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几乎就没有丝毫的悬念,权承嗣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想要谋取利益, 只要云家愿意给钱和解,他便可以放过云家。这是他早已经透露给县官, 也是县官早已经告诉云百子的。
俗话说, 民不与官斗, 若是没有詹飞燕所说的话,云百子肯定就破财消灾了。
因为薇歌身体不好,刚开始还跟着跑,后面就气喘吁吁的,被詹飞燕背着过来了。
詹飞燕将薇歌放下, 哼笑道:“权承嗣,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权承嗣本来漫不经心的抬头看过去,没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詹飞燕与邵薇歌。
他觉得自己和这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恩怨,但奈何这两人总是喜欢找他的茬。他可被这两人害的惨了,见到她们,两股战战,就有些想跑。
他拱手对县官说道:“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一步。”
说完,也不顾县官伸出的手,直接就往后堂跑。
詹飞燕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放过来,之间她点了一下脚尖,身体仿佛是离弦之箭,直接冲到权承嗣身后,伸出手揪住他的后衣领,手背挥动,将权承嗣扔到大堂中间。
她踱着步子走回来:“见你的第一面和最后一面,都是一样的动作。”
什么叫最后一面。权承嗣吓得面色苍白,这是要杀了我的样子啊。
詹飞燕走到薇歌面前,扶着站着就摇摇欲坠的薇歌,最近她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到底是什么病因,也不知道。
想要带薇歌回京城去找太医看病,可是薇歌却拒绝了,最近也找了许多名医,但是也无济于事。也许是老天有眼,就是要让薇歌再见这个贱人一眼。
薇歌看着权承嗣,权承嗣也看着薇歌。
可是薇歌眼中的恨意,权承嗣全然不明白,就算是明白又能怎么样,就像他对林霓裳一样,这样强词夺理,这样狼心狗肺。
薇歌的记忆不知为何,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这也是她最近身体变得很差的缘由,既然是灵魂出了毛病,那些凡间的大夫,自然也无法查看出原因了。
七七守在薇歌的旁边,如今他已经成年的模样,几乎可以将薇歌抱在怀中。
他是后悔的,当初就不应该抽取薇歌的记忆,如果不是当初那样做,也许薇歌就可以好好的了。
对于权承嗣,他也同样是纠结的,因为当初是他不让薇歌伤害权承嗣的,毕竟权承嗣是宝宝的父亲,可是当卲安出生的时候,七七知道自己又错了,无论权承嗣是否活着,宝宝都不可能回来了。
权承嗣并没有做过多么惊天动地的大坏事,他只是喜欢荣华富贵,只是忘恩负义而已。
可是他真的该死,以为他伤害了多少人,七七觉得自己回来,也许就是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的。
他已经忘记了,诸葛一说的,他可以找到自己本源的这句话了。
县官战战兢兢的下了堂,扶着权承嗣站起来,这毕竟是县衙门,这驸马被别人这样对待,他肯定吃不了兜子走,可是不得不说,权承嗣受的这一下,县官心里面可是高兴的得意的,所以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县官也没有让手下捉拿詹飞燕,只是拍打着权承嗣的衣服,说道:“哎呀,驸马爷,您没事吧,可是摔疼了?”
詹飞燕说道:“哼,什么驸马。”
她敢嘲讽,但是县官却不敢陪着笑,对詹飞燕说道:“你是哪里来的,不知道这是咱们喏云公主的驸马吗?竟然敢如此大胆,赶紧给我滚出去。”
县官可是冒着大麻烦想要救詹飞燕的,要是权承嗣反应过来,那还不得杀了这个女人啊。
不过县官显然忽略掉了,当权承嗣看到詹飞燕的时候,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
詹飞燕从怀中拿出令牌,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可是御前总侍卫詹飞燕。”
令牌只是一晃,但是县官也看了真切,的确像是宫里出来的东西,他将视线移到权承嗣脸上,见他面色苍白,冷汗如雨,这两人到底谁强谁弱,这不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嘛。
县官当即也不扶着权承嗣了,害的他一个踉跄,差点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去了。
县官说道:“詹侍卫,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百子早已猜到詹飞燕的身份不凡,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御前侍卫,那可是御前啊,在皇帝面前当官的人啊。
林霓裳则是松了一口气,若是詹飞燕这样高的身份,应该不会让权承嗣占到什么便宜了。
云想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詹飞燕,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想的是,那詹飞燕接近他们家,应该是没有什么目的了,所以她以前交给自己的,应该是真的想让她和霓裳好好过日子?
权承嗣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总是要跟着我。”
詹飞燕冷笑:“什么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咱们的仇怨,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
县官早已经有眼力见的,亲自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