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人,真正交心的人,一个没有。经济来源一断,狐朋狗友一哄而散,一个帮的上的都没有。
易予一连着几天回来,林洋洋都坐在那儿,眼看都要长霉了,饭也没见怎么吃,她真怕在这么下去这人在宿舍就这么去了不可,好心给带了点吃的,林洋洋本以为这个学霸室友是个冷血的非人类生物,食物来的太突然,接过去吃的时候,受宠若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林洋洋从没跟易予一这样的人接触过。一旦熟悉了,就会充满了好奇,她生活乱七八糟,可性格并不坏,并不难相处,易予一实验室回来就教她高数,好容易在大四后半年才把微积分给过了,她简直要哭死,别人大四都忙着实习找工作,林洋洋整个大四都在补学分中度过,这个高中都没看过几天书的人,大四一年感受十足,由于她爸对知识分子的莫名崇拜,在林洋洋有了易予一这个朋友后,她在家里受白眼的次数也有所缓解了。她爸经常嘱咐她多带小易到家里来,导致林洋洋觉得易予一是不是家里失散多年的女儿,想起小时候陪她妈妈看的蓝色生死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画风只在不搭。
毕业的时候林洋洋哭着抱着易予一哭了一天,嘴里念叨着等易予一毕业了都不用找工作,到时候随便给她一个酒店经理当当,要不给自己包养,绝无怨言。
易予一听听,也没当回事。
谁知道隔年,她就跟鱼念在一起了,这事她起先一直瞒着林洋洋,后来林洋洋实在闹得不行,她才告诉了林洋洋实情,林洋洋震惊的几天没理易予一,之后又打电话叫她吃火锅,嘻嘻哈哈,完全没当回事儿的模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林洋洋拿到毕业证,进了她爸底下的一家公司挂了了副总,还是天天出去鬼混,大大小小的夜店酒吧她进了个遍,同性恋酒吧都厮混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林洋洋还念叨着要拉着易予一去,易予一对这些地方没好感,除非工作缘由不得已才会去,一般是不会主动去的。
易予一觉得林洋洋简直就是孽缘,有次半夜她接到林洋洋电话,口齿不清的,说要她过去接她,说了个地址,易予一打车过去,进去了简直要被里面淫靡的景象吓呆,她甩开一个个凑过来的人,在角落处看到双手被绑的林洋洋,她上身已经没了衣服,一身吻痕,下半身也没完整到哪里去,□□还塞着一个假□□,嗡嗡响着,林洋洋扭来扭去的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旁边的人正拿着针筒似乎要给她注射什么,易予一顾不上生气,直接踢开了她旁边歪歪扭扭的瘾君子,脱了外套裹在林洋洋身上,解开她手腕的绳子,将人整个抱了起来,鱼念有睡浴缸的毛病,她练了一身好臂力,这会儿倒也顶上来事儿。
易予一从林洋洋衣服里找了车子钥匙,带着林洋洋一路回了家,林洋洋神志不清,闹闹腾腾的,一会儿说她要回去,一会儿说下面难受,易予一真想把她扔在地上放任不管,但念在这么些年的交情上,她还是忍了下来,拔掉下面那根假□□的时候,林洋洋□□的液体流了易予一一手,好在那几天鱼念不在,要不然易予一早就跟林洋洋断绝往来了,林洋洋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不断吐白沫出来,还有些发烧,又不肯去医院,易予一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林洋洋才见好转,见易予一一张白脸都成了黑炭,易予一端着水杯,一脸阴惨惨的说:“你要是不要命,下次去了别给我打电话,今天回去你要是一点反省也没有,咱们就不要在来往了!”
易予一从来都是温和好说话的,这样的易予一她第一次见,心里也是毛毛的,当天跟易予一说了一堆好话,之后也收敛了许多,后来从几个朋友那里知道易予一怎么带她离开,她当时的状态是什么样子,她才知道,易予一为什么脸黑了。为此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找过易予一,实在没脸见。
易予一到了派出所把人保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她加价买了机票才赶在人家下班前到达,林洋洋额头擦破了一块,看起来惨兮兮的。
林洋洋一脸不高兴,对保释自己出来的人没有丝毫谢意。
“你多大人了还跟人打架?”
林洋洋翻白眼:“你管我!”
易予一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那你干嘛找我保释你?”
林洋洋也不是能憋着事儿的人,问:“那你跟鱼念分手那么大的事儿都没跟我说,你当我朋友了吗?”
易予一都给她气笑了,“我从大理打飞机过来保释你,我是闲的没事儿干了?”
“我都不知道你回家了!”林洋洋低下头,“怎么每次我都给你添麻烦!”
“你还知道啊,分手的事儿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不过多一个人担忧罢了,鱼念跟我有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走到这一步,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你就别瞎掺和了!”这话也确实是大实话,她跟鱼念早在去年就有了隔阂,一切都始于易予一有此去探班看到鱼念跟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男人在一块聊天,两人看起来很亲密,易予一对鱼念十足信任,并未作她想,鱼念那两天剧组忙,跟她匆匆见了个面就忙去了,易予一很知趣的回了家,再次见鱼念的时候,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