都是软绵绵的。
两人没一会儿就滚在了床上,易予一胡乱的亲着林洋洋的身体,撩拨的林洋洋喘息都不稳了,就在她以为易予一要进一步的时候,易予一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她胸口,酒精的作用让她说话口齿都有些不清楚,她在林洋洋胸口吸了一个大草莓,好似撒娇的说:“没力气了,你来吧!”林洋洋又气又乐,她翻身压住易予一,易予一笑嘻嘻的看着她,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林洋洋熟练的亲吻起来,她一点点亲吻着身下的人,这具她窥探了多年的身体,易予一细碎的□□让她再也难以自持,她手指摸进爱人的□□,下面已经黏糊糊的了,但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