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生病了,刚好我又要回国实习,所以就拜托怀瑾嫂子照顾我。”
“哟,这真是的,你爸爸怎么样了?”
“谢谢阿姨关心,我爸爸没什么事了,就是得有人陪着。加上家里的公司在国外,我哥哥得去打理,所以一时半刻是回不来了。”
“哦,没事就好。你呀就把这当成自己家,都不是外人。哎对了,刚才你管怀瑾丫头叫什么?嫂子?”房蕾妈妈赶紧把目光锁定在正准备偷吃香肠的张怀瑾身上:“丫头,你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不是和人家……”
“妈,菜糊了,你快去厨房看看,别闲聊了!”房蕾赶紧打断话头,推着自己的妈进了厨房。
“你这丫头别推我,我还没问清呢。这俩人怎么回事,来来回回的……我可听说了,那时候怀瑾……医院……做…….”
客厅里剩余的三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而在沉默中张怀瑾终于偷吃到那片期盼已久的香肠了。
一席家宴,几多欢乐。围坐在饭桌前,即使是没有血脉相连的人也在此刻成为了一家人。黄恩茹吃着哥哥梦里都想念的可口饭菜,从第一口开始她就明白了这令人魂牵梦萦的原因。
在这桌饭菜前,没有严苛的要求,没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期盼,没有董事商业,没有工作上的烦恼与忧愁,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幸福和快乐。在房蕾的父母的眼里,她不是客人,只是一个需要疼爱的小丫头。而张怀瑾也能够和房蕾还有房蕾的父亲一起肆无忌惮的喝着啤酒,没大没小的说着自己遭遇的点点滴滴。原来家的味道是这样的,看似平常却又十分难得。
随着房蕾父母率先吃完下楼去遛弯跳广场舞,家里几个同龄人便开始“畅饮模式”。
已经喝的微醺的房蕾晃了晃手中的易拉罐,又看了看地上的酒瓶说道:“没酒了,嘿嘿,狗子!你去买酒!”
王雨煊本来盼着早点结束这场家宴好回到局里把剩下的卷宗整理完,哪成想居然还要陪着。平日里只有他抓陪酒女郎的份,哪成想今儿成了陪酒的,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对,买酒,反正明天星期六不用上班,咱们必须喝个一醉方休。”此时张怀瑾更是喝得糊里糊涂,拉着黄恩茹的手说:“乖,你也跟着去,顺便你俩交流交流感情。”
黄恩茹扶好张怀瑾,本不想答应却无奈两个酒鬼吵得要死,只好和王雨煊一起下楼买酒,顺便躲躲清净。
离开家的黄恩茹和王雨煊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谁该先开口。就算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个……对不起啊,让你看到我姐这个样子。”王雨煊觉得男士如果不主动一些,可能这种尴尬会变成悲剧。
“嗯?你是说房蕾姐姐是你的姐姐?”黄恩茹接口问着。
“对,我和她是姑舅亲,她的妈妈是我的姑姑。我家是农村的,狗子是我小名。在这里好不容易考上警校其实也是多亏我姑一家的帮忙。你也看到了我姑父、姐姐都是警察,而且我刚毕业就被分到和我姐一个局里,为了避嫌所以我很少提起家里的关系。刚才你看到我姑姑姑父对我那么好是不是还以为我和房蕾姐之间……”
黄恩茹听了这话知道这个家伙虽然看上去冷冷的,但其实心细如针,很多想法都憋在心里并且不愿表露出来。这番解释也无疑是告诉自己他的一些真实情况。
“啊?没什么,我还以为你也经常来蹭饭呢!”黄恩茹试图用玩笑来舒缓这种有些紧张的交谈环境。
“嘿嘿,不瞒你说,我确实经常来蹭饭。我爸妈都不在这,就我自己还住在集体宿舍,平时都是简单吃一口,也就周末能过来开开荤。”王雨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脸上那股囧劲又显现了出来。“对了,你现在是…….?”
“我呀,我是在国外学美声,现在正好放假。加上下学期也是要开始实习,之后就准备回国找一所高校任教,家里已经帮我安排的差不多了。”黄恩茹随手从路边捡起一条狗尾草随意的玩弄着。
“哦,一看你就是那种从小受过很多教育的女孩,气质就与众不同。”王雨煊也捡起了几颗狗尾草,边走边叠着花样。
“哪里呀,我就是从小在国外长大,接受的教育和国内的不同罢了。现在回到国内很多东西都要重新学起,估计在你面前我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罢了。”
“给你,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希望你能像这只小兔子一样聪明!”说话间王雨煊用几条狗尾草编出了一直小兔子,直直的送给了黄恩茹。
“谢谢,沉默的狗尾草先生!”黄恩茹也将手里那根被揉捏得变了形的狗尾草送给了王雨煊。
“走吧,我们回去看看那两个酒鬼现在怎么样了!”王雨煊依旧走在黄恩茹的前面,但他觉得现在两个人的距离已然近了许多。
“我还要喝,再给我来五瓶!”
“你个要死的主编,你敢质疑我的大作,我一掌拍死你!”
“上路都空了,你们都去中路团战团个毛线呀!会不会玩呀!盖伦出门装应该是